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村子裡變得與往日不同的熱鬧起來。
木匠也好鐵匠也好，紛紛放下了鋸子鐵錘提前打烊了。相反的是，往日裡只在村子北面的夜市吃攤，今天卻遍佈了整個村子。
雖然幻想鄉的人們經常性的會舉辦一些宴會，但這種大型祭典其實舉辦的並不多。
因此可以感覺得到人們的興奮之情，今天大概沒有人會提前吃下午飯吧。
鐵街道上湧動著各種吃的香氣，章魚燒、天婦羅、關東煮、蘋果糖、可樂餅等等，各種燒烤炸食甜品充斥在每個街道中。
妹紅的自警隊似乎是全體出動了，穿梭在人群中維持著治安。
村裡的少年少女們紛紛換上浴衣出行，駐足在街邊攤上玩著撈魚、扎氣球的遊戲。
我在吃過中午飯後就被靈夢趕出來了，據是要最後再排練一下。
嘿，這丫頭還知道害羞了。
不過來也對，神樂據是獻祭給神靈大人的舞蹈，只跳給我一個人看什麼的，想來的確會有奇怪。
起來，幻想鄉里有真正的神祗麼？難道是那個龍神？
不過我總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無神論，尤其是來到幻想鄉這片地界之後更是如此。所謂的神不過是厲害到規格之外的強者而已，相信持這種想法的肯定不只我一個吧。
所以神靈們的信仰也是越來越難收集了吧。多了都是淚。
無神論者並不影響我圍觀靈夢跳神樂，不如我還是蠻期待的。靈夢終於成長為了標緻的美少女，她的舞蹈想必值得一看。
總之還是先填飽肚子，我拍了拍不算乾癟的荷包，打量著四周的美食。
章魚燒這種玩意的確罕見，畢竟幻想鄉可沒有和海水接壤，據商家為了養殖這些海產品可是花了大力氣的。
所以價格自然也不便宜。
我捧著一盒章魚燒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嘛，顆章魚丸子售價00円，要價可真狠。
用籤子戳了一顆送進嘴裡。
味道還算是可圈可的，不由得了頭。
余光中瞥見章魚燒老闆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早知道想要我評的話，那就便宜賣我啊，真是的。
起來，不知何時我好像成為村裡有名的美食鑑賞師了，有一次還瞥見一家店外面的宣傳欄上寫著“莫老闆親評好吃”的字樣……明明那家店我就沒去過，奸商啊奸商。
三個丸子下肚，本來不怎麼餓的肚子反而開始向我訴著對食物的訴求。
唔，下一個吃什麼好呢？
四處打量的我眼睛一亮，不由得笑出聲了。
“哈哈，有了。”
能感覺到我一路走來不少商家眼神都在往我這裡瞟，但我可沒那麼大的肚子容量一家一家品嚐美食。
腳步停下的這家攤相比於周邊的幾家顯得寂寥，不過這大概是再正常不過的情形。
“米斯蒂婭醬~空吧哇~”
“莫君空吧哇，一個人在逛祭典嗎？”
“是啊，來兩串烤牛筋，一杯啤酒！”
很自然的對話，某種意義而言的確是久違了的妖怪。
挑了兩串烤筋遞過，我進到裡面坐下。
果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雖然近年來的確慢慢的人類和妖怪們開始有了和平的往來，但一直以來村子裡人們的習慣仍然讓他們對妖怪下意識的保持著距離。
往日裡夜市也許只有不多的幾家在賣燒烤，夜雀的店裡好歹會有些顧客。
不過今天這種情況例外。
甚至有許多平日裡都沒有經營食品攤的人們都湊熱鬧擺了攤出來，燒烤攤之類的自然不會缺。
這樣的人類集會之下，作為妖怪的異類會被排斥也是自然的吧。
“莫君的燒烤好了~這杯啤酒我請了~”
“喔哦，”我笑嘻嘻的合十雙掌表示謝意，“慷慨的老闆娘！”
“老、老闆娘什麼的……”
妖怪還是往常一樣，不了兩句話就會臉紅的性格。
“浴衣的米斯琪醬配上這樣羞澀的笑容，絕贊！”
滿滿喝了一大口啤酒，舒爽的嘆了口氣。
果然吃燒烤的時候還是喝啤酒最爽快。
“那、那個，”妖怪似乎低頭斟酌了一下，“那個……穿浴衣的莫君也很帥氣……的。”
“淨實話。”我不由笑了出聲。
不過對面是臉皮太薄的妖怪，還是適當調.戲調.戲就好吧。
“今天好像沒什麼客人呢？”
“莫君不是客人嗎？”
“我不能算，我之所以來這是因為咱倆有交情，除我之外呢？”
“嗚……”
“沒辦法，看我的吧。”我抹了抹嘴，站了起來。
“莫君有辦法？”
“其實你不知道吧，我的真實身份是——美食魔法使！”
“那、那是什麼？”好像吃了一驚的樣子。
“我會往食物裡施加一種味覺魔法，讓食物的香氣自然而然的吸引到人們的注意力。”
“……”一副驚呆的樣子。
“看好了，我要發功了，”我隨便擺了個龜派氣功的姿勢，“隱藏著美食力量的鑰匙，在我面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跟你定下約定的莫茗命令你，封印解除！”
然後，保持著推出能量波姿勢的我和正站在燒烤攤前打算挑選的魔女愛麗絲四目相對。
對方轉身就走。
“喂，喂！愛麗絲醬！”
對方並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這算是被我嚇跑了嗎……
我有戰戰兢兢的扭頭去看夜雀，卻見夜雀的目光裡滿是困惑。
“莫君的魔法失效了嗎？”
原來如此，幻想鄉里的妖怪們有著各種各樣的能力，所以輕易的就接受了我會這種魔法的設定嗎？
可惡，本來還想被吐槽的。
“嘛，大概是失效了……不過……”
“不過？”
“剛才的那位應該是會再回來的。”
果然，話音剛落，剛剛瀟灑扭頭走掉的魔女愛麗絲又像沒事人一樣再次出現在了燒烤攤前面色嚴肅的挑選著燒烤，好似像我這裡投來一眼目光的興趣都欠奉一般。
我笑著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啤酒。
精通心理學的我，在之前的幾次見面就猜到了一些，這個樣貌精緻的魔女，性格卻是很有些孤僻的樣子。
選擇毫無人氣的店，希望周圍的人把自己當空氣，最頭疼身邊有認識自己的人，不希望吸引目光，會有這些心理並不難揣度。
之所以又返回這裡，果然是因為相比於這裡有一個認識的人，那邊滿是人流的地方讓這位魔女更加頭疼吧。
只是，明明有這麼嚴重的交流障礙，為什麼還要在這種祭典的時候出門？
“莫君的魔法……真厲害……”夜雀喃喃道。
這傻孩子……你倒是吐槽我啊！
……
……
傍晚的人裡，與喧鬧的街坊不同，在夜雀妖怪的燒烤攤內，我和愛麗絲相對無言的吃著燒烤。
氣氛略有尷尬啊。
老實，妖夢也好愛麗絲也好，和這種性格正直的女孩子相處起來一開始雖然有累，不過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
果然我還是什麼吧。
“起來……晚上的煙火還是靠的河童的科技吧？哎，這裡的文明還真是落後啊，煙火都自產不了……”
“……”
“等會靈夢會在那邊跳神樂的舞蹈，一塊去看啊？”
“……”
“話，愛麗絲醬……”
“……”
“為什麼要來村裡的祭典啊？”
“……怎麼，我不能來？”
似乎是被我煩到了，隨口回擊了一句。
“倒也不是，只是覺得愛麗絲醬好像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
“……”
“這很正常，”我聳了聳肩，“有時候我也不太喜歡喧鬧的地方，安靜的地方有利於思考……”
“……被孩子拜託了。”
“哦？”
“被村裡的孩子拜託了，是希望可以在祭典上看到人偶戲。”
“話……你不是住在魔法之森嗎？”
“是。”
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彪了。
“據是為了他喜歡的女孩子專門跑來請求我的。”
“那家夥多大？”
“8歲。”
“後生可畏啊。”這麼就會泡妞了，我不由得咂了咂嘴。
我8歲的時候對女生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
嘛，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了。
也許是老天為了彌補我時候沒有女人緣的關係，才讓我來到了這麼個美少女雲集的地方。
“雖然現在有晚了，穿浴衣的愛麗絲姐很漂亮啊。”
“……”
雖然對方臉紅了但好像沒有開口的意思。
“喂，一般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出於禮節也要一句‘莫君的浴衣也很帥氣呀’這樣的發言吧？”
“那、那個！我並不是出於禮節才那麼的！”旁邊的夜雀適時滿臉通紅的插話。
……
……
入夜時分，人們不由得都駐足在了露天武道場附近。
大概他們都聽了今年的夏日祭會有巫女來跳神樂吧。
雖然有著這樣的習俗，但恐怕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巫女在祭典上跳神樂祈福了。
靈夢自不必，上代的巫女似乎也是被村裡的人們所畏懼著，所以恐怕是沒有跳過神樂的。
到底行不行啊……微微有擔心。
平日裡也沒見靈夢練習過，雖是揹著我有在練習沒錯，但具體的熟練度如何我完全不清楚。
希望能順利吧。
……我絕對沒有在立flag的意思，心裡默默的補上了一句。
愛麗絲也站在我旁邊，不安的四處打量著。
這傢伙也跟過來了。
當然，不是因為給我面子之類的原因，而是在等會靈夢跳完神樂之後的節目中有愛麗絲的人偶戲。
很明顯，這個強作鎮定的女孩緊張的不得了。
真是的，既然不擅長就別答應啊。為了不認識的人的拜託犧牲自己，真是沒必要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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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大概也沒多少立場去別人就是了。
突然，毫無任何徵兆的，演武場中央的燈亮了起來。
正坐在中央的，穿著紅白巫女服，手持扇子的女孩，正是我所熟悉的那個少女。
博麗靈夢。
……
……
輕輕捻起扇子的巫女，隨著三味線響起的節奏，開始了緩慢的舞蹈。
優雅而輕靈的步伐，柔軟的身姿，扇子在指尖靈活的舞動。
靈夢的眼神……時而迷離，時而堅毅。都是我所不曾見過的表情。
畢竟我和這個女孩呆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才兩年多，有我所不知道的一面再正常不過了。
但我依然有著不的錯愕。
我一直以為我對這個少女有著足夠的瞭解。
然而此刻她所展現出的表情和身姿，似乎又蒙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靈夢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在跳這祈福的神樂呢？我竟然也絲毫猜測不透。
臺下十分的安靜，所有人都似乎在屏息凝神著。
只有三味線和尺八的聲響，以及歌姬的聲音在不斷衝擊著人們的心靈。
靈夢的身姿隨著曲調起舞著，手裡的扇子也如蝴蝶般飛舞。
周邊的燈火映照之下，此情此景，如畫一般！
……
……
曲畢。
靈夢退場。
人群彷彿剛從衝擊中緩過勁來似的，開始嗡嗡的討論起來。
“簡直……美極了！”有人這麼。
“好漂亮的巫女！”形成了共識。
“我想娶她當妻子！”有不少年輕人兩眼放光。
“這就是這一代的博麗巫女嗎？”年長者也不由得感慨萬千。
“……好帥氣。”身旁的愛麗絲也彷彿看呆了一般，喃喃自語。
“哎，帥氣？”不過倒也沒錯，對於愛麗絲而言也許是吧。
下臺之後的靈夢直接向這裡走來。
“怎麼樣？”得意的神色都寫在臉上了。
“厲害。”我發自肺腑的評價。
“沒了？”靈夢鼓起臉。
“唔，我想想。”
看著靈夢眼巴巴的表情，我不由笑了出聲。
這不還是我熟悉的那個渴望受到表揚的紅白少女嗎？
“優雅、美麗的博麗巫女，哎，我們家的靈夢終於長大了啊~”
我假兮兮的抹著眼淚。
“嘁~”
似乎是對我的法有所不滿，靈夢鬧彆扭的扭過頭去，卻看見了站在旁邊的愛麗絲。
看起來的確是剛剛注意到愛麗絲的存在。
不過這比故意無視更加令人傷心啊。
“啊，住在森林裡的七色人偶使！”
沒記住稱呼就別這麼打招呼啊，這不明擺著你把人家名字忘了嗎？
不過我好像又沒資格別人了。
“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
“博麗靈夢。”靈夢了頭，算是自我介紹。
然後，一邊看著愛麗絲一邊看向我這裡，露出狐疑的神色。
“你們一起的？”靈夢看向愛麗絲。
“路上偶遇……”
“沒問你！”
我竟然被靈夢打斷了。
不錯的氣勢啊！
話這股氣勢是怎麼回事？
“是偶遇。”愛麗絲了頭。
“我是，你們怎麼認識的？”
愛麗絲扭頭向我這邊看來。
似乎是在問我為什麼沒有告訴靈夢。
……完蛋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關係，加上這兩天又在忙花火祭的事，雖然和靈夢了她沒法報名遊戲祭典的事，但愛麗絲加入了的事還沒有來得及。
但現在想想，我為什麼會覺得不好開口呢？我在緊張什麼？
笑著搖了搖頭，驅散一些無謂的想法。
“愛麗絲加入了我的隊伍喲，靈夢。”
……
……
只是實話實而言，不知怎的就惹靈夢生氣了。
“老師是大笨蛋！”
留下了這句話然後氣鼓鼓的離開了。
老實很少見靈夢對我發脾氣的情況，不過這也是她成長的更加獨立的證明吧。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和愛麗絲繼續在祭典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你不去表演人偶戲嗎？”
“現在還沒到時間……你不追上去嗎？”
“我可追不上博麗巫女的身影。”
“不去追怎麼知道？”
“嘛，倒也是啦。”但我依然沒有動身的打算。
“她好像對你十分依賴的樣子。”
“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苦笑。
靈夢對我的感情……嗎？
我並不是毫無所覺的麻木之人，相反，靈夢與我的相處中，言語中的親近之意，我從來明察秋毫。
只是……
濡慕也好，依賴也罷，或者是相處的兩年多來積攢的亂七八糟的情感也罷，靈夢對我的感情，要是愛情這種，我是不信的。
我想，大概可以理解成剛剛自立的少女對於親人的依戀吧。
靈夢之於我，更像是父女或者兄妹這樣的關係。這樣的感情，靈夢再長大一些的話也許就能夠明白了。
只是，就算是誤會吧，我也不想讓靈夢太過傷心。可這幾乎是個無解的問題。
這也算是……成長期所必須經歷的嗎？
微微有煩躁的感覺。
“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愛麗絲突兀的就問出了這句話。
喂喂，突然就這麼問，不覺得有交淺言深嗎？
不過也是，對方可是對交際十分不在行的愛麗絲啊。
真不知該她是冒昧抑或是洞察呢？
這句問話有種擊中軟肋的感覺。
但我沒有謊的必要。
如實的搖了搖頭。
“雖然有著足夠的理論知識，但沒有談過戀愛這無法否認。”
“既然如此，你就這麼確信自己對於愛情的判斷是正確的嗎？”
“我憑理性做事，”我笑了笑，“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身體力行靠實踐出真知的，大多數時候我依靠的是推理和抽象思維。”
“你就沒有因為這個而吃過虧嗎？”
“拜此所賜，現在活得還算滋潤。”
對方不再言語。
是覺得我無藥可救了嗎？或者是在思考著別的什麼呢？
“時間差不多，我要去幕後準備了。”
完就離開了。
還真是風風火火的女孩。
對於人偶戲不怎麼感興趣的我，並沒有在演武臺過久的駐足。
繼續返回到街巷中穿行著。
去哪裡好呢？
現在的心情算不上愉悅，也喪失了繼續逛下去的心情。
算了，乾脆回神社吧。
……
……
邁上神社臺階的時候我還在想著靈夢是不是已經回來了，然而登上端的時候卻發現靈夢已經在御柱下面鋪好了涼蓆，放著茶具和茶。
身著浴衣的靈夢跪坐在涼蓆上捧著茶杯。
“老師真慢！”然而本人卻在微笑著。
“哦嘟，辛苦啦。”我毫不客氣的也坐上了涼蓆。
“肚子餓了！”
“咦？剛才去村裡沒吃飽嗎？”作為巫女的供奉應該少不了各種美食吧？
“不是，”搖了搖頭，腦袋後的大蝴蝶結依舊一抖一抖的，“只是單純想這句話而已。”
“淘氣。”
“很久以前我也和老師過同樣的話哦。”
“起來，最近你好像都沒問我記憶的事了？”
“哦，那個啊，”靈夢啄了一口茶，“老師想不起來的話，雖然是很遺憾，但我會把所有的記憶全部一直保留下去的，所以我已經不再糾結了。老師依舊是老師，什麼都沒有變化，舊的記憶找不回來，創造新的記憶就好了。”
“有了什麼心境上的變化嗎？”
“嘛，一吧。”
“起來，你好像知道我會回來嘛，茶具都準備了兩套。”
“因為老師會擔心我所以會提前回來是肯定的！”
“哪裡來的自信啊喂。”
“少女的直覺。”
“嘛，煙火的話，應該快開始了吧……”
“老師……會不會覺得我很煩？”突然丟擲的話題讓我吃了一驚。
“怎麼可能？！”
靈夢這是怎麼了？提出這種莫名的問題，突然變得好像不認識了一樣。
“我知道的，老師是嚮往自由的人。”
“風一樣的男子。”我甩了甩頭髮。
不得不，長髮飄飄的感覺不錯，甩起頭髮還是很飄逸的。
“但是這樣的老師被我束縛在博麗神社裡。”
“你用錯詞了哦，靈夢，”終於搞清楚問題所在我的笑了起來，“不是‘束縛’，而是‘羈絆’，是不同意義上的詞哦！”
“羈絆……嗎？”
“對喲，羈絆可是造化一般的存在啊。”
“真的……呢，老師的對。”靈夢終於露出笑容。
“多笑笑，村子裡的人都在你是大美女呢。”
“那老師怎麼看？”
“當然是隨大流咯。”
“……”
不知怎地，剛剛還露出笑容的靈夢又一次低沉了下來。
今天的靈夢有多愁善感啊。
“老師知道霖之助嗎？”
“啊啊，那個香霖堂的老闆嘛，秋季的祭典活動還有他的贊助來的。”
“魔理沙呢……喜歡霖之助。”
“哦哦？不錯嘛，年上控什麼的。”我保證自己絕對不是在黑。
“但是，老師知道霖之助怎麼看魔理沙的嗎？”
“怎麼看的？”
“……”
遠處村子的高空處，劃過一道亮光，然後嘭的一聲四散成花火……我倆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開始了……嗎？”靈夢喃喃道。
“雖然對八卦很有興趣，但這種時候還是別去別家的事情了吧。”
果然還是專心欣賞煙火的好。
“嗯。”靈夢頭同意。
靈夢專心致志的欣賞著煙火。
畢竟這花火是河童的工藝，此番光景也不是經常能夠見到的。
我捧著茶杯，在旁邊看著靈夢被煙火炸開的光芒所映照的側顏。
嘆了口氣。
她想什麼我完全清楚。
但是，或許是因為相處久了的關係吧，我的想法大概也被她所洞悉了。
我們兩人，總有一個人是錯誤的吧。
這還真是青春啊，竟然在為著這種事情而煩惱著。
明明已經有了百歲高齡的心理年齡，此刻的我因為明確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而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
……
這只是，發生在某個夏日夜裡的，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僅此而已。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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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猜猜莫茗是哪一章想起以前的事的？
ps：腦補不來靈夢跳神樂舞場景的同學，可以去b站看av47667的p，絕對贊，這才是綺麗の美妙巫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