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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蘇綠染

樓月卿剛到別院一個時辰左右,容郅就到了,他倒不是來找端木斕曦的,而是聽暗衛來報樓月卿出城了便來看看,聽端木斕曦回來了,便想著問她之前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然而剛到端木斕曦住的地方外面,就被老城主攔著沒讓進去,說是端木斕曦正在休息,樓月卿想著端木斕曦剛回來也確實是累了,便帶著容郅離開了。

容郅許是朝政繁忙,所以沒在這裡待太久就得走了,她倒是沒有跟著一起回去,正好她也打算這幾日出城小住,端木斕曦回來了正合她意,所以打算在這裡住幾日,索性閒來無事,她和容郅的大婚也輪不到她操心,寧國夫人什麼都不讓她摻和,連本該她親自繡的嫁衣也請了最厲害的繡娘來繡,索性這段時間城中也亂,兩國使臣都在是非多,她倒不如在這裡躲幾天清靜。

然而容郅就不太樂意了,本來他就恨不得把她帶在身邊時刻看著,如今她一來這裡住,他想見她就麻煩多了,不似在寧國公府他想見她一下子就到了,這相思什麼的最是磨人了,但是也拗不過她,只能任由她怎麼開心怎麼來!

他的話是這樣的:“反正我們大婚後你就沒機會折騰了,現在孤就懶得管你了!”

掐著指頭一算,還有二十天他們就要大婚了!

樓月卿看他一臉得意,忍著揍他的衝動,黑著臉的把他轟走了!

看著一片黑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之內,馬蹄聲漸遠,樓月卿忍不住嘆了一聲……

“唉!”

莫離有些古怪的看著她:“主子捨不得攝政王殿下?”

嘖嘖,不容易啊!

樓月卿:“……你想多了!”她只是在想,等成婚了,她還能不能偶爾出去浪跡江湖……

好懷念幾年前說走就走的恣意生活啊,多瀟灑啊!

有些惆悵的再次嘆一聲,正打算轉身回去,餘光一掃,看到遠處的山坡上一抹紫色身影慢慢出現……

她眸色一頓,距離有些遠,看不清那身影的樣貌,但是,那一抹紫色倒是好認!

隱在暗處的暗衛見到都閃了出來,正要上前,樓月卿制止了他們,自己提步走了過去。

待一走近,看著坐在山間石頭群上一副愜意姿態的蕭以恪,樓月卿挑挑眉,走到他跟前。

她繞過幾塊石頭走向蕭以恪,剛走近,蕭以恪看著她,眼神略顯調侃,笑著道:“你那個未婚夫倒是粘你得緊,瞧瞧方才那一副不捨的樣子,對你倒是上心!”

樓月卿挑挑眉,不置可否,莞爾一笑問道:“二哥什麼時候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她只讓卉嬈轉告他她出城了,卻沒有讓卉嬈轉告他她在哪個地方,這裡又不是蕭以恪熟悉的地方,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短短兩個時辰就知道她在這裡。

蕭以恪笑了笑,朝著容郅方才消失的方向指了指:“唔……跟著那小子後面來的!”

他剛好在城門外派人找找樓月卿具體去了哪裡,正好看到容郅策馬出城,他自然是不知道容郅急急忙忙出城是要去哪,不過源於容郅和樓月卿的婚事,他便關注些,就想看看他要幹嘛去,便跟著在後面,起初還以為這廝在外面養女人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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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急急忙忙的出城來,竟然是追著樓月卿而來的。

倒是討喜不少!

樓月卿不禁啞笑:“二哥不比容郅大多少,便這般喚他小子……倒顯得二哥老了似的!”

其實也就大了不到兩歲!

蕭以恪一副恍然驚覺的模樣,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倒也是,光想著他是我妹夫,倒是忘了我跟他年紀相仿……虧了虧了!”

蕭以恪一陣無奈的攤手,他竟然下意識的把容郅看作小一輩……

其實不怪他自動把自己當成一個長輩,而是他的無憂在他心裡始終都還是個孩子,從不曾改變過,無憂的夫婿自然也就……是個孩子輩!

樓月卿嘴角一抽,汗顏不已。

蕭以恪手撐著身體微微後仰,歪著頭看著她挑挑眉問:“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都快大婚了,我還沒問你他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欺負過你?”

樓月卿頓了頓,隨即笑意漸深,走到蕭以恪旁邊,坐在石頭上,輕笑道:“二哥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他對我的好人人皆知,二哥打聽我的時候難道沒聽說過?”

她和容郅都不是普通人,他們的這段情早已鬧得人盡皆知,容郅對她的好也早不是秘!

蕭以恪蹙了蹙眉,沒好氣道:“流言蜚語如何能信?你看那些人把你抹黑成什麼樣兒了?何況容郅那小子如此狂妄傲慢,二哥可不行那些謠言,得聽你說才行!”

起初剛命人打聽她時,得到的全都是一些不好的結果,名聲能有多臭就有多臭,他一開始也擔心他的無憂是不是被養殘了,可見到之後才知道,那些謠言真的是浮雲啊浮雲!

怎麼看怎麼討喜的一個姑娘,也不曉得那些人什麼心眼,竟把人抹黑成這樣!

樓月卿會心一笑,看著蕭以恪,輕聲道:“二哥大可放心,容郅待我很好!”

容郅對她的好,比外人傳言的更甚,只有她自己明白,容郅把她看的有多重,也只有她自己明白,容郅於她而言意味著什麼!

兩個同樣命運多舛的人走到一起,那便是再也不會有任何人和事比對方更重要了!

蕭以恪挑挑眉:“當真?可不許誆二哥!”

他對容郅不瞭解,以前倒是屢屢聽聞他的事蹟,容郅如今算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連他父皇都讚歎過此人高明,他多年前見過在北璃為質子的容郅,當時只知道容郅雖年紀不大但是卻是個極能隱忍的人,絕非池中之物,所以現在容郅能有此能力地位他並不驚訝,只是驚訝於,他會是自己的妹夫!

可不管容郅什麼身份地位,都是要做他妹夫的人,他自然是不會放心。

她是他最在意的妹妹,如今剛把她找到,對她的事情許多都不知道,所以不敢干涉太多,他只怕她會受委屈,怕她被容郅所傷害!

樓月卿勾了勾唇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悠遠的看著遠處的綿延山脈,面含淺笑輕聲道:“我曉得二哥擔心什麼,不過你大可放心,容郅真的待我極好,我與他兩情相悅,也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我畢竟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女兒家,早已沒了那一份所謂的兒女心腸,之所以與他在一起,是因為我明白什麼才是我該抓住的,他便是我該抓住的那個人,可以說……倘若這個世上還有什麼可以讓我放棄所有,那便是他了!”

時間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它可以不知不覺的改變一個人,短短的幾個月,便輕而易舉的徹底改變了她,若是以前有人告訴她,有一日她會為了一個男人捨棄所有,她只會嗤之以鼻,覺得那個人一定是腦子進水了,這麼多年,她都堅信不會有任何人和事可以勝過她心底的執念,也堅信不會有任何男人可以使她動情,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有那麼一個男人,冥冥之中就這樣出現在她這般殘缺不幸的人生中,慢慢的軟化了她的心,佔據了不可磨滅的位置,甚至慢慢的重於一切!

她和容郅的這份緣分,也許就是命中註定的!

蕭以恪聞言,擰眉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既然如此,二哥便可以放心回去了!”

雖然她最後一句話聽得不太順耳,可是也明白,他的無憂已經長大了,再也不可能是當年那個懵懂天真的小姑娘了,她能夠明白自己該要什麼,能夠如此理智的明白自己該珍惜什麼,他就放心許多。

聞言,樓月卿驚訝的看著他:“二哥要走了?”

怎麼這麼突然……

蕭以恪點頭:“嗯,有些急事要回去一趟,明日就走,不過無憂放心,待你大婚,二哥一定來!”

樓月卿一愣,眼底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扯了扯嘴角,微微靠著他的肩頭莞爾道:“那二哥路上小心些,無憂等你來!”

蕭以恪點點頭,伸手搭著她的肩頭,正要說話,卻忽然眸色一凜,不假思索的伸手抱著樓月卿騰空而起……

樓月卿一驚,人已經被蕭以恪抱著躍上了另一邊的石頭上,樓月卿回神,看著蕭以恪,蕭以恪卻已經放開了她,眯著眼看著他們方才坐著的地方,只見那塊石頭前面的地上,插著三根銀針!

在太陽的照射下,三根銀針清晰可辨!

蕭以恪眸色一沉,立刻轉而看著另一端的山頭上,一抹紅影印入眼中,他頓時怒火橫生,厲聲問道:“蘇綠染,你又在發什麼瘋?”

方才若非他及時把樓月卿抱走,那三根銀針便是打到樓月卿身上!

樓月卿順著蕭以恪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山頭上站著一個豔紅色的身影……

一個穿著一身豔紅的年輕女子,看著張揚肆意卻又透著一抹俏皮的姑娘!

樓月卿挑挑眉,那邊的紅衣女子已經輕功一躍蹦過來了。

落在在他們不遠處,隨即雙手環胸瞪著他,沒好氣道:“蕭以恪,你竟然騙我,我哥哥根本沒有傳信找我,害得我急急忙忙趕回家差點累死,還差點被我爹爹關起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在這裡跟人私會,還有,你這狐狸精為什麼要勾引……”隨即轉著目光落在樓月卿身上,然而,剛看到樓月卿,惡狠狠的眼神一愣,黛眉一皺,甚是驚訝:“咦,你不是那個刁蠻公主麼?你怎麼會在這裡,等等……”

眯了眯眼看著樓月卿,打量著她許久,一陣狐疑過後,她斬釘截鐵的道:“你不是她!”

雖然很像,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一個人!

樓月卿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蹙了蹙眉,這姑娘是誰?聽這話好像跟她二哥關係非同尋常。

不過,她這意思,是認識那個長樂?

蕭以恪面色一沉,甚是不悅的看著她,厲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還有,你剛才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的針上有劇毒,若是傷了她怎麼辦?”

聲音隱含怒氣,有些惱火,甚至是後怕。

若非他發現及時,晚一點樓月卿就被那三根浸著劇毒的銀針打中,後果不堪設想。

江湖上人人皆知,落雲山莊的梨花落乃天下奇毒,染上此毒若是沒有解藥半柱香之內必然殞命,哪怕身懷武功的人也最多可以撐一炷香,據他所知樓月卿身體不好,若是染上此毒豈不是……

樓月卿聞言,詫異的看著那三根銀針,再看看那紅衣女子,蹙了蹙眉,針上有毒?

“我……這不是沒傷到麼?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就算傷到了也沒事啊,我有解藥啊,反正不會死……”迎上蕭以恪凌厲的眼神,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被看的有些發毛,只好閉上嘴巴。

不過,眼神落在樓月卿身上,有些古怪。

她既然不是那個蠻橫不講理的公主,為啥長得那麼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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