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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討要禮物

想來,容郅這樣,是因為慶寧郡主的原因吧,不然換作旁人的話,早就死了,他卻不僅沒有動手,還壓抑著自己本就不太好的脾氣。

因為坤王是慶寧郡主的父王,不管慶寧郡主如何怨恨,容郅都不能對坤王如何,否則,慶寧郡主哪怕什麼也不說,必然也是會難受。

容郅在意這個姐姐,所以顧忌她所在乎的,否則,哪怕是坤王爺是他的叔叔,他也不可能饒恕這樣對他不敬的人,他的脾氣一直不算好,從不曾允許誰如此冒犯過他。

樓月卿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微微抿唇,隨即轉頭看著眉眼間金石蔑視和厭惡,還有一絲憎恨的坤王,驀然一笑,“這句話,坤王爺不是更應該問自己?”

最沒有臉面來看元若雲的,是坤王。

她的話一出,容郅抬眸看著她眼底晦暗不明,抓著她的手,有些緊。

坤王方才還沒注意容郅身邊的這個女子,聽到她的聲音,這才細細打量著她,眯了眯眼,眼神落入她和容郅牽在一起的手,忽然諷刺的笑了笑,輕蔑地看著樓月卿,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和本王如此說話?”

顯然是不知道她是誰。

他的話一出,容郅眸色一沉,天然石更加不悅,看著坤王的眼神比之方才更加懾人,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樓月卿捏了捏他的手心,容郅轉頭看著她,眸色微沉。

樓月卿淡淡一笑,隨即轉頭看著坤王,莞爾,毫不客氣的道,“我是什麼東西,王爺就不必知道了,我只知道王爺不是東西就行了!”

坤王雖然常年不理世事,但是年輕的時候也是威望甚高的領兵王爺,就算是如今被架空了權力,身邊的人對他也都恭恭敬敬,誰敢這樣直接對他出言不敬,當即臉色一沉,抬手便凝聚內息打算一掌拍死樓月卿。

樓月卿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正打算避開,可是容郅一扯,將她扯進懷裡,坤王爺的內力打空,直接將樓月卿正後面的一棵樹大的樹根微顫,可見坤王打算要樓月卿的命,容郅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隨即伸手一掌回擊,坤王雖然內力不小,可是頹廢多年,本就半廢的武功,怎麼可能敵得過容郅,何況容郅又是用了很大內力,坤王即就被容郅一掌打的一個踉蹌。

“噗!”一聲,一口血噴出,他的手下連忙扶著他,人才沒有癱在地上。

“王爺……”

容郅沒看他,而是有些擔憂的看著樓月卿,輕聲問道,“有沒有事?”

樓月卿雙臂被他握著,也沒掙開,而是搖搖頭,“沒!”他拉得快,所以坤王的罡風沒打到她。

容郅這才看著不遠處被手下扶著的坤王,眼底盡是殺機,比之方才自己被他諷刺時,更甚。

語氣漠然的道,“你當真以為孤不會殺你?”

自己被他諷刺,只是忍一忍那也就罷了,他竟然敢對樓月卿出手,容郅可就沒有這個心胸可以不在乎,他的無憂,他都不捨得動一根指頭,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窩囊廢來欺負?

在他眼裡,坤王只是一個沒用的東西!

坤王只覺自己內臟被容郅那一掌打的都移位了,生疼生疼的,只是,他自然不會表現出那樣的狼狽,咬牙忍著腔中的一口血,被手下扶著站在那裡,手捂著心口,死死的盯著容郅,那眼神,似乎帶著無盡的厭惡和憎恨。

容郅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的妻子,為他的皇兄生下了一個孽種!

也因為容郅的出生,她丟了命!

想到這裡,他扯開嘴角,忍著體內的劇痛,咬牙鄙夷道,“呵,你若是敢,本王豈會活到今日,你若是不怕遭受世人的唾棄,本王又有何懼?”

容郅眯了眯眼看著他。樓月卿微微詫異,聽到他這麼說,看來他是用容郅的身世來威脅?若是容郅殺了他,當年的事情就會被傳遍天下?

是這個意思麼?

如果是的話,那這個坤王,就真的不是人了。

畜生都不如。

嘴角噙著一抹譏諷,樓月卿看著坤王冷冷的說,“坤王爺可真是大方,竟然用這樣的秘密來保命,宸妃娘娘若是在天有靈,估計最悔恨的,就是嫁了一個沒用的畜生,才會紅顏薄命!”

連這種事情都敢拿來做保命符和囂張的資本,真是愚蠢,容郅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事情,若不是因為慶寧郡主,他會顧及這些事情?

笑話!

坤王猛然死死的盯著她,顯然是被她的話牽動了情緒,咬牙問道,“你是什麼人?跟這個孽種什麼關係?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許是因為他受了傷,所以聲音有些吃力,臉色也白了些。

樓月卿聞言,連嘴角的冷笑都沒了,不悅的看著坤王,如果她沒聽錯,坤王是罵容郅是孽種?

正想著上前,忽然手心一緊,樓月卿轉頭看著他,只見他眸色溫和的看著她,讓她不必在意,他並不在意這些汙言穢語。

樓月卿蹙了蹙眉,嘴角微扯,隨即微微頷首,她只好沉默。

容郅這才看著坤王,眼底毫無一絲溫度,隨即看著他旁邊的手下,漠然道,“送他回去!”

他不敢保證,若是坤王繼續待著,他會不會手下留情。

坤王於他,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這麼多年讓他活在世上,不過是因為慶寧郡主,可是,卻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這樣的無理,何況,當年坤王的態度,才是逼死母妃的主要原因,就算生產九死一生,可是,又哪來那麼多難產?

若非是這個男人的漠視和逃避,她不會心死,也就不會被元蓉逼死,可是,在他眼裡,只想著母妃如何的勾引父皇,可是,卻不明白,如果母妃真願意和父皇在一起,哪裡還有元太后進宮為後的事情?

她的一腔情深,他根本就看不到。

那個手下聞言,即刻頷首,可是,坤王卻不願走,而是死死地盯著他問道,“憶雲怎麼樣了?”

問道慶寧郡主的時候,他本來頹然的眼神中,多了一抹愧疚。

不管如何,他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是愧疚的。

容郅冷冷的說,“她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若不想死,滾!”

聞言,坤王不悅道,“她是本王的女兒,你不讓本王見她就算了,難道本王連問一問都不可?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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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月卿一怔,轉頭看著容郅,是容郅不給坤王去見慶寧郡主的?果然,看到容郅冷嗤一聲,道,“你也知道她是你的女兒?”

坤王一頓,看著容郅,沒說話,眼神卻仿若帶著無盡的怨毒。

當初差點害死慶寧,他已經後悔了,可是,自那以後,慶寧就被大姐帶走,大姐強勢,他不敢多加造次,加上邙山別院守衛森嚴,那時候正好元若雲剛死,他也渾渾噩噩的過著,後來慢慢回過神來想去看看他唯一的女兒,大長公主卻不給他見,加之慶寧慢慢長大了,也不肯原諒他,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兒。

後來容郅下令,不給他靠近慶寧,他更是無可奈何,更加厭惡這個孽種。

容郅已經不願再看到他,冷冷的說,“送他回去!”

那個手下聞言,立刻扶著坤王離開。

坤王剛才被容郅打了一掌,一直忍著,如今也差不多忍不住了,臉色有些不好,所以,也沒再說什麼,捂著胸口艱難的喘氣,臉色有些白,可見剛才容郅打的一掌並沒有客氣。

路過樓月卿身側的時候,坤王頓了頓,看著樓月卿忽然詭異一笑。

不過沒說什麼,有氣無力的被扶著離開了。

樓月卿蹙了蹙眉,便被容郅牽著走到了墓碑正前面,隨即放開了她的手,緩緩蹲下,直接將墓碑前的那些精緻的點心和酒水全部揮到一邊。

隨即緩緩站起來,看著墓碑,沉默。

他沒有和別人祭祀父母那樣跪下或者傷心,只是淡淡的神色看著那塊沒有任何字跡的石碑,看不出情緒。

樓月卿有些不解,“為何你母妃沒有入葬皇陵?”

不管如何,她已經是先帝的妃嬪,雖然在外人看來來歷不明,可是,有了那個身份,為何要葬在荒山野嶺?

這個地方雖然離京城不算很遠,可是也不近,且周圍綿延大山,沒什麼人居住往來,誰也不會想到,這裡葬著一個皇妃吧。

還是當朝攝政王殿下的生母。

容郅默了默,隨即答道,“她不喜歡皇家!”

樓月卿挑挑眉。

隨即也有些明白了,之前母親就跟她說過,元若雲跟元太后是極為不同的兩姐妹,一個喜歡玩弄權術,一個喜歡無拘無束。

容郅忽然轉頭看著她,緩緩問道,“知道了孤生來如此不堪,可會嫌棄?”

樓月卿一怔,隨即笑了笑,“那你會嫌棄我麼?”

容郅不解。

樓月卿淺笑道,“曾經有人說我是天煞孤星,會帶來無窮的禍患,誰跟我牽扯在一起,都不會有好下場!”

容郅卻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頰,輕聲道,“沒有好下場,孤也甘之如飴!”

是的,不管是天煞孤星還是福星,他都不在乎。

樓月卿眉眼間盡是笑意,“那我也不嫌棄你!”

容郅看著她,眉眼間盡是溫和,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摟著。

樓月卿也輕輕摟著他的腰,靠在他懷裡。

沒在墓前待多久,容郅就帶著她打算離開了,因為顧及到樓月卿的身體狀況。

只是樓月卿忽然腳步一頓,看著不遠處湖邊的那座別院,有些疑惑。

“那是什麼地方?”

方才看到的時候,她就好奇了。

這座別院那麼靠近這個墓,想來也不會是別人的,一般的百姓估計也住不起那麼雅緻的院子,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和元若雲有關。

容郅看過去,默了默,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即淡淡的回答樓月卿的問題,“那是父皇命人建的,他以前思念母妃,會來住幾日!”

樓月卿有些詫異。如此看啦,那位先帝,也是很愛容郅的生母的,可是為何愛她還要逼她?那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堪稱噩夢。

被如禁臠一般關在宮殿裡,夜夜承歡,且本身有丈夫孩子,定然十分痛苦,先帝若是愛她,就不該如此對待,在樓月卿的眼裡出,這種掠奪性的情愛,過於卑劣。

可是若是不愛,為何要思念?

容郅似乎不願多談這些事情,所以即使樓月卿疑惑,他也沒多說,而是牽著樓月卿的手,輕聲道,“走吧,回去了!”

他沒有帶樓月卿過去看看的打算,自從先帝駕崩後,這麼多年那個別院就已經荒廢了,進去還得染一身灰。

樓月卿頷首,跟著他慢慢走出林子。

回到邙山別院,已經是傍晚,慶寧郡主還沒有醒來,容郅就帶著樓月卿回了她的院子。

夜色慢慢籠罩著整個別院,容郅正在批閱下午送來的奏摺,樓月卿葵水沒了,去洗浴間沐浴,因為不要人伺候,所以自己一個人整整倒騰了快一個時辰才把自己收拾好,出來時,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曳地長裙,散著一頭溼溼的墨髮,正拿著毛巾擦拭。

夜風微涼,樓月卿站在窗臺下邊擦邊吹夜風,不過,她剛出來沒多久,容郅就推門進來了。

顯然是處理完他的政務了。

看到她正在擦拭一頭墨髮,眉頭略蹙,走過來,便直接接過擦頭髮的活兒。

樓月卿也不客氣,放下了手,任他折騰,挑挑眉,“忙完了?”

容郅頷首,“嗯,剩下的明日上朝再處理!”

說話間,還不停的拿著毛巾為樓月卿擦拭髮間的水漬,目光認真。

樓月卿沒再多問。

朝政,她不想過問太多,只要國家太平就沒什麼好過問的。

擦乾了水漬,容郅放下毛巾,打算用內力直接烘乾她的頭髮,樓月卿卻制止了他,“不要!”

容郅蹙眉,“怎麼?”

這樣不是更快?以前他也不是沒給她這樣幹過,她都沒拒絕過。

樓月卿抿唇道,“你今日損耗了元氣,不能再亂來!”

若是平時,她自然不會拒絕,可是,今日容郅給慶寧郡主輸了元氣,臉色就有些不好,雖然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可是,樓月卿不想他這樣耗神。

“無礙!”她頭髮這麼厚這麼長,一直溼著容易生病,她本來現在就身子不太好。

說完正打算凝聚內息,樓月卿轉身拉住了他的手,“說了不要就不要,你要是怕我生病,就給我擦吧!”

容郅聞言,看著她眼底不容拒絕的堅持,瞭然,卻是笑了笑,“無憂是在擔心孤?”

樓月卿沒否認,卻也沒直接承認,而是拿起身旁他剛才放下的毛巾道,“趕緊的!”

擔心怎麼了?擔心他又不丟人!

容郅低低一笑,不過沒拿剛才那條已經擦得半溼的,而是接過來轉身走向洗浴間,沒多久拿回來一挑幹的。

樓月卿笑了笑,讓他繼續。

容郅動作很緩慢溫柔,許是怕扯痛了她,所以每一個動作都極盡耐心,遇到打結的,也慢慢解開。

樓月卿站在那裡,任由容郅在後面倒騰,眉眼間下意識的笑著。

不過,很快,她想起一茬事兒,側目看著容郅,挑挑眉,“今日是你生辰?”

容郅聞言,動作一頓,隨即嗯了一聲,繼續擦拭。

樓月卿蹙眉,她之前怎麼沒想到這點。

撇撇嘴,“你之前為何不提醒我?”

容郅動作又是一頓,隨即淡淡的說,“孤沒過過生辰!”

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他生來二十四年,沒有過過一次生辰。

樓月卿聞言,沉默了。

心底有些隱隱的不舒服。

“不過……”容郅聲音頓起,卻忽然停頓。

樓月卿轉頭看著他,“不過什麼?”

容郅笑了笑,悠悠道,“雖然不過生辰,但是,無憂既然主動提起,那孤倒是想要個禮物!”

樓月卿好奇,“你想要什麼?”

這廝第一次跟他討要禮物,樓月卿想著,既然如此,應該不能拒絕。

容郅想了想,隨即道,“孤聽聞,楚國女子每當有了心儀之人,會繡一個荷包作為定情信物,孤已經送了你信物,無憂是否也該回個禮?”

在楚國,確實有這麼回事,那些閨閣女子若是有了心儀之人,卻不能主動接近,就會繡上一個荷包或者一根腰帶送上,若是那男子有意與那女子,便會收下禮物,一段姻緣就此而成,不過這也只是那些平民百姓的做法,貴族女子的婚事牽扯太多,自然不會如此。

樓月卿聞言,一臉懵然的看著容郅,眨巴眨巴眼。

讓她繡荷包?

攝政王殿下見她如此,眉眼帶笑道,“腰帶也行!”

無憂送什麼,他都喜歡。

“呃……”樓月卿有些無語,看著他有些試探性的問,“你確定?”

這麼俗的東西他竟然想要?

在樓月卿看來,那些送荷包送腰帶送帕子的行為,是很俗的!

當然,也許是她不懂那些閨閣女子的想法,反正她沒想過幹這事兒。

容郅挑挑眉,“怎麼,無憂莫非不會繡?”

那就……

不會?怎麼可能?樓月卿撇撇嘴,不過她也不怎麼會,就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應該會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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