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灑在博麗神社門前。
明明還是早上，就有兩人抱著茶杯在偷懶。
“簡直帥呆了。”頭巫師帽，身著黑白風的女孩讚歎道。
“……”莫茗沉默。
“我也想那樣在空中飛。”
“……”
“你倒是話啊？”
“飛那麼高有什麼好的……不怕摔下來嗎？”
“有嗎？我覺得很厲害啊，我也想那樣飛daze。”
“是挺厲害，但一也不令人羨慕。”
“你這人真沒意思。”
“這麼沒意思還真是抱歉了。”
“嗯。中午做蘑菇煲我就原諒你。”
“蹬鼻子上臉啊你。”
“怎麼和少女話呢？”
“抱歉，以我對少女的定義……”
“如果你敢把後面的話出來我就用八卦爐燒了你。”
“……”
“怎麼今天這麼沉默？”
“我在想，如果靈夢有你一半活潑的話我上課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不要這麼露骨的誇人家可愛嘛，雖然人家的確是……”
“我的意思是你廢話真多。”
“切，明明對靈夢就那麼溫柔。”
“我你不用去修行嗎？一大早跑來神社混茶喝，再這麼偷懶就一輩子都趕不上靈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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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魔理沙沉默。
“怎麼，被我道痛處了？”
“等著瞧，馬上我也會學會飛行的。”
名為魔理沙的女孩一口氣喝完手裡的茶，從盤子中拿起剩下的糕，恨恨的塞進嘴裡，氣鼓鼓的離開了。
……
……
從那次找八雲紫談過大概半個月之後，八雲紫突然又出現了。
“今天起靈夢要開始巫女的修行，早上的時間跟著我修行，中午你來給她上課。”
詢問了下大結界的情況，似乎是暫時穩定下來了，交給了她的式神在打理。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出現了現在這幕，明明是大清早，卻坐在神社的玄關前曬太陽。
“女大不中留啊。”明明才剛剛過了二十一歲的生日，莫茗卻發出了好像中年父親一樣的感嘆。
巫女好像對修行挺感興趣的。
嘁，明明自己課也很有意思的……大概。
好像自己越來越進入教師這個角色了。
中午吃蘑菇煲嗎？
現在去村子裡買蘑菇吧。反正也沒什麼事。
……
“稗田大人，冒昧來訪。”
“哪裡，靈夢的老師，是叫做莫茗先生吧？請坐。”
明明只是和巫女差不多大的年紀，但其彬彬有禮的姿態和氣質卻令人讚歎。
這就是傳中的大家閨秀嗎？
莫茗跪坐著，阿求在旁邊倒茶。
“聽稗田家本來是不會招待客人的？”
“並不是傳聞中那麼傲慢的家族哦，”阿求抿嘴一笑，“只不過常年編寫書籍，需要一些安靜的環境罷了。”
“謝謝，”莫茗接過茶杯，“今天本打算來村子裡買蘑菇，不過聽到路人在議論稗田家新任的第九代當家，也就突然起了冒昧拜訪一下的心思。”
“幻想鄉本來也不是很大的地方，些許事就會傳的沸沸揚揚。女子也不勝惶恐。”
“稗田姐笑了。”
女孩抿嘴笑著，等待莫茗的下文。
“這次來我主要是想打聽一下博麗一脈的事情，來慚愧，給巫女當老師也快半年了，對她家的情況還是不太瞭解。”
“正好，我對這一代博麗的情況也不太清楚，也要從莫茗先生這裡打聽一下。”也許這才是破例招待莫茗的真正原因。
“這代博麗啊？”莫茗想起巫女，笑了笑道，“這代博麗巫女也沒什麼好的，現在也才剛剛開始修行博麗的法術，雖然進步的確挺快，不過真要以巫女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恐怕還要過一陣子。”
“這樣嗎？也是，起來，博麗家的巫女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吧？”
“嗯，雖然並沒有稗田姐看起來這麼成熟。”
“多謝。那麼莫茗先生有什麼想知道的呢？”
“關於博麗一脈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請不厭其詳的告訴我。”
……
……
“和文化人話真費勁。”莫茗提著籃子爬著臺階。
敬語的用法自己並不是很熟，起來也的確拗口。
不過自己好歹是巫女的老師，如果大大咧咧的過去招呼肯定是要被看了。
“老師真慢。”看著出現在臺階的莫茗巫女生氣道。
“抱歉抱歉，本來是去村裡買蘑菇不過發生了意外耽擱了。”會主動搭話是個巨大進步，莫茗笑著道歉。
“肚子餓了。”
“我馬上就去做飯，對了，你去森林那邊把你那個朋友叫過來一起吃吧，中午吃蘑菇煲。”
“嗯！”
“路上飛慢，心摔下來了。”
“…………嗯。”
看著飛走的巫女笑了笑，巫女還是很喜歡熱鬧的。
不過……飛那麼高真的不要緊嗎？莫茗擔心的不得了。
……
……
“喂！你們這是幹嘛呢？”莫茗對著天上倆搖搖晃晃飛行的人類大喊，：“心！別摔了！”
飛在天空中的靈夢和她身旁騎著掃把搖搖晃晃飛行的魔裡沙，晃晃悠悠的降落在神社門前。
“怎麼樣？”魔裡沙得意極了，“了我也會飛的吧？”
“你晃那麼厲害我還以為你會掉下來……”
“安啦安啦~不是有靈夢在旁邊嘛~”魔裡沙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想拍莫茗的肩膀，結果發現自己身高夠不到，只有勉為其難的擂了下莫茗的肚子，“怎樣？要不要坐上來我載你飛一圈？”
“別毛手毛腳的佔我便宜，我還沒娶媳婦呢，”莫茗揉了揉肚子，“載我飛？還是免了，我心臟不好……你們倆快去洗洗手，飯已經做好了。”
“嗯。”“好嘞。”
看著兩女孩笑鬧的背影，莫茗抬頭看了看天空。
有著恐高症的自己的確無法想像在空中翱翔的感覺。
厲害，也有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