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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同學會

也許只有虛幻的東西才是最永恆的,像人的感情,無色無形,但卻可以到達天長地久,說到這兒各位讀者也許以為我要講的是個愛情故事,其實不然。 惱人的一場梅雨過後,伴隨著久違的第一縷太陽的是一封請柬,邀請我去參加初中同學聚會,請柬做的很華麗,大紅的封面上燙著金,給人一種很正式的感覺,就連聚會的地點更是定在了本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景華大酒店,舉辦者的煞費苦心可見一斑。 為了迎合這種所謂的正式,我也讓童靈從衣櫃裡取出了我那件買了多年卻沒穿過幾次的西服來,打扮一新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連童靈都說我有點人樣了。 計程車停下來的時候,我有些傻眼了,酒店門口像是在進行著一場車博展,十幾輛不同品牌的汽車停在那兒,肆意炫耀著它們主人的身份,相比之下我這個無車人士頓時寒酸了不少。 四年的功夫,人都變了不少,除了幾個變化不大的之外,其餘的人留給我的幾乎是張生面孔,但至少肖慕的熱情讓我的拘謹放鬆了不少。 席間我才知道,四年間我的初中同學裡出了四個老總,兩位科級幹部,一位市長秘書,剩下的一些也都多少有些身份,他們就像是一夜冒出來的暴戶一樣,讓我驚嘆不已。而這場聚會更是由四老總之一的肖慕牽頭主辦的。 "大家先敬已經不能再和我們一起聚會的宋雪,**亮,顧娟一杯!"肖慕激動地端起一杯酒來,帶頭灑在了地上,其餘人也在一片嘆息中紛紛灑酒於地。 由於三個同學遭遇了不幸,這場聚會的開頭顯得異常安靜,但隨著一道道價格不菲的菜餚上桌,大家又很快的從沉默中爆出來,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在盤子裡爭搶著,生怕自己少吃一點。 酒足飯飽之後,一些人便開始以各種理由慢慢退場,六桌子人到最後剩下的不到一桌,我也偷偷看了眼剩下的他們基本上都是一些成功人士,我一個小記者留下實在慚愧,於是也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駿飛,咱們聊聊再走吧!"我屁股剛一抬起,便看見一身整齊的肖慕朝我慢慢走了過來。 我看了看他那一身淺灰色的紀梵希西服,一種強烈的怯意頓生,於是匆忙賠笑道:"報社還有幾篇稿子等我交呢,現在只能失陪了。" "什麼稿子那麼急,回頭我和你們主編說說叫她緩緩你!"那頭說話的是現在已經高升為市長秘書的喬**,他正安然的坐在椅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駿飛,聽說你現在正在寫書,我們是有故事要給你講,你又何必那麼著急離開呢?"肖慕說著朝身後的眾人點了點頭,他們也紛紛附和。 無奈之下我也只得坐了回去,在他們的一片慫恿聲中,在市醫院當主治醫師的楚晴站了起來,講起了第一個故事。 "那還是兩年前的事情,我在醫院幹了不長不短剛好三年,這三年裡面各種疑難雜症的病人也見了不少,但那個剛剛從消化科轉到我們重症監護室的病人還是引起了我很多的興趣。 那家夥瘦的皮包骨頭,這一點都不誇張,我甚至能夠隔著他身上寬鬆的病號服看見那一根根排列有序的肋骨,不過即使這樣,這傢伙還是顯得很精神,高聳出來的眉骨下那雙能洞徹一切的眼睛更是灼灼放光。 如果說僅憑這樣就說他特別,你們一定不相信,我們對他的好奇還是從看了他的病歷後開始的。 這個叫做黃緯的傢伙在經過我們院幾大專家會診後,給出了一個讓人無法信服的神經性厭食合併營養不良的診斷結果,這的確是一個讓人感覺牽強的診斷結果,因為這傢伙很能吃,幾乎每天都能吃下去三頓飯,而且他一頓的飯量基本上都能夠趕上我們兩個人了,可疑惑的是即便是這樣,這傢伙的體重卻沒有一點增加,反而又下降了五公斤,為此我們又仔細檢查了他的消化器官,可檢查的結果顯示他並沒有什麼異樣。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著,黃緯的體重依舊在每天飽食三餐後慢慢的減輕著,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像臺缺油的動機,隨時都面臨著停止工作的危險。 不過這傢伙的家裡倒像是挺有錢的樣子,他的老婆,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每次來都給我們手裡一把一把的塞錢,她求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救救她丈夫,甚至給我們承諾,只要能治好她丈夫,她願意給我們這些醫生每人十萬。 錢當然沒收,但我們還是對黃緯進行了進一步的深切治療,雖然我們知道如果再查不到病因的話,即便我們是華佗扁鵲在世,也無力回天,現在的治療只是我們儘儘人道的一種方法。 他終於沒能熬下去,在黃緯轉到我們重症監護室的第三個月,我們主任親手拉起了白被單,就在被單拉過黃緯嘴巴的那一刻,我驚訝的現了一樣東西,具體地說,應該是一排齒痕。 我當即抓住了主任拉著被單的手,主任扶了扶眼鏡,對著那排齒痕仔細端詳了半天,才謹慎的確定我的推斷。 疑團就這樣產生了,那排齒痕很新,應該就是不久前咬上的,可是這幾天根本就沒什麼人來看過他,我們這裡的醫生護士也不會這麼做了。如果說是他忍受不住病痛自己咬的,那就更說不過去了,因為那排齒痕很整齊,是從外面咬上去的。 黃緯的老婆接到黃緯的死訊之後也馬上來到了我們醫院,對著我們又哭又鬧的,說什麼我們罔顧病人死活,沒有盡到醫生的責任,甚至到最後還胡攪蠻纏的說是我們醫生為了節省醫藥費把黃緯弄死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得拿出了這幾天重症病房的監控錄影給她看,就當看到凌晨二點多的那段錄影的時候,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個半死。 在模糊的螢幕上,我親眼看見一個比黃緯瘦不到那裡去的老婆婆正壓在黃緯的身上,嘴對著嘴在他的身上吮吸著什麼,幾分鐘後老婆婆像是吸飽了,將臉轉過來正對著攝像頭,這一幕讓我身邊的黃緯老婆開始大叫起來。 "婆婆!"黃緯老婆臉色煞白,指著螢幕上的老婆婆無力的叫著。 "這個老婆婆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主任見狀也是嚇得夠嗆,連忙呵斥凌晨值班的小劉和我。 "不用罵他們,我婆婆已經死了!"黃緯老婆慢慢回過神來,眼睛裡滿是恐懼的淚水。 後來我才知道了黃緯的事情,他出生在農村,早年喪父,母親靠著自己撿垃圾養活大了他,供他讀完小學中學,最後為了支付黃緯昂貴的大學學費,他母親除了撿垃圾之外還去地下血站賣血,而艾滋病也就在那個時侯對老人伸出了魔爪,黃緯讀完大學的一年,母親被確診艾滋病的訊息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剛開始的時候,黃緯還是很照顧母親的,但隨著後來他成為了一家公司的高階主管後,為了自己的名聲,他開始疏遠自己的母親了,連自己結婚都沒有通知母親,只是每個月給老太太寄去可憐巴巴的三百元生活費,因為艾滋病,村子裡的人也都離老太太遠遠地,老太太的錢也基本上沒人敢要,就這樣老太太被活活餓死在自己屋裡。 楚晴的故事講完了,大家聽完都是一副悲哀和氣憤的表情,我們常說說鳥有反哺之情,羊有跪乳之恩。一直被我們輕視的畜生都能做到一個孝字,而像黃緯這種人卻連自己母親餓死在屋裡都不聞不問,他們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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