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奕閔道,“如果她不犯錯,那麼一輩子相安無事的在樓家待著,那也無關緊要!”
既娶了她,那麼,只要她安分守己,即使心裡沒有她,他也不會虧待她,只可惜,她太不知足。
樓月卿輕輕頷首,無所謂的道,“那便休了吧,否則留著她像怎麼回事兒?母親回來估摸著也不會容她,只是離開了樓家,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寧國公府休出去的女子,誰還敢要?
何況鍾月月這次受了鞭刑,怕是很難恢復。
不過,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人若是不知足,想要爭奪不該爭奪的東西,沒有這個資本和能力,就只能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價。
如果鍾月月安分守己,只要寧國公府不倒,她就一輩子榮華富貴不缺,誰也不會為難她,不管以後鍾家如何,她都不會受到牽連。
“嗯!”
毀了就毀了吧。
樓月卿也不想再提這件事情,而是隨即轉開話題,“二哥這次打算在京中呆多久?”
樓奕閔這兩個月在京中待著的時間沒多久吧,回來幾天就離開,雖然樓家產業多,但是,這樣頻繁出去,樓月卿都有些奇怪,樓奕閔到底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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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夫人也竟然對此預設了,從不過問。
樓奕閔想了想,道,“暫時不打算外出了!”
“喔!”
兄妹倆又繼續東扯西聊的絮叨了許久,樓奕閔才離開。
與此同時,元家。
元歆兒正在自己的院子裡坐著發呆。
因為在自己家裡,所以穿著有些簡單樸素,頭上戴著一朵杜若花甚是好看,黛眉輕揚,嘴角微勾。
幾縷髮絲垂落臉頰,姣美的面龐掛著輕微的笑意,可見心情是極好的。
看著手裡的一個香囊,指尖輕揉,好似十分喜愛上面的圖案。
香囊上面,繡著一對鴛鴦,正在戲水。
而香囊的角落那裡,一個梅花小篆印在上頭,因為字型過小,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字。
“小姐,出事了!”茯苓匆匆走來,附在她耳邊低語一番,元歆兒本來帶笑的臉色頓時一變,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猛然站起來,看著茯苓的眼神極其驚訝。
茯苓再一次重申,“鍾誠街頭行刺卿顏郡主,攝政王遇見把鍾誠丟盡了天牢!”
“怎麼會······”元歆兒身形一軟,直接癱坐在石凳上,眼神恍惚,難以置信。
他那樣的人,竟然會管這些事情?
就因為那人想要殺了樓月卿,他就直接把一個朝中重臣的兒子丟進天牢任其生死不論?
為什麼?
茯苓輕咬下唇,繼續道,“而且據說攝政王殿下對卿顏郡主態度挺好,加上之前的······許多人都揣測攝政王對卿顏郡主與其他女子不同,許是······許是······”
許是對其動了心······
“不可能!”元歆兒咬牙,“殿下如此尊貴的一個人,怎會對······”
說到最後,元歆兒自己都不確定了。
容郅這麼多年,對靠近他的女人,全都是直接弄死的,可是,這個樓月卿,從回來到現在,跟攝政王單獨相處的次數也不少,並且上次兩人騎一匹馬,今日又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