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穿得花裡胡哨的女人,在顧七夕的面前顯得十分遜色,顧七夕吞了一口唾沫,隨後聽到陳小姐發號施令說道:“快,把她圍起來讓我好好教訓她!”
今天不能懲罰顧七夕,難以消除她的心頭之恨,陳小姐得意地笑道:“顧七夕,在得罪我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如今的下場,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今天你別想好過。”
“沒有人能救你,我警告你,不要妄想逃跑。”
隨後,眾人只聽到後面清冷的聲音,墨靳深說道:“是嗎?”
一眾人回頭看過去,只見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陰暗的地方,他的左側站著一個不及他腰處的小男孩,兩人的面容有幾分相似,包括那臉上的神色也如出一轍,看向眾人的時候,眼中如同古井不波,彷彿自己已經成了死人。
而他右側的男孩穿著白色的小西裝,正憤恨地看著她們,和男人形成了對比差,小寶實在忍不住,看著這一堆女人欺負自己媽咪,小寶罵道:“你們都是壞女人!”
大寶和小寶同時掙脫墨靳深的手,拼命一般跑向顧七夕:“媽咪!”
顧七夕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在接到兩個小寶貝後心疼地打量他們,大寶和小寶都同樣擔心地地問道:“媽咪,你沒事吧!”
還好他們來得及時,沒有讓壞女人有機會欺負媽咪。
大寶和小寶保持著同樣的態度,大寶抿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的先兆,大寶說道:“這麼多人欺負我媽咪一個人,你們還要臉嗎?”
追隨陳小姐的富婆說道:“哪裡來的兩個小孩子,敢在我們面前撒野?”
剛才若不是突然被英俊的男人吸引目光,她們早已經把這兩個孩子堵上了,居然是顧七夕的孽種。
出乎他們意料,為首的陳小姐和niiy同時住嘴,她們看向男人的時候,臉上甚至有著明顯懼怕的神色:“墨……墨先生……”
墨靳深可沒有顧七夕這麼好欺負,華國一聽到墨家人,便立馬想到了有名的大財閥,她們彼此都有了揣測,niiy驗證了她們的猜測:“這是首富墨靳深!”
墨靳深的名字如雷貫耳,讓許多人望而生畏,可是身為首富,為什麼會親自來到這樣的宴會呢?
再看看待在顧七夕身邊的兩個孩子,陳小姐臉色難堪,憋成了豬肝色,她解釋道:“墨先生,請您聽我解釋,事實不是這樣的。”
眼下他們的情況被墨靳深盡收眼底,而顧七夕同樣震驚,大寶和小寶出現在她的面前,連墨靳深也親自來到了會場,墨靳深身邊的氣場很冷,簡直快要把人凍僵,墨靳深靠近他們,這群女人既想靠近墨靳深,可誰也沒有這麼大的膽量。
niiy忍住心中的恐懼,說道:“墨先生,我們就是想要邀請顧小姐去前廳。”
誰家會有這樣的態度?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中,墨靳深靠近顧七夕,其餘人都不敢攔墨靳深的道路,乖乖退開,墨靳深面對顧七夕的時候隱藏了冷漠的情緒,他說道:“我來晚了。”
顧七夕出場的時候,墨靳深那裡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導致現在顧七夕被人堵在這裡,大寶也後悔說道:“媽咪,我應該跟你一起來的,我可以保護媽咪,不讓媽咪受委屈。”
“就是就是,媽咪可不能再這樣了,以後去哪裡都應該帶上我和哥哥。”
兩個孩子卻像護著雞仔的母雞,護在顧七夕的身前,顧七夕感動說道:“沒關係,現在你們不是來了嗎?”
還狠狠地打主人家的臉,畢竟沒有人敢當面得罪墨靳深,顧七夕看了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幾個女人,淺笑說道:“陳小姐,現在你還滿意嗎?”
墨靳深主動給顧七夕找場子,這時候就輪不到陳小姐說話了,墨靳深就像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陳小姐,我遺憾地通知你,你們公司最近籤的合約作廢,陳小姐有心思在這裡對付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公司。”
還有這裡其他的人,欺負過顧七夕的人,墨靳深都記在心裡,他狠厲地說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逃不過!”
墨靳深就是顧七夕的底氣,有墨靳深在身邊無人能傷害到顧七夕。
墨靳深話落的同時,這群女人陸續接到家裡的通知,無一例外地說她們在外面得罪了人,她們的臉色十分難看,哪裡知道只是對付一個女明星就讓自家損失慘重。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墨先生……”
求情的話還沒能說出來,墨靳深連人都不看一眼,墨靳深說道:“這位小姐,確認自己還要說話,那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意思這僅僅是一場小的教訓,如果還要執意糾纏,後面受苦的人還是他們。
大寶和小寶都被墨靳深一系列的操作驚呆了:“爹地好厲害哦!”
聽到兩個孩子對墨靳深的稱呼,這群富婆身形晃了晃,最終狠狠瞪了始作俑者陳小姐一眼,這筆賬怕是不容易消停。
沒有人敢再出言不遜,顧七夕儼然成為了這裡的女皇,如今顧七夕還在荒神,不明白墨靳深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由遠及近的說話聲打斷了顧七夕的思緒,只見宴會的賓客通通過來,十分熱鬧。
怎麼突然間來了這麼多人?
只見來人中帶路的人見到墨靳深,欣喜至極:“真的是墨總啊,久仰大名啊,我還以為有人故意誆騙我呢,沒想到墨總居然親自出席了。”
墨靳深這個名字對於這些商人來說,就是遙不可及的存在,有人說墨靳深在這裡,自然引人注目,他們只想著要巴結墨靳深,畢竟人家不屑的合同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寶貴的資源。
“墨先生果然如同傳聞中一般啊,我們能見到,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個比一個誇大其詞,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麼被引到後花園來的,連宴會的主人宋樊都攔不住他們,他們恭維墨靳深的話語更多,讓宋樊鐵青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