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犧牲我們小姐的生命嗎?”
竹溪覺得此事不妥,便立刻站了出來,替凌楚玉說話。
凌楚玉感激地看了竹溪一眼,估計現在能幫她說話的也只有竹溪一個人了。其他人,包括玄青在內一定都想要拿她的血來祭祀。
“她是聖女,為我淄衣教犧牲是應該的。”
封義瞅了竹溪一眼,說道。
“這不行,你們是要殺人。”
竹溪擋在凌楚玉的前面。
“胡鬧,你們還不快把她拉開,一定不能誤了吉時。”陳長老對身邊的人說。
程玉不想凌楚玉死,他想站出來替凌楚玉說話。
程風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一把將他按住,不讓他說話。
“你知道長老為什麼要派我們去找聖女嗎?他為的就是今天,你要是敢壞了他的好事,可別怪他心狠。”
程風早就知道了此事,他雖然也不想凌楚玉死,可他更怕陳長老。
別看陳長老平常對他們很客氣,一旦有人敢跟他作對,那絕對是下場極慘的。
他和程玉自小一起長大,他一直拿他當做親弟弟,他是不能看著程玉去找死。
“不行,這都怪我們,要不是我們把她帶過來,她也不會做什麼聖女,現在還要賠上一條命。哥哥,這都是我們的錯,我不能看著她死。”
程玉掙脫了程風的手,衝到陳長老面前跪下。
“還請長老三思,聖女可是天旭國的公主,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天旭的皇上一定不會放過我們淄衣教的,到時候我們恐怕會有滅頂之災啊。”
程玉這次長了腦子,沒有直接說不能殺凌楚玉,他換了一種說法,陳長老聽了也是很享用,看來他的弟子長進了。
凌楚玉沒想到程玉竟然為了自己,敢與陳長老頂撞,真是令她感動。
“好了,你先下去。這件事沒有別的法子,只能這樣。”陳長老拒絕了程玉的求情。
“長老,不行。聖女要是被祭獻了,我們淄衣教就沒有聖女了。”
程玉忤逆了陳長老的意思。
“大膽,你敢頂撞我。”
這是陳長老第一次看見程玉忤逆自己,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凌楚玉,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給他下了什麼蠱,他這樣維護凌楚玉。
“程玉,你還不起來,難道要因為你誤了吉時嗎?”
程風看到陳長老的臉色難看,害怕程玉繼續說下去會惹怒他,於是先陳長老一步開口了。
陳長老聽了程風的話,也覺得時間緊迫不能延誤,於是叫人把程玉先拉下去,等到事情結束了再處置。
程玉不肯,依然吵鬧。
凌楚玉不願他為了自己,得罪陳長老。
“陳長老,這可不行,我家裡還有親人呢,我可不能死在這裡。”
凌楚玉這個正主終於說話了。
“聖女,你恐怕想多了,只要你做了我淄衣教的聖女,以前的身份可就全都要拋棄了。”
陳長了冷笑一聲。
凌楚玉這才知道陳力的陰險所在。
“呵呵,這話說的,即便是我答應,恐怕天旭國的皇上也不會答應,就算是皇上答應,恐怕我父親凌將軍也不會答應。”
凌楚玉很不願意提起自己的身份,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她又不能不提。
陳力知道她的身份,就如她說的一樣,皇上可以不看重她這個公主,再找一個祈福公主,可那凌將軍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最近,天旭那邊已經派人來交涉了,希望他們能把凌家二位小姐好好送回上京,還說他們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會踏平他淄衣教。
陳長老雖然不怕凌楚玉,但不能不考慮她背後的勢力。
還有上次來的忠義王,一看就是跟凌楚玉相熟的,說不定他們之間還有說不清的關係,自己要是招惹上這樣的主,也是費勁。
“那聖女有何高見,難道我們這經書就不請了?”
陳力想讓教眾來逼迫凌楚玉,只要是她自己答應了,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也怨不得他們了。
凌楚玉早就清楚了他的想法。
“我想這石門不一定非要殺人才能開啟吧。既然我是聖女,我也不能不管淄衣教的未來。這樣,我來想辦法帶大家進去。”
凌楚玉此話一出,竹溪和程玉都上前一步來,他們害怕凌楚玉會答應獻血。
陳力以為她是要獻血,倒是很滿意。
“但是,這密室裡的東西我得拿一半。“
凌楚玉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震驚。
他們本以為聖女就該是高潔,無私的,怎麼還能被世間的俗物沾染呢?
可這個聖女居然以此作為交換條件,要求他們把祖先留下來的東西分她一半,她是多麼貪心啊。
“不行,你作為聖女,就是生死都不能自己做主。再說了,這可都是要歸還教中的,怎麼能說分就分。“
封義也是被凌楚玉的話嚇得夠嗆。
他立刻出言阻止。
“少來,你們陰謀陽謀耍的還少嗎?你們不是為了私吞這裡的東西,又怎會不叫其他人進來?趕緊想吧,我可是過時不候的。“
凌楚玉才不是軟柿子,由著他們說了算。
她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哈哈,真是好笑。我們淄衣教的聖女居然是為了這些俗物來的,你可真是汙了我們淄衣教多年來的聖名。“
陳長老被這個女人氣的要吐血了。
“你們可以不答應,那我走了。“
凌楚玉開始耍渾。
“小姐,我們還是走吧。你不能答應他們,萬一取血的過程中,出了什麼意外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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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生怕凌楚玉出意外,她不許凌楚玉答應做這麼危險的事。
“那可不成,你做了我們的聖女,可不能想離開就離開。“
封義上前一步攔住了凌楚玉的去路。
凌楚玉抬了抬頭,往另一邊看了看,她看到十五已經準備的差不多。
她才變的正經起來。
“好了,開個玩笑。我怎麼能拋棄你們不管呢。來吧,我不用取血也能開啟這扇門。“
凌楚玉衝著竹溪眨了眨眼睛。
竹溪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其他人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