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琳一走凌薇便站起身來：“你女兒不知到自己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為了保護這麼一個人，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隱瞞到這樣的地步，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你所見，我也只有琳琳這一個女兒，所以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將她保護好！”
永夜說完，目光微寒：“你是他們的人？”
他們？凌薇一愣，他們是什麼人？難道說除了她之外還有人在找萬中陽？
她不否認，只是淡淡看著眼前的女人：“萬中陽在哪裡？”
“你覺得我會讓你知到？”站起身來，永夜後退一步。
F局守著規矩不肯將永夜的資訊告訴凌薇，不代表她自己查不到。
資深駭客，同時還是跆拳道前國家級運動員。
她的身體素質和身手絕對是沒得說的。
見她抬手起勢，凌薇也後退一步：“你就不怕你女兒回來看到什麼？”
“你入式搶劫我正當防衛，她也應該長大了。”永夜說著，轉身就是一個迴旋踢。
好在凌薇早有準備，後退一步躲開了這一腳。
兩人你來我往，不知道過了多少招，原本桌上的飯菜已經全部被掃落，地上一片狼藉。
大致十分鐘後，張琳琳開門進來，見這一番景象，當場將手中的醬油掉在了地上。
“媽，薇薇，你們這是……”
“出去！”永夜朝著張琳琳大喊了一聲。
大大概是許久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對自己了，她之愣了愣就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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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關上，凌薇壓低眉頭：“萬中陽是不是已經失蹤了？”
這是凌薇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解釋了。
萬中陽要是在他們的身邊，為什麼這一次沒有出現在這裡？
而且先前，凌薇也有試探過張琳琳，試圖從她的口中得知萬中陽的下落，可每次張琳琳一提到父親，心情就變得很是低落，
之前凌薇不曾去追究過，可是現在想起來卻覺得，若是她的父親就在身邊，那她一定不會顯露出那樣的神情。
凌薇的話讓永夜一愣。
她緩緩放下自己的手：“你不是他們的人？”
見凌薇也放下手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她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是他們的人那你追蹤琳琳做什麼？”
“從一開始，我找的就是萬中陽。”
永夜坐到凌薇旁邊，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要找的人，是L吧？”
這個稱呼在永夜的口中說出，凌薇只是愣了一下，已經多久沒有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個稱呼了？
點了點頭，她嘆了口氣：“我一直在找他，當年的事情……”
還不等凌薇說完，永夜便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眼睛在眼眶之中轉了一圈，永夜站起身來：“收拾收拾，這飯是沒法吃了，還是下館子去吧。”
凌薇瞬間明白過來，這意思是，隔牆有耳？
她裝作漫不經心地拿出手機，開啟後臺一個小小的程式，掃描了一下房子周遭，沒有任何監聽監視的裝置，應該是安全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卻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永夜這樣的身手自然是耳聰目明，想來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那邊的聲音了。
皺了皺眉頭，凌薇站起身來：“走吧。”
開門的那一瞬間，站在門口的張琳琳將自己因為緊張而交疊在一起的手分開了。
她看了看凌薇又看了一眼永夜：“你們倆……”
還不等她說完，目光就轉到了裡頭那一地狼藉上：“你們倆拆家啊！”
眼見著張琳琳要進屋去，凌薇和永夜兩人一起將她攔住。
“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一會回來收拾就是了。”永夜恢復了先前溫和的樣子，面對女兒，她多少是有些不一樣的。
張琳琳還想說什麼，可被永夜拉了出去，只是轉頭又看了一眼，便不再多說。
三人一起出了小區在馬路上走著。
“媽，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啊？”張琳琳跟著凌薇和永夜往前走著，原以為就在樓下的小飯館隨便吃上一口。、
可現在，她們都走到根本沒有任何餐廳的街道了。
凌薇，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往前走。
路過街角的凸面鏡的時候她抬頭看了一眼。
“你不總說媽媽不願意帶你出去吃飯嗎，今天就帶你去一家媽媽查到的飯店，你看看是不是你們小年輕喜歡的？”將手機防盜張琳琳的面前，永夜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周邊的行人看到也只以為這是一個媽媽帶著自己的兩個女兒出門而已。
三人又走了大概兩條街才在一家客人不少的飯店門口停下。
“這裡？”張琳琳皺了皺眉頭，她是真的已經走不動了。
“是啊，你看這裝修……”
“媽，這麼遠，我們打車就好了，為什麼非要走過來啊……”
母女兩人說說笑笑走了進去。
特意挑選靠窗的位置，張琳琳與凌薇並排坐下，而永夜則坐在對面。
點菜交談，一切看上去都沒有什麼異常。
凌薇低頭喝水，目光微微往一旁挪了挪。、
窗外，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走過，看著倒是沒什麼異常，但目光一直在往店裡看。
等他遠離，凌薇才坐直了身子，永夜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媽？”大致是發現了永夜和凌薇不對勁的地方，張琳琳輕聲叫了一句。
“這家店的廁所在裡面，這邊樓上還有一家飾品店，你幫媽媽買個抓夾。”永夜將手機交給張琳琳。
這樣嚴肅的模樣，張琳琳是真的不曾見過，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媽……”媽媽明明一直都在老家，為什麼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可從小，她就明白，一旦媽媽有了這樣 異常的舉動，一定就意味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起身，張琳琳乖巧地拿著手機，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等她的身影完全看不見的時候，凌薇才抬起頭來。
只是，她並不說話只是直直看著是永夜。
“這些人已經跟蹤我們很長時間了，為了琳琳，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做。”
凌薇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從沒有被母親保護過所以並不是很理解。
“如果沒有猜錯，之前琳琳手機裡的東西是你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