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還巢之悍妃有毒 > 133:我想要的,你給不起!

133:我想要的,你給不起!

看著站起來的仇儼,樓月卿眸色漸深,忽的一笑,眼底卻晦暗不明。

仇儼眼皮一陣狂跳。

半個時辰後,仇儼離開了楚京。

站在華雲坊閣樓上的窗臺邊,看著仇儼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寧煊眸光微沉,轉頭看著立於一旁一樣看著仇儼背影消失的樓月卿,挑挑眉。

慢悠悠的道,“仇儼是特地來看你的,估計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因為老城主端木斕曦都受了傷,仇老門主和兩位都有很深的交情,所以自然是要來看看,這不,老門主一到姑蘇城就住著不走了,仇儼閒來無事,也學著自己的老爹到姑蘇城蹭吃蹭住,正好莫言的訊息傳來的時候,仇儼也在場,聽到是樓月卿的事情,就二話不說也要跟著來。

他是想來看看樓月卿的,雖然嘴上嚷嚷著要來報仇,實際上,仇儼的心思,寧煊豈會不懂。

聞言,樓月卿笑了笑,不以為然,“那又如何?”

這些都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不過實在想不明白,那家夥是不是被虐上癮了,竟然對她生了那種心思。

呵,對她生情,什麼也不可能得到,何必呢?

寧煊不語。

樓月卿是一個殘忍的女人,他知道,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望了望外面的夜色,樓月卿緩聲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有什麼事兒,明日再說!”

如今已經天黑了,她出來太久也不好。

看著樓月卿打算轉身離開,寧煊拉住她,“小月……”

樓月卿腳步一頓,側目看了一眼緊緊拉著自己手臂的手,蹙了蹙眉,緩緩掙開,退開一步,抬眸看著寧煊,“還有事兒?”

她的動作,讓寧煊眼底有些失落,她就是這樣,一點希望都不會給他。

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掌,寧煊擰緊眉頭,落寞,只是一剎那。

一副若無其事的放下手,隨即問道,“聽說你和南楚攝政王關係匪淺?這是怎麼回事兒?”

今日下午一到,他就聽到了所有樓月卿回來這段時間的事情,自然也包括了樓月卿和容郅之間曖昧不明的傳言。

儘管心裡不願,可是,理智更是不願,樓月卿不能和容郅扯上關係,否則會出大事兒。

何況,容郅那樣的人,不適合樓月卿。

聞言,眉梢一挑,樓月卿莞爾,看著寧煊淡淡的問,“你想知道什麼?”

寧煊不語。

目光直直看著她,仿若想要窺探她的內心。

她從不允許任何男人接觸她,可是,聽說她和容郅關係不一般,還曾在攝政王府住了,寧煊自然是十分驚訝,她可不是會隨便讓人靠近的人。

他們認識多年,自小便有著極好的交情,可是,一直以來,樓月卿對他疏遠客氣,任何高於本分的事情,都不會做。

去年,消失無蹤了三年的樓月卿忽然出現,卻不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隨性恣意的她,而是一副病體孱弱的模樣,後來端木斕曦去尋藥,才把樓月卿交給他來代為照顧,可是,樓月卿很少會麻煩他,雖然交情還在,可是,比起當年,樓月卿對他更疏遠了,甚至為了讓他死心,連姑蘇城內都不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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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就因為仇儼冒犯了她,她都沒有因為仇老門主的面子而輕饒仇儼,可見她多不喜人靠近她,如今更是如此,甚至更加淡漠,可是容郅與她接觸如此多,卻沒什麼事情,這就奇怪了。

樓月卿笑了笑,隨即目光幽深,看著寧煊語氣平靜道,“寧煊,不要試圖窺探我的事情,也不要在我身上花費太多心思,沒有這個必要!”

也不值得。

寧煊的心思,她知道,也不下一次的委婉拒絕,甚至因為寧煊的這些心思,她很少見他,從不會給寧煊任何希望,可是,她也想不明白,她這樣的人,寧煊看上她哪裡了?

以前的她,手段也好,心性也罷,都是為男人所不喜的狠戾,殺人不眨眼,手上沾染的鮮血無數,沒有一個男人喜歡這樣的女子吧,寧煊怎麼就喜歡呢?

他這種溫和的性格,不是應該對那種性情恬靜不得大家閨秀或者溫婉女子感興趣才對的麼?

寧煊微微抿唇,緩聲道,“我只是擔心你,容郅這個人,你不應該與他走的太近!”

他還能有什麼期待?

聞言,樓月卿不置可否,“我知道!”

她確實不該和容郅走的太近,這點倒是不否認。

可是……

“那你為何還……”聲音一出,看著樓月卿面色淡淡,寧煊也不再說下去,而是轉了話題,擰眉道,“若是斕曦前輩知道此事,怕是麻煩了!”

樓月卿嘴上的那個小傷口,說是咬傷,確實像,然而樓月卿不可能真的大意到自己咬自己,那就是……別人咬的。

聯想一下樓月卿最近的經歷,雖然寧煊不想承認,可是,怕是和那個人有干係。

樓月卿淡淡一笑,“我知道!”頓了頓,又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安生的住這裡,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跟你一起回姑蘇城!”

師父最怕她動心,最怕她也和她母親一樣陷入情劫,所以,一直以來都不希望她動心,女子一旦動了心生了情,將是萬劫不復。

若是她純粹的只是寧國公府的女兒,那倒也是美事一樁,誰也不會反對,可是,她不是……

她可以不要那個尊貴的身份,不在意那些權力,可是,還有很多人和事,她放不下。

說完這句話,樓月卿也不多留,轉身離開了。

寧煊蹙眉,看著消失在門口,沉思。

交代了拂雲一些事情,樓月卿便走出後門,就在莫言的攙扶下踏上了馬車。

可是……如果不是莫言在後面扶著樓月卿估計要摔下馬車了……

然而,下一刻,手臂被人用力一扯,整個人跌進馬車裡,跌進一個堅硬的懷抱中。

“噝……”痛!

莫言因為樓月卿忽然被拉進馬車而一個趔趄,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大驚,“主子……”

上前一掀開簾子,卻一愣。

攝政王殿下……

只見自家主子正被攝政王殿下抱在懷裡,攝政王殿下臉色陰沉……

攝政王殿下一臉冰霜,自家主子卻一臉見鬼的樣子,一動不動……

隨即,冰冷如霜的聲音緩緩響起,“駕車離開!”

莫言臉一僵,隨即一個暗衛閃身而來,坐在馬車前就直接駕車離開,馬車一動,站在馬車旁邊的莫言被馬車一晃,立刻閃開,才沒有被撞到。

擰緊眉頭,立刻打算追上去,可是……

兩個玄衣暗衛閃身而來,直接攔在她面前,不讓她追上去。

莫言臉色大變。

馬車狂奔,奔向街道深處。

樓月卿被容郅緊扣在懷裡,直到馬車奔跑了,才反應過來,連忙用力推開容郅,可是,身陷桎梏般,樓月卿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

被男人緊緊抱著,因為她的掙扎,勒得有些生疼,樓月卿無奈,只好抬頭怒瞪著一臉冰霜的容郅,一陣惱意,“容郅,你到底想幹嗎?”

因為馬車裡置放著夜明珠,所以,亮如白晝,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容郅的臉色。

她的話,容郅置若罔聞,緊緊抱著,面無表情。

樓月卿秀眉一蹙。

她當真是拿容郅沒辦法,這個男人想做什麼是什麼,她再生氣也毫無任何影響,他還是這樣,讓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容郅就這樣緊緊抱著她,不看她,不理她,卻絲毫不鬆手。

馬車狂奔在街道上,沒多久就到了城門口,如今已經城門下鑰,守城門的將領看到是寧國公府的馬車,駕車之人卻是攝政王殿下的心腹。自然不敢攔,急忙開門。

聽到城門開的聲音,樓月卿才一驚。

這是要帶她出城?

看著一直未曾搭理自己卻也不放開自己的容郅,樓月卿不掙扎了,任他抱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這下子淡定不下來了,不由得擰眉問道,“容郅,你帶我去哪裡?”

容郅還是沒搭理她。

樓月卿怒了。

低頭,看了一眼橫在自己身前,堅如鐵柱的手臂,樓月卿心頭一怒,就這樣咬了下去,使盡全力。

似發洩心中的惱意,似宣洩被他一次次輕薄的囧怒,樓月卿這次咬著,比之昨夜,更加用力。

容郅面色一僵,隨即濃厚的劍眉緊緊一蹙,低頭看著樓月卿。,然而手臂卻未曾鬆動一分。

手臂頓時傳來一陣痛意,隨即便是血腥味。

攝政王殿下神色幽深的看著她,額間青筋微凸,薄唇緊抿,好似在忍著她的啃咬,卻一聲不吭,就這樣盯著她的後腦勺。

血腥味蔓延整個馬車,樓月卿才緩緩抬起頭來,目含怒意看著容郅,唇邊一片血紅色,那是容郅的血。

而容郅的手臂上,衣服未破,卻可以看到暗黑色錦袍上面,顏色更深。

能隔著衣服把他咬出血,可見樓月卿使盡了全力。

看著嘴上沾了血跡的樓月卿,唇紅齒白,看著他的眼神中情緒流動,似惱怒似恨意,還帶著一絲狠戾,卻美極了……

容郅看都沒看自己的手臂,就這樣看著她,眼神中倒映著她精緻的面龐。

旋即,緩緩開口,“發洩完了?”

樓月卿瞪著他,隨即袖口一抹,把嘴上的血跡擦乾,看著他咬牙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帶她出城想做什麼?

容郅放開了她,身子一鬆,樓月卿直接栽倒,整個人坐在軟榻前面的空地上。

馬車忽然停了。

樓月卿一驚,連忙拉開簾子一看……

他們竟然在城外的密林之中,而駕車的人也不知去向,外面一片烏黑……

他帶她來這裡做什麼?

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不能繼續呆著了。

想到這裡,樓月卿立刻就打算下馬車,可是……

還是被揪回去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被抵在馬車壁上。

樓月卿一愣。

容郅將她的手扣在馬車壁上,將她桎梏在那裡,看著她。

樓月卿心臟倏然一陣狂跳,訥訥的看著容郅,顯然,對他忽然這樣,還是沒法適應。

只見他陰沉著一張臉緊緊盯著她,緩緩開口,“他們是誰?”

樓月卿蹙眉,他們?

關他什麼事!

使勁想要掙開容郅的手,可是依舊如撬山腳。不動分毫。

不由得更加惱怒,“容郅,你給我放手!”

他這樣究竟算什麼,對她動手動腳,甚至完全不顧她的意願,可偏偏這樣的情況下,她什麼也做不了。

容郅不理她的掙扎,而是淡聲道,“你還記得孤說過吧,不許任何人靠近你,樓月卿,你忘了麼?”

語氣意味不明,卻暗含一絲殺機。

樓月卿被他這句話弄懵了,旋即一陣氣惱,咬牙,“那只是你說的,我沒答應!”

他這樣一廂情願把她據為己有算怎麼回事兒?

何況,他哪只眼睛看到了?她不過是去接人,又沒有做什麼,他就發瘋。

攝政王殿下聞言,劍眉一挑,“哦?”

樓月卿又道,“而且,我跟你什麼關係?我做何事與你何幹?”

還真管上了?

聞言,容郅不怒反笑,悠悠地看著她,開口問道,“樓月卿,孤可有與你說過,你很適合做孤的王妃?”

樓月卿一頓,一時反應不過來。

見她這表情,容郅笑意漸深,緩緩道,“所以,你逃不掉的!”

她好像經常如此,每當他說這話的時候,總是不知如何反應。

如此,甚好!

樓月卿確實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直白嚇懵了。

可是,隨即她笑了。

仿若諷刺般的笑意,看著他,語氣微冷,“所以,不管我願不願意,王爺都是不會放手?”

容郅想了想,自信十足,“你會願意的!”

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樓月卿沒說話。

容郅也沒吭聲,就這樣悠然地看著她,深邃的魔瞳裡,蘊含著一絲期待,卻滿滿自信。

半響,樓月卿突然道,“送我回去吧!”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容郅沒動。

緩緩開口,“他們是誰?”

這才是重要的。

答應不答應,不過是時間問題,他想要的,不管是什麼,都不可能得不到,女人也一樣。

可是,有男人靠近她,那就不是小事。

想了想,樓月卿還是回答了,“朋友!”

攝政王殿下挑挑眉。

顯然是抱著懷疑的態度,雖然沒有見過那兩個人,可是,攝政王殿下可是篤定的,這女人這模樣這性子,連他都招惹了,別的男人還能不動心思?

肯定是覬覦她的人。

樓月卿想掙脫,可是這位爺力氣太大,沒辦法,樓月卿只好看著他,語氣緩了些,“行了,你先把我放開!”

容郅也沒動。

樓月卿沒辦法,打算再咬一次。

攝政王殿下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不悅開口,“你屬狗的麼?”

還順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裡現在還疼呢,她還想咬哪裡?

樓月卿動作一頓,瞪他。

眸中帶狠,口出威脅,“你先把我放開了,不然我咬死你!”

反正已經咬了兩次了,也不差這次!

看著她唇上面那道昨夜留下的口子,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有個印子,不由得挑挑眉,“你隨意!”

他還真不介意!

樓月卿真的敗給他了。

她不動了,他才開口,“記住,以後不許讓任何男人靠近你,否則……”與其一頓,眸中染上一抹寒意,緩緩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道,“孤會殺了他們!”

所以,下不為列。

她只能是他的,從在姑蘇城她救了他就註定的,從她撩動他心絃的時候,她就逃不掉了,何況如今……

樓月卿顯然是被他這些話弄的無言以對了,這個瘋子!

腦袋從她耳側移過來,與她四目相對,他問,“記住了麼?”

她不回答,眼簾微垂,猶豫……不安。

騙不了自己,他的這些話,雖然霸道,她卻不反感。

這些話,從未有人與她說過,從沒有人敢把她看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打算據為己有,起碼,沒有人有這個資本可以說出這些話。

所以,他的直白,於她而言,確實不一樣。

馬車頓時陷入寂靜,兩人這個姿勢一直未動,半響,樓月卿抬眸,看著他,忽然問道,“你真的……很喜歡我?”

容郅劍眉微挑,沒回答。

她嘴角微扯,緩緩開口,似在笑,可眼底全無笑意,“我想要的,是不包含任何雜質的純粹,容郅,你給得起麼?”

容郅眸光微動,不包含任何雜質的純粹?

樓月卿緩緩道,“你是王,將來,或許你會成為楚國的皇帝,這樣的你,給不起我想要的東西!”

給不起她想要的純粹。

她恨透了宮廷的黑暗和鬥爭,厭倦了無止境的算計和陰謀,也怕極了舊夢重演,走上她母親的路,可是容郅是註定要承擔帝王責任的人,這樣的男人,給不起她想要的一切。

容郅看著她,眼底晦暗不明,卻沒有出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樓月卿見他如此,便開口道,“所以,你放過我吧,我也不想禍害你!”

趁現在,不再牽扯,她不會成為他的羈絆,他也不會成為她的劫數,這樣挺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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