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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挑戰

清冷的街上,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走著。

前方高挑的背影有些低迷,雲呆不解,去花樓時還有心情整治他的人怎麼這會兒情緒如此低迷。

雲呆想上前安慰安慰,又想起被她整治的無奈,便作罷。

一路上**靈格外的安靜,安靜的不像話。

回到府邸,**靈便仰頭就睡。

雲呆在門外駐足了良久,這才消無聲息的出了院子。

"王姑娘有點不正常啊。"眨巴著眼睛,雲呆思考著還是把王姑娘的狀況告知王爺,免得出了啥事,他擔不起責任。

北陵

軒轅清越接收到雲呆的信冷漠的開啟看了,知道她最近都做了些什麼時,他敲著桌子,內心又愛又恨。

比起雲呆的添油加醋彙報日常,軒轅清越更想她親自來信。

不過,他猜測那是不可能的。

"王爺,查到了些蛛絲馬跡。"在軒轅清越思考著要不要給那個小沒良心的寫封信時,門外雲直出聲彙報。

"進來說。"軒轅清越出聲。

雲直進書房,也沒多看,便將自己所查一一詳細道來。

北陵地處寬廣,是以需要大量將士守衛,以免敵人來犯防不勝防。

北陵的入口每天都會排查,若還是混進了奸細,那麼此人定非同凡響。

入府邸,只給付爵下毒,為了什麼?仇殺?

"北陵的客棧詳查後都沒什麼不妥,唯有北邊的這座山,有人彙報,說夜晚瞧著有身影進入過。"北山地勢挺拔險要,翻過山便是懸崖峭壁湍急海水。

若說藏人,倒也簡易。

北山倒也設定了幾個關卡,但因懸崖峭壁著實險陡,而湍急的海水根本過不了活物,是以有些鬆懈。

若是真有人從這裡渾水摸魚,企圖開啟關口,那倒是他們疏忽了。

"你帶領一小隊...算了,我親自去。"軒轅清越想著付爵比雲直武藝警覺不知高了多少,依然栽在此人手中,此人必定不同凡響。

未免栽進更多的人手,還是他親自前去更好。

雲直想要阻止,卻又知道,王爺決定的事他沒資格多說,便招了最厲害的人手,出了府邸。

未免不測,墨香自是要跟上的,

若不是百司需要醫治付爵,按理說百司才是最好的跟隨人員,畢竟,都會毒。

百司跟上才更有勝算。

限制人身自由的幾個人都出門了,百司思考著自己要不要逃跑,但一想著,這北陵是軒轅清越的地盤,要是一下沒跑調。他這條命估計就交代出去了。

是以,只得認真的醫治付爵。

想著醫治好了之後便能立馬遠離這些瘟神。

然,世事總是難料。

軒轅

寺廟的構建完工,**靈尤其滿意。

好在,她早就散播了訊息,說寺廟招打手,只要身手了得有過人之處不介意出處,每月更有不少月錢。

為此她還設定了打手排行榜,排行榜一便定了鬼面七少,只要打過了鬼面七少,便月錢五百兩。

開業日便定在了八月一。

而八月一日只招三十名,上榜之人一律豐厚待遇,但需得按規矩行事,若未上榜,可籤的奴僕協議,月錢十兩。

當然,每月都有挑戰賽,挑戰勝利的人便享有排行榜上相對應的福利。

世界很大,但能容人的地方不多,尤其是一身汙點想從良卻又無處可去的人。

而**靈的寺廟便是給這些滿身汙點的人一個容身之所。

當然,她需要的便是這些人的能力,一個雙方都樂意的交易。

八月一日晚上,一輛馬車款款的向著寺廟行來。

寺廟門口,有人排查,只見一抹矮小的人伸出手來露出大拇指上的戒指。

排查的人頓時恭敬放行。

進了寺廟,便有人指引著兩人去了地下室。

除去這裡的人三教九流令人不敢惹,來這最主要的便是豐厚待遇。

尋常人一年都未見的能掙到十兩銀子,可這裡只是一個奴僕便有月錢十兩,可見誘惑有多大。

兩抹身影剛進底下,便有四人前來迎接。

為首一人帶著獠牙面具,後面三人則是帶著青天面具。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為首帶著獠牙面具的人出聲說道。

聽罷,進來的兩位帶著骷髏面具的一稍顯矮小的人點頭。

便在五人的眼中率先躍上舞臺。

底下吵吵嚷嚷,上了臺的骷髏面具也不開口。

等眾人的視線稍顯放在他的身上時。

她這才出聲。

"安靜。"聲音沉穩迷人,似男音。

將所有三教九流匯聚一堂,無論此人有沒有能力,單憑這股財力。

便值得令人畏懼。

"我便是七少,話不多少,要挑戰排行榜的皆可以上臺來,一炷香內你們擂臺鬥毆,剩下最後三十名便可進軍打手排行榜,另,我宣告,不考慮手段,只考慮能不能留到最後,爾等,可懂?"七少冰冷的詢問道。

"懂。"男人都有嗜血心裡,在一個臺上鬥毆,那是刺激恐懼又讓人憧憬的事情。

七少見狀,便躍下舞臺。

而那些要衝排行榜的人紛紛跑上舞臺。

細數看去,似有百多人。

他們防備著,神情思考或陰狠,考慮著待會兒該把誰先解決掉。

人性的惡是經不起敲打的,

另一個帶著骷髏的面具人看著臺上的人,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發寒。

一聲鑼鼓聲響起,臺上的人動了。

刀劍碰撞聲,五顏六色的粉末,刺耳的琴聲,還有詭異的鷓鴣哨聲。

不過一個回合,便有人影從擂臺上跌落在地上。

而那人剛好摔在了高挑身影帶著骷髏面具的人腳下。

他的身影有片刻僵硬,看著痛苦哀嚎的人無人理會。

視線情不自禁的看向那抹嬌小,似有感應一樣,那抹嬌小的帶著骷髏面具的人瞬間便回望向他。

那雙清澈深邃的眸子裡有著笑意,那笑意泛著詭異的興奮。

嬌小的身影緩緩來到他的身邊,他衣服下的肌膚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九叔,帶你來見識見識所謂的本錢,你覺得大致如何?"七少開口詢問。

九叔聽罷,沉默了良久都未開口。

"想必九叔是看不上的,沒關係,待會兒讓九叔你看點更精彩的。"七少調侃的說道。

七少的話令九叔後背一涼,這種下意識的寒顫讓他不知為何。

這個世界很多人都身不由自,為生活?為情?為恩?為債,他們走上不歸路,但凡有一點機會便會奮不顧身,與人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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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臺上的凌亂,七少的神情恍惚,骷髏面具下的嘴角上揚閃過嗜血。

曾經她也為了一口氣與人你死我活,她那時候在想什麼?哦,是在想,若人生要這樣痛苦,那這條命留著有什麼意義?不如死了算了。

可她又不甘,不甘別人活得那麼精彩,她就要這麼懦弱不堪。

所以,她拼命努力,站上人頂,她預料自己將來定是人上人。

因為是人有貪慾,她成了人上人,也因為是人有骯髒,她被暗算變成**靈。

所以,她知道,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有可能是浮雲。

良久,臺上總算稍顯安靜了下來,他們疲憊著,提防著離自己最近的人,謹防他們出手。

"時間只有一炷香,一炷香後臺上的人只能少不能多,否則,盡數淘汰。"七少的規則永遠無人能打破。

七少的話音剛落,臺上便有人率先發動攻擊。

九叔瞧著這些人,比起衝鋒陷陣的戰士懦弱不到哪裡去。

只是,他不懂,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打手排行榜拼死拼活有意義麼?

一個沒經歷過黑暗中絕望的人,你確實不能指望他能懂只有一線生機的渴望。

只是一個普通的篩選,可落下的人都死傷慘重。

九叔有幾次想走出去,制止他們別再動手了,可都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僵硬了步伐。

"九叔,我不信你是純良之人,哪怕你是,你也不能在別人費盡全力為自己贏得尊嚴時去踹上一腳,不然,你的純良便會變得尤為噁心。"七少語氣涼薄,

可說出的話卻令九叔一震。

伸出黑暗的人,他們沒有本事為自己洗白,只能憑著一條命還活著,拿命去掙自己的將來。

所以,有時候善良的多此一舉並不是對他們的救贖,反而是侮辱。

九叔吶吶的看著那嬌小的背影,驀的腦袋一片空白。

七少的話除了九叔震驚,還有四人,那便是先前迎接兩人的四人。

他們不懂,七少的過去,更不懂七少的為人處世,但他們都懂,七少是個有故事的人,而那個故事,或許是他們一輩子都不願意去觸碰的傷口。

一炷香徐徐升起衍變成灰。

當鑼鼓聲再次響起的時候,臺上的人被迫停了。

細數之下,只有二十八人。

七少躍上擂臺,眸子瞧著他們氣喘吁吁,汗液淋漓。

較弱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口,只有少數幾人,髮絲不見絲毫凌亂。

"如今,你們二十八人算留下了,不過一至尾數的待遇是不一樣的,所以,接下來半柱香的時間內,最先落下擂臺的便為尾數排行二十八名,排行第一者,我給你時間恢復體力挑戰七少,若過,享契約金牌待遇,年錢銀票萬兩享自由身。"七少話音剛落,擂臺擂下一片譁然。

不論是銀票萬兩還是享自由身,都是天大的誘惑。

"那麼....."七少正欲說開始,擂臺上卻驀的走出一身影。

"別整那些虛的,我想先挑戰七少。"說話的人一襲白衣,額角兩縷髮絲垂在腰間,很有大俠風範。

他的話令整個底下頃刻間無聲。

青衣見有人挑戰主子,連忙上前,欲先教訓一下此人,卻不想七少卻漫不經心的答應了下來。"挑戰我?好啊!"七少在九叔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躍上舞臺。

其他人見狀,紛紛走下了舞臺。

這個時間剛好給了他們踹息的時間,他們都思考著快點恢復體力,好待會兒爭取個好排名。

臺上男子見七少上臺,不聲不響的便將手中的劍抽了出來。

瞧那鋒利的刀刃,臺下的青衣跟九叔著實為其捏了把冷汗。

而臺上的七少則是睨著那男子,眸子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就在青衣思考著主子是否會先發制人的時候,卻見男子動了,那把泛光的劍直直的向著七少刺去。

論速度,不慢,但在七少的眼中確實不夠看。

七少身子微測,細長的五指成爪扣著男子的手臂便用力拉扯。

緊跟著,七少藉著力道移自男人身後站立。

第一個回合簡單的試探,七少漫不經心的勝利。

男子回身看向七少,這次的眸中有了認真。

"若依舊是這些花樣,我估摸著尾數你都不夠資格佔有。"七少回身看向男子,眸子帶著不屑。

"話別說太早。"男子聽罷,有些許怒氣,再次發動攻擊,

凌厲又快速,可在眾人總覺得他要傷到七少時,卻見七少漫不經心的躲了過去。

幾個回合下來,眾人總算是明白,這個七少似乎是在逗弄男子。

而男子也被七少的逗弄衍生出驚異。

七少與其交手了幾個回合隱隱有些猜測,便不再戲耍於他。

凌厲的身子率先出手,在男子回擊時彎下腰身從他的腋下劃過,卻在身子穿越他的腋下時,猛然出手抓住他的背後衣裳,將其扭曲成麻用力拉扯。

男子倒退幾步,翻轉身子去傷七少。

七少卻是猶如泥鰍般的躲過,還在男子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奪了他的利劍。

當劍漫不經心的指著男子的喉嚨時,場下一片安靜。

他們安靜不是因為這場較量結束了,而是因為這場較量帶給他們的震撼。

尤其,七少詭異的身形,和那不知名的力量。

"就這?你也配挑戰我?"七少用劍挑了男子的下顎,就在眾人以後七少要見血的時候,他卻驀的將劍仍在了地上。

"果然,你連末尾排行都不夠資格。"七少話落便躍下擂臺。

擂臺男子看著那不算挺拔的身影,眸子星光閃爍。

"接下來,你看著辦就行,九叔,要一起走麼?"七少看著九叔道,

"走吧。"九叔輕聲道。

出了寺廟,兩人上了馬車,悠悠的向著京城回去。

馬車上九叔拿下面具,面具下的人赫然便是德叔。

"不曾想,你年紀輕輕的一個嬌滴滴的小姐竟有此等身手。"德叔神色難測的看向對面的身影。

伸手摘下面具,所謂的七少赫然便是**靈。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德叔未見的,不代表不存在,"**靈輕笑著,神色有些玩味。

"就憑你讓我所見這些,確實,足夠成為祥雲德的後臺,更何況,你估計還有好些王牌沒有使出來吧。"德叔估測,這個**靈不是一般人。

但他查了,她確實是大理寺卿王林的嫡女,一個不受寵愛受盡欺負的可憐人。

可這個在世人眼中的可憐人,卻比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詭異莫測到極致。

"其實祥雲德根本不夠看。"**靈睨著德叔,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意思?"德叔皺眉,神色有不解有怒氣。

"祥雲德的進賬是多少,德叔比我清楚,一個無權無勢無錢的地方,你覺得它值得我花費時間精力去證明自己有資格成為它的後盾?說句張狂的話,祥雲德對我來說跟本不夠看。"**靈的話確實是張狂,就連好脾氣如德叔都臉色陰沉。

"既如此,那你意欲何為?"德叔略帶怒氣的說道。

"德叔莫氣,蘇靈當然是覺得德叔更有價值值得我花費力氣去證明自己,不然,我作甚要這麼麻煩。"**靈玩笑道。

德叔聽罷黑線,祥雲德是他的,祥雲德不夠看,那不就是他無能力嗎?怎麼到她這裡,祥雲德跟他分開了,她看不起祥雲德反而對他有意思?

"人看人啊,不過就一個眼緣,哪那麼多為什麼,我確實看不起祥雲德,不過德叔,我總是會高看的。"**靈輕飄飄的說道。

"你不高看我,還想免費得我這個勞力不成?"德叔白眼道,算是承認了**靈之前提的佔股之事。

"德叔放心,跟著我這種人只會大賺,不會讓你吃虧。"**靈也不驚訝,似乎是早就料到了。

德叔是震驚的,他偶爾猜測面前這個女娃娃的真實性。

她所作所為可謂空前絕後,令人震驚疑惑懷疑卻最後又不得不信任她。

"但願吧。"相信她嗎?德叔問自己,他不相信,可她一出手便不凡,

前些日子新出的玩法在祥雲德掀起一陣浪潮。

許多其他賭坊裡的生意都被拉扯到了祥雲德,更有其他賭坊前來借鑑,更有聰明之日率先來談合作。

想要壟斷京城的賭坊。

這些德叔都沒有跟她說,一是,他對她持有懷疑態度。

二是,他想看看她接下來會如何行動。

可她卻拉了他來到寺廟看了這麼一場驚心肉跳的戲。

"德叔,你到了。"**靈出聲,打斷德叔的思考。

她笑著,高深莫測卻又詭異。

德叔心驚,沉默了良久這才出了馬車。

**靈也不催,只是待德叔一出馬車,便著人將馬車架走了。

而祥雲德門口的德叔看著那搖晃的馬車身影蹙眉了良久都未進屋。

馬車行至無人的街巷停下。

"跟了這麼久,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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