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當白灼得知**靈出現在北陵救了軒轅清越時,心裡升起了無邊的怒火,那個女人,明明對他是那麼絕情冷漠,可碰上了軒轅清越,她竟一次次的破了自己的底線。
軒轅清越到底有什麼好的?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天星瞧見主子神色有些猙獰,不由一愣,主子何時如此動怒過。
"兵力都集結了麼?"白灼陰晴不定的詢問。
"靜等太子吩咐。"天星恭敬道。
白灼捻著手指站在窗邊沉思了會兒,驀的想起了什麼。
他來到書桌前,執筆寫了什麼,然後卷起來交給了天星。
"送信給**靈。"白虎幽幽道。
"...."天星微楞,卻依舊聽話的接過。
雨夜,天星從白虎山進了白閘口,打探了許久才打探道**靈在軍營安置房。
便謹慎的去了。
**靈正在熟睡,天星在窗戶處思考了半響才打算進屋,卻驀的一股強大的氣息襲來。
凌厲的勁風直奔他面門。
天星來不及躲閃,被打個正著。
一口血還來不及吐出,一道身影便已經直奔面門。
鋒利的尖端抵在他的喉嚨,他一動不敢動。
"鬼鬼祟祟,該死。"軒轅清越冷冽的眸子滿是殺意,周身的煞氣更令人震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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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王姑娘送信。"天星從懷裡掏出信箋在軒轅清越面前晃了晃。
"何人抒寫?"軒轅清越涼眸道。
"...."這個天星自是不能說,更何況,他連信裡寫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修長的手指接過,軒轅清越將信封往劍上一劃,便捻出了裡面的信紙。
瞧著裡面抒寫的內容,他臉色大變。
他手中的長劍一鬆一移一斬,其速度快的咂舌。
等天星反應過來,他的手臂已經被斬斷。
"啊。"痛讓天星悶哼的嘶吼出聲,冷汗蔓延至天星的全身。
他狠狠的瞪著軒轅清越,眸子裡有著滔天的恨意。
"本太子的女人,輪不到他白灼肖想,回去告訴他,要戰便戰,不用威脅,我軒轅清越若怕,便枉為男人。"軒轅清越的聲音帶著狠辣,他的神情更是略顯猙獰,顯然,這封信讓他怒了。
"你若嫁我,三國之戰,就此停歇?呵?白灼,你還沒有那個能耐能阻止三國停戰。"軒轅清越將信封一拋,凌厲的劍氣挽了個劍花,那張紙瞬間被四分五裂的飄散然後被瓢潑大雨淋溼。
床上的女人正側著身子熟睡,蓋著被子的她因為暖和,臉上總算是有了些許紅潤。
她蜷縮著身子,右手擱在枕頭上,精緻的小臉溫和又可愛。
軒轅清越蹲下身子單手撐著床邊,靜靜的看著她,目光專注又執著。
他最愛的女人如今壞了他的孩子,雖然還沒成親,不過很快,很快,他就能解了三國的紛爭給她一個盛世婚禮,然後他會退去一身俗物,專心的陪伴她一個人。
天星一身血淋淋的回到了白虎,白灼瞧見天星被卸了一隻胳膊,瞬間臉色大變。
"誰幹的?"他陰沉的質問。
"軒轅太子,他發現了屬下,得知了信中的內容生怒斬了屬下的胳膊。"天星虛弱的開口。
"又是軒轅清越...."白灼暗暗咬牙。
天星是他的左膀右臂,就這麼被他卸了半隻胳膊,這相當於卸了他一個助力。
"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罪了。"盯著那半隻胳膊,白灼神色陰狠,北陵如今戒備森嚴,他為了**靈沒有考慮到天星,是他做主子的冒失了。
"不過你放心,很快,我就幫你報仇。"
"太子,暗衛十五到齊了。"雲呆為避免打擾到睡著的**靈,在門口輕聲道。
"嗯。"軒轅清越起身出門。
"粗略估計,後日天會放晴,天啟跟白虎定會左右對軒轅發起攻擊,暗一至暗四,各攜十名禁衛軍秘密潛入天啟,活捉天啟皇,若活捉不成就地割殺,暗五至暗九,各攜十名禁衛軍百名士兵,從白虎山邊緣繞,繞至白虎大軍身後,一旦戰爭起,便發起進攻,在他們身後偷襲,暗十至十三各攜十名禁衛軍百名士兵從天啟的身後偷襲,十三到十五在白閘口助副將付爵一臂之力。"軒轅清越冷冽吩咐道。
"是。"眾暗衛齊齊應聲。
"白虎國的人恐會暗算用毒,你們一定要做好防範,另外,我會讓人備上避毒丸或者解毒丸,你們明日起戴上身上,以防不測。"
主子的一番吩咐,讓雲呆知道,他這是發狠了。
"都下去吧。"吩咐完畢,軒轅清越揮了手臂。
"主子,雲直也來了。"見眾暗衛都退下了,雲呆這才開口。
"主子。"雲直從暗中出現,見到軒轅清越,便連忙單膝跪下,他垂著眸,眼睛不敢看主子。
畢竟,主子還生他的氣。
"起來吧,傷口怎麼樣了?"軒轅清越冷聲開口。
但雲直卻是一喜,主子能主動詢問他傷口,這是原諒他了。
"傷口已無大礙。"雲直越發恭敬道。
"等三國平定下來,好好調理調理。"那麼多板子,即便雲直內力渾厚,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好全的,他自是知道,雲直不過是為了寬他的心。
"是。"雲直應聲。
"皇宮怎麼樣了?"軒轅清越又問。
"因為三國戰爭,朝中怨聲載道有不少擔憂,但二皇子都一一化解了,他還特意請示了皇上要派兵支援太子否,但被皇上拒絕了,皇上說,太子留兵自是有留兵的道理,二皇子也就沒再堅持,朝中也有大臣趁太子不在,鬧出事端,二皇子也不含糊,都一一的懲治了,嚴厲的,摘了烏紗帽,降了官職,那些人,倒也老實了。"雲直恭敬道。
"倒是有些手段。"軒轅清越贊聲道。
"行了,下去休息吧。"軒轅清越轉身回了房。
"哥們,真沒事了?"見太子回了房關閉了門,雲呆上前摟住了雲直的胳膊。
"沒什麼大礙了,這都休息多久了。"雲直感慨道。
"我還以為你上次就這麼去了。"雲呆嘀咕道。
"我那時候也覺得我可能就要這麼去了。"雲直低笑道。
"你,恨主子嗎?"猶豫了半響,雲呆這才開口詢問。
被自己一直忠誠的主子幾乎打死,是個人都會不甘,心生怒火。
那麼多年的主僕情分,比不上一個女人?
"不恨。"雲直斬釘截鐵的開口。
"嗯?你這麼看得開?"雲呆聽罷,不由讚歎。
"相反,我還很自責,若是我不那麼大意,或許王姑娘就不會命懸一線,比起我次日就清醒,王姑娘暈死數日比我嚴重多了,那一身鮮血至今能刺痛我的眼球。"雲直眸子恍惚,似乎**靈渾身鮮血躺在床上的那日就浮現在眼簾,滿目的血讓他的心臟幾乎忘了該怎麼跳動。
"你?"雲呆聽罷,疑惑的正要問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有些事情,還是別問清楚了,問清楚了沒意思,反而傷身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