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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一告王爺二

夜色朦朧、華燈初上,輕搖的紅燈照射著林佑蘭的房中。

“相公慢走。”

“嗯?”正準備如往常離開的阡百陌,聞聲回過身問道:“夫人還有何事嗎?”

坐在凳子上的林佑蘭,低頭沉思了片刻後才抬頭問道:“相公修體網星真是為我準備的嗎?”

“這個啊,那當然了。”阡百陌隨之笑道:“我見夫人平日少有出門,院中風景雖美,但難免也以日見生厭,所以就想藉此詩會同遊之際,讓夫人與閨友學會這修體網星,日後自多一玩項,借遊戲於野而不在受困於此。”

“多謝相公。”得知真相後,林佑蘭一直懸的心總算放下;“原來相公不喜歡文靜的女子。”林佑蘭尋思著又不由回想起在眾少女羨慕眼光下,阡百陌手把手教自已打網星的技巧;“原來相公的手這麼好看這溫暖。”不由地林佑蘭的臉又紅了。

阡百陌第一時間發現林佑蘭的異象後,於是上前一步問道:“夫人,你這是?”

回過神的林佑蘭,急忙害羞的轉過身說道:“我這是許久沒像今日如此運動了,所以有些疲乏了。”

“哦。”阡百陌聽此,也以為只是平常少女突然劇烈運動後的不適,於是便沒放在心上,朝林佑蘭做了一揖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說完便轉身離去。

而這時的林佑蘭心中莫名升起衝動,想一把上前抱住阡百陌,可是直到阡百陌輕輕把門關上林佑蘭都沒有勇氣轉過身……

自從詩會之後,阡百陌在靈韜城中也是聲名鵲起,而林佑蘭為了學習修體網星,在葉昭婷的介紹下進入了城中貴族圈的網星社。

私塾方面,郭子春突然辭學為每年開春會試做準備;而郭子春離開後,阡百陌逐漸就成了私塾中的老大,每日課餘之後就帶著小叔子與一眾公子哥吃喝玩樂、遛鳥鬥蛐,一時間也成了“靈泉酒閣”的會賓人物,和“酒閣”少當家魯餘水天天稱兄道弟。

阡百陌的所作所為自然也就傳到林天南的耳中,自已雖然不能約束這位出來歷練的世家子弟,但也怕自已的寶貝兒子被帶偏而荒廢了課業,於是只好嚴父一把。

“什麼?爹找我!”

當夜幕降臨,和阡百陌等人在山下當欺良惡少歸來後,林佑平一聽林天南要找自已,頓時嚇得兩腿一軟,忙拽著阡百陌說道:“姐夫怎麼辦?爹是不是知道我們砸了胡屠夫的攤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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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阡百陌瞄了眼林佑平後淡淡地說道:“岳父大人找的又不是我,哈哈。”然後便極其不講義氣的大笑著,和忌一起邁著囂張的步伐離去了,只留林佑平一人在風中凌亂。

“少爺,老爺已經在書房等你了,要在去晚了,怕板子挨的更重。”

“嗯。”在家僕的輕呼下回過神的林佑平,突然靈竅開啟,忙從自已的錢袋中取出5枚銅錢交給對另一個家僕說道:“小梅子你快去找孃親、姐姐,對了,還有奶奶,就說爹要打死我了。”

那個家僕一愣,在看到手中的銅錢後才回神說道:“是,少爺。”然後就快速向後院跑去,前來傳信帶路的家僕見此,無奈地搖頭想道:“唉,這姑爺,這才幾天就把小少爺這帶著。”

而林佑平看著家僕小跑離開後,這才對眼前的說道:“你帶我走慢點,好讓小梅子能先找到孃親他們。”

“是少爺。”家僕不由地摸了把冷汗後,這才轉身帶站林佑平往書房走去。

雖然這一路走的很慢,但終究還是來到了書房。

“孃親她們還沒到嗎?”

“唉,少爺進去吧。”

“好吧,要是孃親她們來了,你要趕緊帶她們過來。”

“知道了少爺。”

林佑平看了眼家僕,然後就像身赴沙場般又看了下四周後,這才怯怯地上前開啟房門。

“爹,我來了。”

“進來吧。”

在聽到林天南異常嚴厲的口吻,林佑平的小心肝突然一抽,剛邁進的右腳又退了回來,一副準備當逃兵的樣子。

“少爺。”此時還未離開的家僕見此,不由地強忍著笑容說道:“你現在要跑了,只怕就不是挨幾下板子了。”

林佑平聽此這才停止了逃跑的腳步;“算了,拼了!”想到逃跑後的結果,林佑平終於一咬牙叫了聲:“人生古來幾春秋,何懼橫刀飲血笑!”然後就在家僕震驚的目光下,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邁進了書房。

“剛才在門外說什麼呢,怎麼現在才進來。”

林天南的厲聲再次,林佑平才剛聚起的激昂勇氣瞬間又煙消雲消,朝書桌方向轉過身低頭喃喃道:“沒、沒什麼。”

“哼。”林天南強忍著笑意冷哼一聲後說道:“好久沒查你課業,先生都教什麼了?”

“籲,原來不是胡屠夫。”

“嗯?什麼胡屠夫?”

林佑平突然一愣發現自已說漏嘴,於是忙抬頭裝傻充愣道:“啊,屠夫?什麼屠夫?”

“算了。”林天南一見林佑平滿臉古靈精怪的樣子,心知一時半會也問不出什麼,於是暫時也不在深究,起身走到書架前說道:“先生課業都教到哪了?”

“籲。”林佑平見矇混過關後,這才松了口氣然後大聲答道:“教到《九經》的第四本《道然》了。”

“嗯?”林天南聞言不由一愣,然後從書架上取出《道然》坐回書桌問道:“為父記得上月你不是才到《明孝說》嗎?”

“爹你也說那是上月的事了,難不成你要兒子讀一輩子《明孝說》啊。”

“好吧。”林天南雖然起疑,但知道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於是邊翻開《道然》邊問道:“教到《道然》第幾篇了。”

“《道然》第三篇:供子答明昭王春然問。”

“嗯,那你背一遍吧。”

“供子答明昭王春然問。慶春餘之耕而不發,昭王知兮求而問供……”這在大半月時間裡,林佑平初步學會了阡百陌所教的邏輯和關鍵詞記憶法後,雖說全本不能完全一字不差,但也能保證七成以上準確率。

而林天南對於林佑平突然如此自信也感到大為吃驚,在確認背誦基本準確後,也不在糾結於單字或單句的錯漏,於是又合上書問道:“既然能通背了,那可知此篇之意?”

“南朝清學派歐律良閔的《浩瀾著》中曾對此篇有注:上君失德,故天不以春憐,失之以水令種不發……”

“《浩瀾著》?”林天南不過一介商人,書架之書基本為附庸風雅和常規教本,自然沒聽說過那些學派及相關注書,於是不由好奇問道:“這書你是從哪學的?”

“是姐父教的。”

“阡兒?”

“對,在課堂上,姐夫都是這麼回答夫子的,還講了什麼的工學派、然學派、都學派的,我以前都沒聽過的學問,夫子聽了後還連連誇獎姐夫,要我們以後都向姐夫那樣學習。”

林天南聽此,頓時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臉色稍緩地問道:“那你課業怎麼會進步這麼快?”

“這個。”林佑平猶豫了下後又低下頭說道:“我要說了爹你不能打我。”

“嗯,你課業有成爹自不會打你。”

“那個,姐夫說我要課業沒背出來,就不帶我出去玩,不給我吃油炸冰果、鹿脯包……”

“那你課業之後阡兒都帶你去哪裡玩?”

“常去的是靈泉酒閣,經常和城中的各種學子聊詩詞學問的事;然後就是去尚修武館做修體訓練。”林佑平這時也深知,不能把阡百陌帶著自已當欺良惡少的事情講出來,於是便只挑好的說。

“那阡兒除了教你課業外,還對你說什麼了?”

“這個,姐夫說了課業、修行之事,一看天賦、二看努力;如果天賦選錯了,那所有的努力也就白費了;而我比大部人幸運的是我有選擇的機會,所以可以先不必努力;其餘大部分人因為沒有選擇的機會,就只能靠努力來賭一把自已的人生了。”

“沒有選擇的機會,只能靠努力來賭人生嗎?”林天南聽此,緩緩的閉上眼睛,思緒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家族面臨破產的那一晚。

而林佑平彷彿並沒發現林天南的異樣,依舊喃喃地說道:“姐夫還說了,一個家族的興旺,是靠一代代天賦的積累和傳承,長輩不能因為自已的遺憾,就將所有希望都強加在子女身上,而讓他們失去擁有的選擇機會。”

此時的林佑平就撿好聽的說,至於什麼“身為首富家的公子,就要有首富家公子的霸氣。”、“要不能欺男霸女,又要這首富身份有何用?”等等,自然也被林佑平被暫時過慮掉了。

“選擇機會嗎?”林天南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平兒,你知道你爺爺是如何故去的嗎?”

“嗯。”雖然林佑平出生前祖父就以故去,但還是從孃親那裡聽過了有關爺爺的故事。那是父親和奶奶一生最大的痛苦和愧疚,每年祭祖時父親總會在爺爺的牌位前跪一天一夜。於是當林佑平聽提到爺爺時,便低下頭默不作聲。

“平兒你以後選擇時,不要忘了爺爺的囑咐和爹對你的希望。”

“是,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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