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夕覺得自己太敏感了,什麼都想的出來,但仔細想想,人家怎麼會認識她呢?
更不會是特意等她的了!
她收回目光,隨後看向身側的司機:"走吧,麻煩你!"
"不麻煩,應該的。"
司機雖然奇怪蘇夕的態度,但最後什麼都沒說,重新啟動了車子朝著蘇夕家開去。
...
駱秋歌閒得很,今日蔣元和沒有來找她出去玩,剛初三啊,就這麼無聊!
偏偏蘇夕昨晚上又是一夜沒回來。
早晨吃飯的時候不見蘇夕的身影,林馥陽問了問她,她只說和容修聿在一起,應該是有事情!
又怕林馥陽胡思亂想,補充說是上學的事情要辦理。
林馥陽沒說什麼,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快!
席間不住的給駱秋歌夾菜,弄得駱秋歌都不好意思了,感覺這是在欺騙一個和藹又看得開的伯母啊!
早餐之後,駱秋歌一個人在院子裡晃悠著。
想打牌,黃智不會玩,孫媽不會玩,林馥陽...她覺得坐在一起玩,大概很彆扭,只有小碧一個人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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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能做什麼?
自然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在外面晃悠晃悠的,就看到了後面的小樓,聽蘇夕說過,這小房子是薄袖的!
找薄袖玩啊!
想著,駱秋歌便告知了小碧一聲,打個黃包車就店裡找薄袖去了。只因昨日她們幾個在一起聚會的時候,薄袖說近幾日她都在店裡,無聊的話可以找她去玩!
駱秋歌想著,左右也是無聊的,走走便走走!
她帶足了錢,想著,若是有好看的衣服也要買兩件回來!
駱秋歌一到,就看到店裡面只有薄袖一個人躺在搖椅上,一副很是優哉遊哉的樣子。
她俏皮的在薄袖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薄袖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姑娘調皮的眨著眼睛衝著她笑。
一整日不開心的情緒一掃而光,她又晃了一會兒,才起身:"昨兒不是見了面,今兒這麼早就來找我,是想我了?"
駱秋歌笑眯眯的看著薄袖,伸出手指搖搖頭,認真的道:"才不是想你,是看你這地方,沒人來怕你自己呆著無聊,所以來陪陪你啊!"
薄袖點點通與:"你倒是會說話,還沒到我店裡就知道我這裡沒人來,看來你是先知啊!"
駱秋歌翻白眼,靠在椅子裡,兩個人並排躺著。
過了一會兒,薄袖忽然問:"蘇夕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話音一落,駱秋歌就笑眯眯的看著薄袖,後者被她的目光看的一愣,"怎麼了?"
"發生大事啦!"駱秋歌握著拳頭,盯著薄袖道:"昨天不是你和她一起坐容修聿的車走了麼?"
薄袖點點頭,"我在這裡下個車,她們兩個走了!"
"對!"駱秋歌右手我成拳頭,左手掌心伸開,右手啪的一聲撞在左手上,然**著拳頭:"昨天啊!蘇夕可是都沒回家呢!"
薄袖眉頭一挑:"真沒回去?"
"我騙你做什麼?"駱秋歌笑眯眯的,又道:"不僅昨天晚上沒回去,直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聞言,薄袖輕輕笑了,"行啊,沒想到蘇夕這麼膽大!"
薄袖說完,默不作聲的看了駱秋歌一眼。
後者仍舊是笑嘻嘻的樣子,眼睛裡閃著光芒,瞪了薄袖一眼:"什麼膽子大啊,說不定是情到濃處就不願意回來了唄!"
薄袖笑笑。
駱秋歌是不知道了,蘇夕和容修聿是契約的關心,看這樣子,蘇夕大約是沒有告訴她!
薄袖沒再多說什麼,便聽到駱秋歌在旁邊嘰嘰喳喳的——
"雖然昨天晚上有人傳話,說是有事情,但是沒說是什麼事情啊?"
...
"這就很奇怪了!但傳話的是個不認識的人,我當時還想著,是不是蘇夕出事了,被人給擄走了!可是那個人說不是,說是在城郊裴致的家裡!但是我當時還很是擔心的..."
薄袖打斷她的話:"傳話的人長什麼樣子?"
"就是眉心有一顆痣,長得不算矮,挺黑的,說話也不像是本地人!"
駱秋歌說完,薄袖道:"沒事,這個人我認識,蘇夕是安全的!"
"當然是安全的,我立刻就讓黃智去找務川了,務川給我去證實了,說蘇夕是和容修聿去參加了酒會,說是主人熱情好客,所以不得不留下來!"
駱秋歌的話音剛落,薄袖就冷笑了一聲。
駱秋歌詫異的看著薄袖。
"何來的熱情好客?"
駱秋歌咂舌,"怎麼?你認識那熱情好客的主人?"
"不認識!"薄袖斬釘截鐵,"我只認識冷漠絕情的主人!並不認識什麼熱情好客的!"
駱秋歌潛意識裡覺得薄袖的話裡有話,可是具體說的是什麼意思,駱秋歌就不懂了,她好奇的看了薄袖一眼,後者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著一抹...
並非快意的笑容!
駱秋歌嘆了一口氣,薄袖睜開眼!
"怎麼還嘆氣了?"薄袖的眼睛又笑起來,駱秋歌其實沒有怎麼見過薄袖笑過,唯一的幾次,都是似笑非笑,要麼就是嘴角勾著笑,再者就是不懷好意的笑。
反正沒有開懷的笑過!
此時,薄袖淡淡的看著她,笑眯眯的眼睛看著她,駱秋歌愣愣的,"你笑起來這麼好看,為什麼不多笑笑?"
聞言,薄袖一愣。
嘴角勾起的弧度,慢慢的滑下來,"習慣了!"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笑的,笑是學著會的!"駱秋歌說完,指了指自己:"看我,我就喜歡笑,笑多開心啊,人活一世,自然是開心才對的!"
薄袖看著駱秋歌,後者伸出手,一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來,笑一個,快給爺笑一個!"
聞言,薄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可真是一塊活寶!真不知道誰會娶了你,這麼有福氣!"薄袖說完,駱秋歌拍案而起:"目前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蔣元和這小子了!"
薄袖挑眉,"你不知道,剛開始我跟他來北地,想著就是逃避父母給我相親,和蔣元和裝作兩情相悅來的,也是為了阻止他家裡人逼婚,可是後來我覺得...這個人挺好的,最有可能獲得我的真心!"
聞言,薄袖捏了捏眉心!
還真是江南姐妹花,怎麼經歷都這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