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 第一百五十章 地宮懸棺(二十)

第一百五十章 地宮懸棺(二十)

"我們是在魍象的肚子裡?" 鄭元軒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當年汪兆齡用妖術指揮士兵不分日夜的修築地宮,結果在累死了一千八百名士兵的情況下終於替張獻忠在三個半月的時間裡修好了這座陵寢,而同時他現這裡有妖獸魍象存在,為了使陵墓的凶氣更重,他便又在墓壁鑿了一個巨洞,把魍象封印在這個洞裡,以防止它偷食張獻忠的屍體,作為懲罰,我也被關在了這個洞裡!" "你又怎麼知道我姓古的?" "是梁州鼎告訴我的!"他伸出竹節狀的指頭,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疑惑的望著他,我原以為他要指的是石桌上的那個破鼎,沒想到他竟... "九鼎是神器,可大可小,隨心所欲,當年我就是用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辦法,將梁州鼎小化之後吞了下去,也正是靠著寶鼎的神力我才能撐到現在!" "龍蟾雙珠現世間,一古一慕化災劫,鏡花水月原是空,何必空維天命來!"他慢慢吟起這段類似於偈語般的話來,想必這就是梁州鼎給他的啟示了。 這時他又看了看我手中的兩顆內丹,連連的點了點頭道:"錯不了,雖然我只是悟出了前兩句,但現在看見你我也能安心的將寶鼎交給你,了卻這般心願了!" "現在鼎在你的腹中,你又如何...而且,那個姓慕的..."我對他這麼快的信任倒有些無法置信了。 鄭元軒雙目微閉,莞爾笑道:"在這魍象肚裡,我已多活了四百餘載,較他人而言,知足了!更何況,守護寶鼎並將其交與有緣之人本來就是我鄭家的遺訓,現如今能放下身上的重責我已然安心了!" 說罷,他伸出乾瘦的手指以閃電般的度插入腹中,卻沒有流出一絲血,就在我驚愕的片刻他已經將一個只有兩寸見方的小鼎託於掌心,小鼎離腹那一剎,他的皮膚慢慢的失去了光澤,那頭墨綠的長也開始慢慢的乾枯花白,他僵硬的朝我笑了笑,將鼎又往我的面前遞了遞,整個人便保持這個姿勢不再動彈了。 "鄭前輩?"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鄭元軒沒有作聲,我隨即輕輕地拍了拍他,誰知這一拍他身上的皮肉竟化為腐朽,頓時我的眼前只剩下一具白骨。 我接過小鼎,鼎在我的手心泛著微溫,在小鼎之上還刻著一幅圖畫,我想看清楚怎奈鼎實在太小,於是只得拿起兩顆泛著光的內丹對著上面細細看來。 "真假一念間..."接著內丹的光亮,我勉強的看清了圖畫邊上的一些字,而在圖畫上則是一群身穿奇怪甲冑的士兵,領頭的一個臉上覆著面具,很明顯要高出身邊的士兵好幾頭,而在他胸前的甲冑上隱隱刻著一個字,我為了看清這個字,又將兩顆內丹往近湊了湊。 就在我準備看個清楚的時候,內丹不小心碰在了鼎上,輕微的一聲響動之後,鼎和內丹竟像是摩擦生電了一般在表面上放出了一絲絲電光,緊接著我感覺手臂一麻不由主的扔掉了內丹和鼎。 內丹和鼎被我扔出的一剎,忽然在半空懸浮起來,三者像是即將開戰的軍隊,在半空之上對峙著,懸浮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兩顆內丹忽然和著了魔一樣直衝梁州鼎而去,接著是一陣刺目的白光和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梁州鼎將兩顆內丹"吃"了下去。 驚奇之際,梁州鼎在空中瘋轉起來,像是在尋找什麼,然後度漸漸減慢,鼎身的光澤也漸趨暗淡,我準備上前接住它的時候,它竟忽然又加快了度,衝向我的胸口而來... 胸口一陣酥麻之後,我漸漸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只是那口破鼎裡的已經快要熄了。 四下尋鼎不見,我心裡一陣愕然,難道是梁州鼎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於是摸了摸胸口,除了幾根突兀的肋骨外別無硬物,隨即暗暗驚奇起來。 "古駿飛,如果你還活著的話就趕緊找到梁州鼎出來,否則的話,我就先卸掉這個女人一根胳膊了!"秀忠的聲音透過洞口傳了進來,我聽的分明,但心中暗忖道如今梁州鼎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和他拼起來就算秀樹不幫他我也不見得能討得什麼好處,況且... "古駿飛,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認為你死了,這個女人..." 我登時頭腦一熱,應聲答道:"我還活著,你住手!" 那頭沉默了片刻,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種驚喜,"那梁州鼎呢?" 我轉身又看了看昏暗的四周,只能對他撒謊:"在我這兒,我已經找到了!" "快!快將它拿出來!" 我心想要是自己出去再與他周旋片刻,等到蘇銘下來,或者一個恰當的時機再出手不遲,主意已定於是準備出去。 這一次,腳下的那些東西依舊黏糊,可我踩上去卻像是踩在平地之上,絲毫沒有了先前的費勁,而且每一步都異常輕鬆像是駕著雲霧,沒有花一點力氣,走了沒多久便看見了前邊的光亮。 "古駿飛,沒想到你還活著!"秀忠看我從洞裡探出身子的時候,有些喜形於色了,在他看來似乎我已經把梁州鼎找出來了。 "鼎呢?" "你先把她放了!" 秀忠忽然冷笑起來,"你覺得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有,因為現在梁州鼎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將它已經藏在別的地方了,就算你進去也不一定會找到的!"我急中生智,連聲答道。 看見秀忠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又補充起來,"現在蘇銘被張獻忠附體,能和你一較高下的恐怕也只有伊藤秀樹了,你想我有什麼能力反抗呢?" "這..."秀忠一時無言。 "堂堂的朱雀使竟然會怕一個沒什麼抵抗的小記者!"秀樹似乎也在幫我,在一邊冷嘲熱諷起來。 秀忠見此情景,皺緊的眉頭有些放下了,於是將呆滯的秋海潮一把推了過來,"我已經信守承諾,現在你該告訴我梁州鼎在哪裡了!" "梁州鼎消失了!"我將秋海潮一把拉回到了身後,乾脆告訴他了實情。 聽見這話,秀忠竟又冷笑了起來,但袖子裡的傀儡線已經不安分的擺動了起來,他看了我許久忽然大聲喝道:"古駿飛,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將鼎交出來,否則我保證你沒有好下場!" 我深吸了一口氣,"我從不喜歡騙人,梁州鼎的確是在那個洞裡,而且我也親眼見到了,但是它的確不見了!" "混蛋!"秀忠一聲大叫,傀儡線早已如黑蛇一般衝刺過來,到了這個時候,我手心裡的紅緞竟然毫無反應,眼看傀儡線就要侵到我的胸口之時,一種強大的力量卻從我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裡蓬勃出來,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耳邊充斥著殺伐之聲,我看了看周圍,許多手執兵刃面貌醜陋的士兵正在肆意的燒殺搶掠,而我的身上卻穿著和他們一樣的鎧甲... "不,這不是真的!"我忽然大叫起來,等我恢復神智的時候,卻看見秀忠竟已經捂著胸口,他的右手上正滴滴答答的流著血。 "你就是梁州鼎!"秀忠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這麼一回事,卻感覺脖頸冰涼,一柄長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回過頭去,蘇銘的眼神和他的長劍一樣冰冷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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