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府酒店後廚早已經按照伍世權點的選單把菜做好,擺放在案板上,一切準備就緒,只等伍世權發話上菜。
因此,一聽到服務員從取菜視窗探頭通知可以上菜了,後廚立即透過對講機把傳菜員喊過去,安排傳菜員立即將菜送進了包房,很快便把菜擺上了桌。
伍世權衝傳菜員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看著傳菜員離開包房,又衝著站在包房門口的服務生說到。
“麻煩你幫我們把酒開啟,再給我們倒上,謝謝。”
服務生是一個乾淨帥氣的小夥子,他給每個人面前的杯子倒上酒,然後退後背著手,躬著身禮貌地問到。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需要服務?”
伍世權看也沒看服務生,淡淡說到。
“沒有了,我們馬上要談點重要的事情,你出去把門帶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有事需要你,我們會叫你。”
“好的,我就在門外,有事您說話。”
服務生說完退出了包房。
伍世權端起酒杯,衝馬駿飛笑著說到。
“馬助理,我未來的馬廠長,來吧,端杯,今天我和于娜可是專程來看你的,願我們的合作如水長流。”
伍世權幹銷售十幾年,接觸過行行色色的大小官員,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遇什麼人說什麼話,自然得如行雲流水,讓人感覺渾身舒服的同時,不忘彼此的合作大計。
馬駿飛和伍世權、于娜一起吃過無數次飯,彼此並不陌生,但禮多人不怪,客套的過場還是要有。
伍世權的一聲馬廠長,叫得馬駿飛通體舒暢,心情大悅。
每次吃飯,伍世權都會這樣恭維馬駿飛,剛開始,馬駿飛還阻止過,時間一長,馬駿飛便有些飄飄然。
馬駿飛端著酒杯也笑著說到。
“感謝伍總和於助理的盛情,合作愉快。”
于娜起身和馬駿飛碰了杯,馬駿飛衝於娜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幹了一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都講究養生了,喝酒也不像以前用大杯喝,都是細水常流。
此時,三個人的面前都擺放著一大一小兩個酒杯,小杯只裝三錢,剛才幹的是小杯。
放下酒杯,于娜給馬駿飛夾了一隻大飛蟹,故意把頭湊近馬駿飛的臉,笑眯眯說到。
“馬助理,聽說下個月就封海禁漁了,你可要多吃點,禁漁期要四個月的。”
馬駿飛聞到了一種蘭草香水味,甜甜淡淡的,不由心神一恍惚,他急忙穩定心神,笑著說到。
“謝謝,你們也吃。”
伍世權笑著說到。
“我們今天是請馬助理吃飯,你自然要多吃點才好,來,好事成雙,再喝一杯。”
三個人一起又端起了酒杯,于娜笑著說到。
“這第二杯就祝馬助理早日升官發財,願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伍世權積極響應,笑道。
“哈哈,說得好,馬助理升官發財那天,可千萬別忘了我們喲,來,乾杯。”
用小杯喝酒就是這點好,手舉杯空,讓人喝著痛快,更容易表達誠意,營造氣氛,三人都幹了杯。
伍世權放下酒杯,張羅到。
“來,嚐嚐澳洲龍蝦肉,聽這裡的服務員介紹,這還是最近才空運來的,以前沒有的,我在南方吃過的,好吃得很哪。”
馬駿飛經常聽人談論起澳洲龍蝦,肉質肥美,個大味香,他一直沒機會吃,但他並不想露怯。
“我在別的地方吃過,不過沒有這裡的個大,肉也沒這麼多,這只龍蝦可值銀子了吧?”
說著話,馬駿飛夾起一片蝦肉,醮了調好的芥茉調料送進嘴裡慢慢咀嚼著,他不得不承認,澳洲龍蝦確實好吃,滑嫩可口。
幾杯酒下肚,馬駿飛徹底放鬆,在伍世權和於娜的輪番恭維下,馬駿飛與于娜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晚宴一直是在友好歡樂的氣氛中進行的,這是于娜的戰場,她肩負著公司的重託,自然對馬駿飛百般殷勤,言行示好,頻頻舉杯,極盡逢迎。
于娜時不時地有意無意地靠在馬駿飛身上勸酒,讓馬駿飛的荷爾蒙飆升,他禁不住這樣的勸,杯杯不空,吃到最後,馬駿飛已經站不穩了,連說話都已經吐字不清。
伍世權和於娜將馬駿飛扶著走出海王府,打車直接去了撫東賓館,伍世權似乎早有準備,已經為馬駿飛開好了一個房間。
伍世權和於娜把馬駿飛扶進房間,讓馬駿飛躺到床上,伍世權衝於娜說到。
“你留下來照顧他,我走了。”
伍世權說完,一個人先離開了房間。
于娜先是給馬駿飛喝了一瓶可力克解酒,然後把馬駿飛的外衣脫掉,讓前臺取走乾洗。她今天來撫東的路上就感覺肚子不舒服,她算了一下日期,估計是老朋友來了,為了安全起見,她打電話從酒店叫了一個按摩師過來給馬駿飛作全身按摩。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又喝了那麼多酒,于娜只覺得渾身是汗味和酒味,於是,她讓按摩師按完了叫她,她回隔壁自己的房間衝個澡。
按摩師是一個小姑娘,頂著按摩師的名頭,並不懂按摩,其實就是常駐酒店的***。
于娜走後,***見馬駿飛睡著了,便翻看著馬駿飛的東西,見馬駿飛的錢夾裡有著大把的錢,又猜馬駿飛非富即貴,便生起與馬駿飛常聯絡的心思。
偏巧,馬駿飛喝了可力克,此時正巧睡醒了,迷迷糊糊中見***在自己的身上揉搓,錯以為是于娜,便藉著酒勁抱住***滾了床單,然後不管不顧睡了過去。
***見馬駿飛完事對自己不理不睬,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心傷和委屈,不由想到了自己剛進城打工時認識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騙了她,她胡裡糊塗失了身,然後就把她甩了。她記得她的男朋友得到了她的身體後也是對她不理不睬,如同草芥,這讓她忽然產生小小的報復心理。她覺得天下男人沒有好東西,便趁著馬駿飛睡著之機,惡作劇般地在馬駿飛的襯衫領子上留下了口紅印。
于娜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重新回到了馬駿飛的房間,結清了按摩費用,讓***先走了,她則坐在旁邊等馬駿飛睡醒。
馬駿飛終於醒了酒,揉著腦袋坐了起來,見於娜坐在椅子上,立時明白自己喝多了。
“不好意思,我喝多了,見笑了。”
于娜輕描淡寫地說到。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都有喝多的時候,沒人笑話你。怎麼樣?酒醒了,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馬駿飛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零點了,便想起身下床,猛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急忙說到。
“我想衝個澡,你能迴避一下嗎?“
于娜很識時務地轉身走出房間,邊走邊說。
“你衝個澡穿衣服吧,我給你叫計程車。”
馬駿飛衝完澡穿好內衣,沒找到外套,急忙問到。
“我的衣服呢?”
于娜這才想起來送去乾洗了,急忙給前臺打了電話,前臺回覆說已經洗好送到了房間。
于娜急忙進到房間,見地桌上擺放著馬駿飛的外衣,她將洗好的衣服遞給馬駿飛,說到。
“我已經讓前臺幫忙叫好了車,在樓下等著呢。”
馬駿飛說了一聲“謝謝”,一邊穿外套一邊走出了房間,于娜直把他送出賓館大門,看著計程車上了大街才返回自己的房間。
馬駿飛回到家,劉曉帆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地上床躺下了,由於酒喝得確實有點多,他迷迷糊糊很快就睡著了。
其實,馬駿飛真的不知道那個口紅印是那個***故意害他留下的,他一直以為是於娜不小心留下來的。因為,他模糊地記得是於娜把他送到了賓館,並扶他上的床,後來,他就只是隱隱約約覺得換了一個人,又像還是于娜,反正他已經斷片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今天下班回到家,劉曉帆拿著襯衫問他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馬駿飛也是有口難辯,他真的以為是于娜故意留下來的,因為于娜多次和他說,想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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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面對劉曉帆的質問,馬駿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索性一個人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