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黃啟靈並沒有為此大怒,他淡定的點點頭。"你是一個聰明人,今後我們會有更多機會見面,我派車送你回去。"
手裡是一大袋的手打年糕,這個黃啟靈還真是有意思,劉晨站著目送著車子離開才轉身走進對面的大樓。
清晨屬於隔壁喇叭的響聲今天好像還沒有開始,從電梯裡走出來,就看到一抹影子蹲在他的門口,長長的髮絲披在了額前,說沒有被嚇到是假的,儘管現在已經天亮,但還是有見到鬼的意識。
"你在我門口幹嘛?自己有家不回的。"劉晨用手推了推閉著眼在那裡搖晃的程玉霜,不會整晚都這麼蹲在吧。
程玉霜感覺到有人搖晃她,迷惑的抬起頭看著劉晨愣了起來。見她這個樣子,劉晨嘆了口氣後打開門,一把抱起程玉霜走入自己的房間。"大清早的在我門口幹嘛呀?"她看起來好像有哭過,眼睛有點腫。
"你怎麼才回來!"一開口就是一句怪罪,懶得理她的劉晨拿起乾淨的衣服就進入浴室,水流的聲音很快從裡面傳了出來。"昨天你去哪裡了?"
門唰的一聲被人拉開,劉晨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雙手去過一條浴巾圍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從花灑上噴出的水珠將他連同浴巾一起淋溼了個遍。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你那,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程玉霜雙手抱著胸依靠在浴室的移門上。"你洗你的啊,我至少不想一個人待在那裡。"
"霜姐,你先出去行不,我五分鐘就搞定出來。"遇上這麼一個房東,他實在是很頭痛。看著劉晨可憐兮兮的樣子,程玉霜噗嗤的笑了出來。
"五分鐘哦,超時的話我可是會衝進來拎人的。"
"哦,桌上有我帶回來的年糕,你隨便吃。"劉晨迅速的清理著自己,深怕超時過後這個女人真會衝了進來一般。
不用劉晨說程玉霜已經開始吃了起來,她是第一次吃到這樣的純手工美味。"你哪裡弄來的?超級好吃。"
五分鐘後劉晨準時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頭髮上滴著水。"一個朋友送的。"跳倒在床上,他掀開被子。
"你今天幾點的班?"一口不過癮,程玉霜又多拿了幾塊。
"晚上過去就可以了。"一碰到枕頭,睏意就席捲而來,劉晨眨動雙眸,注視著程玉霜的背影。"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先睡吧。"程玉霜從劉晨聲線中聽出了他的疲憊,對著他微微一笑。"我就是見你昨晚沒有回來,才過來問問。"
"哦?是這樣嗎?"劉晨從床上坐了起來,從程玉霜的背後勾住她的脖子。"什麼時候起我的麻辣房東開始變得扭扭捏捏起來了?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紅腫的眼睛,為什麼哭?"
"李雲東。"
"他還纏著你不放?"劉晨沒有見過這麼死纏爛打的男人,他以為上次的教訓足夠讓這個人記住一輩子了。
"雖然他是京城縣裡縣長的兒子,但是在京城裡也有點人脈。我不是開了一家花店嗎?昨天工商局的人過來查辦營業執照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那個門面房是屬於街道的,***的出營業執照,結果人家就說沒有執照不能開店,做個體的也要繳納稅收什麼的一大堆事情,要求我關店。"程玉霜畢竟是個女人,就算再怎麼麻辣也終究在面臨問題時會有害怕和恐慌。
劉晨是知道那間花店的,生意在周邊地區算是比較好的,因為程玉霜是個很會討好客戶的女人,而且長得也頗有姿色收到不少中年男子的愛慕,沒事都會來他這邊選購花束或者一些小禮品作為送入的禮物,而且程玉霜本身在包裝花藝上也是相當的厲害,手指上的功夫劉晨是見識過的。
現在突然說要關店對於程玉霜來說可是突如其來的災難,她就靠著這麼一個店面和他這棟房子過日子。
"居委會的門面房不是每個月都上交一百來塊的管理費的嗎?由工商局的人上門收取,你那個片區辦出執照是人都知道,其他商戶有沒有得到相應的通知?"程玉霜搖搖頭,她問了每一家都說工商局沒有來找過他們,這時她才感到事情不對。
"只有你一家被查了營業執照的事情,那就說有人故意在整搞你咯。"這個就做的很明顯,能用這樣手段的人,大致上也就那麼一點貨,上不了檯面的人。
"這是他發給我的訊息。"程玉霜掏出手機給劉晨。"要我跟他回縣裡,說家裡已經收了他的聘禮,不準我們反悔。"
這種帶著威脅的口氣,而且還是在同一天裡發出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劉晨想幫程玉霜,然而他只是一個新生回來的人,只是一個保安,在京城裡也沒有什麼人認識,更不用該說管道中的人了,所以他不知道如何開口來安慰程玉霜。
"劉晨,這次你一定幫幫我,我不想嫁給那個混蛋。"說著程玉霜的眼淚就從眼眶中掉落出來,一直都是以強勢性感形象出現的程玉霜此刻看起來是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不忍心拒絕。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呢?劉晨有點懊惱著自己,程玉霜在某些地方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存在,好像來到京城開始,他就一直住在這個地方,程玉霜對他來說就像是姐姐親人,雖然總是亂來,還帶著成熟女人的風情,卻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你想我怎麼幫你?我不認識什麼官宦。"劉晨不是在拒絕程玉霜,而是真的在這塊地方上他無能為力。"你如果要我去打架,這個我還可以幫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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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玉霜無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一種衝動。劉晨對於這種眼神很熟悉,他瞬間知道了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