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往前走了兩步,雙眼死死盯著長著人臉的樹人,他越往前走越感覺恐怖的樹人在動。
“我沒有眼瞎,你給我快點走。”
“雖然這些長著人臉的樹人能動,可智商並不是很高,它們或許正等待著我們產生幻覺。”
葉晨雙眼也是片刻不離這些長著人臉的樹人,稍有不對就會往前衝。
“那我們趕緊跑吧,趁這些樹人沒反應過來。”
章程是真的害怕,他感覺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長痛不如短痛,他就想一鼓作氣向前面跑去,離開兩邊長著人臉的樹人的道路。
葉晨並沒有同意,他總感覺一逃跑旁邊長著人臉的樹人,說不定會立馬復甦。
“哦哦,我知道了。”
雖然章程沒有往前跑去,可是腳上的速度提快了很多。
道路兩旁長著樹人似乎察覺了什麼,樹枝漸漸動了起來,整棵大樹都在移動一般,正在緩緩接近他們兩人。
“不行,給我慢點,這長著人臉的樹人復甦快起來了。”
葉晨立馬發現了不對,讓章程停下腳步。
沒想到這章程聽到的葉晨聲音之後,向著前面狂奔起來,趁機脫離了葉晨的手。
“你這是在找死。”
葉晨知道這個臉上長著刀疤的海盜,賊心未死想要趁機逃跑。
“我不會死的,等我跑出了這條道路,這些長著人臉樹人就會撲向你。”
章程往前跑了幾步,回過頭嘴角有著殘忍的微笑,聲音中有明顯得意之色。
等會他跑出這條道路之後,落在後面的葉晨必死無疑,會被這三棵樹人給碾成肉醬。
肉醬再被這三棵樹人徹底吸收,真的死無全屍。
可還沒得意多久,章程立馬發現不對了,葉晨跑了相當的快,兩三步之間就要追上自己了。
“你給我快停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
葉晨聲音變得冰冷無比,他要是抓住章程,肯定會讓他一陣好受。
“傻瓜才停下,你給我去死吧。”
章程拿出腰間藏得很深的槍,向著身後的葉晨就是開槍,槍聲和火光同時出現。
看到章程向著自己開槍,葉晨立即蹲**,才躲過幾顆飛過來的子彈。
“哈哈哈!!!”
“你死定了,只要我跑出來,得到前面恢復青春的東西,我剛才看到草叢裡還躲著一個女人。”
“等會我回去之後,那個女人就是我的,你的營地都是我的。”
章程不再向後面開槍,對於他來說,現在逃命要緊,而且就算沒打死葉晨,等那些長著人臉樹人復甦過來。
用不著自己動手,身後的葉晨也是必死無疑,而且前面有好東西等著自己。
畢竟,那東西連龍殺千辛萬苦想要找到,說不定真的如葉晨說的是可以重返青春東西。
現在章程已經五十歲了,想要幹一些事情已經不行了。
要是重新年輕二十歲,自己就能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
“我要跑出去了,你就可以去死了,你的營地將來也是我的。”
道路並不是很長,章程快要跑出出口了,臉上滿是歡喜的笑容,笑的無比燦爛。
“這是什麼怪物?”
章程即將要跑出這條道路,快要說只差一步之遙,可恐怖事情終將發生了。
他剛才看到身後一棵大樹劇烈顫抖起來,腳下樹根將它撐了起來,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
一下子就到了他面前,及時停住讓章程沒有撞上長著樹人。
“就差一點,我就能從這裡跑出去。”
章程想到之前差點跑出這條道路,又被眼前長著人臉的樹人擋住,不由一陣氣憤。
不過來不及在這停留,對長著人臉的樹人的恐懼,瞬間傳滿了全身。
可還沒有等跑出兩步,他的手臂被一條樹藤給綁住。
章程用盡渾身的氣力,想要用蠻力撕裂這條樹藤,很快他發現根本不可能,這樹藤韌性十足甚至比登山索還要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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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快點跑。”
章程無法掙脫開這條樹藤,不由急的渾身冒汗,豆大的汗珠從臉頰劃過掉落在地上。
看到剛才路過長著人臉的樹人正在動,方向正是他所處的地方。
可以想象等這些長著人臉樹人都要到了,他會如葉晨所說的死的很慘。
拿在手上的手槍對準樹藤開槍,“轟”的一聲火光隨即冒出,子彈穿透了粗壯的樹藤。
章程彷彿聽到一個人慘叫聲音,這樹藤彷彿有生命一般,鮮紅的血液從樹藤滑落而下,掉落在泥土上。
看得章程渾身劇烈顫抖,用盡渾身的氣力終於撕扯掉綁在手臂的樹藤,向著後面道路逃跑而去。
剛沒有跑幾步他聽到剛才的樹人追了過來,距離瞬間拉近,章程很快就要被追上。
顧不得思考,手中拿的手槍對準身後就是幾槍,子彈正好落在了樹人的黑色臉面。
頓時。
“啊啊啊啊!!”樹人發出一陣悲鳴。
樹人上面的詭異的臉被洞穿,彷彿不是子彈不是打在樹上,而是打在人身上。
隨著一陣悽慘的慘叫之後,那被洞穿的黑色臉面有鮮紅流出。
整棵樹人本有著茂密的樹葉,彷彿一下子失去了生命力,樹葉快速變得枯黃從樹枝上掉落下來。
原本正在追趕章程的樹人停了下來,又變成了一個死物。
“這是死了,哈哈哈。”
章程看著身後的長著樹人變成這樣,臉上再次冒出喜色。
這時,又有一個長著人臉樹人撲向他,章程絲毫不害怕準備拿著槍還擊。
等殺死這個長著人臉樹人,章程來了興趣想回去看看,葉晨是否死的很慘。
長著人臉的樹人並沒有多少智慧,黑色人臉正面對著他,章程不需要瞄準開槍就能洞穿那黑色人臉。
正在章程無比自信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手槍怎麼按都沒打不出子彈。
“該死,卡彈了!”
一陣冷意讓章程從頭涼到腳底,一根樹藤從長著人臉的樹人伸了過來,綁住他的一隻手臂。
旁邊又有一根樹藤伸了過來,將章程腰間綁住。
就在章程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那條手臂被撕裂開來,灑濺鮮紅的血液,大塊大塊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