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他們趕著去投胎啊?這麼早?原本還想要給他們送行呢。”趙不凡不滿的嘟囔道。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嗎?”秦仙兒白了他一眼。
察覺到許多極不友善的眼神盯著自己,趙不凡連忙捂住了嘴巴,不敢再說話了。
“好了。你們一個個的,瞎擔心什麼啊,這麼大的人了,你們害怕他們走丟了啊?再說了,這次有冰龍寶寶隨行,真要出點兒什麼事情,自保是不成問題的。”冷秋心裡那個鬱悶啊,這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老大!你豬啊?現在都幾點了?”趙不凡又開口了。
冷秋無奈的嘆道:“小老弟!敢情是不用你動腦子啊?寫那封信你知道花了我多少的心思和精力嗎?”
好吧,這一次,趙不凡是真的閉嘴了。
“我們走吧!別打擾老大休息了!”還是秦仙兒比較善解人意。
廢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走,冷秋指不定要發火了。
…………
容禎和南宮雪兩人很順利的就來到了樊城,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人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御龍進城的了。
在距離樊城還有好一段距離的時候,兩人便是改用步行了。
兩人攜手漫步在通往樊城的道路上,好生愜意,冰龍寶寶反倒是成為了一個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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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兩名盡職盡責的士兵們喝止了兩人。
容禎笑了笑,“怎麼?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士兵們凝眼仔細看著容禎,隨後臉色變了變,連忙說道:“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去找城主彙報一下!”
這事可容不得半點兒馬虎,要知道,現在江城可不在這裡,萬一惹怒了容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容禎也沒有為難兩名士兵,確實,如果是江城來的話,士兵們敢不讓他進城,怕是會直接打進去了。
(江城:???我有這麼不堪的嗎?)
士兵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很快就回來了,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名中年男子,正是樊城的城主樊勇。
“原來是容大將軍!你不是回皇城請罪去了嗎?”樊勇問道。
南宮雪和容禎是乘著冰龍寶寶回來的,故此,皇城那邊的訊息還沒有徹底的傳開來,樊勇自是不知曉。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訊息就會傳過來了。
“怎麼?難道城主要拒我兩人與城門之外嗎?”容禎笑著問道。
樊勇眯著眼睛打量著容禎,又不經意間瞥到了他的左臂處,空蕩蕩的,難不成他是自斷一臂請罪了?可是,他又為何會來這裡呢?找江城挽回點面子嗎?
南宮雪臉色開始不悅了起來,這樊勇一
直看著他們不說話,也不知道幾個意思。
容禎則是笑容滿面的直視著樊勇的雙眼。
良久,樊勇開口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們來的方向是修羅城吧?”
容禎微微頷首,笑道:“沒錯!我此次來次,就是奉修羅城城主的旨意,來轉交城主一封信的!”
說著,容禎拿出了一封信來。
奉?容禎的話樊勇可是聽得很清楚,神情瞬間漠然了起來,“你是說,你投靠了修羅城?這是為什麼?”
樊勇覺得很奇怪,以容禎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屈尊投靠修羅城呢?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我確實是歸順了修羅城,至於為什麼嘛,很簡單,因為那裡才是我的歸宿。”容禎如是說道。
“這麼說,你就是帝國的叛徒了!”樊勇的聲音逐漸冷了起來,隨後右手高舉著,頓時,士兵們一個個彎弓搭箭,蓄勢待發!
只等樊勇一聲令下,就對容禎和南宮雪展開掃射。
“城主別急!還是先看看這封信再做決定吧!”容禎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樊勇沉默了許久,便是說道:“也罷!就先看看你們準備搞些什麼花樣再說!”
樊勇對著身邊的一名士兵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名士兵連連點頭,隨後小跑到了容禎身旁。
接過容禎手上的信之後,士兵又趕忙跑了回去。
樊勇開啟信封仔細閱讀了起來,神情先是由之前的漠然逐漸轉變為凝重,最後又漸漸變成了驚恐,額頭冷汗直冒。
由於容禎和樊勇隔了有一段的距離,故此,並沒有完全看清楚樊勇的表情變化。
樊勇深呼吸幾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又對著容禎說道:“也罷。進來談談再說吧!”
“好。”容禎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有些驚奇,這信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啊,要知道,先前,樊勇那都有動手的打算了。
轟隆隆!
城門被打了開來,樊勇親自出城為容禎領路,容禎知道,這事算是成了。
“請坐吧!”樊勇親自將兩人帶到了城主府上,又命人備了一杯茶水,同時又支開了所有的人。
“信我已經看過了。雖說,信上面的內容很多都是真的。但我等好歹也是落月帝國的軍人。如此草率的決定去處,與叛國沒什麼兩樣。”樊勇直接就是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以你的身份,為什麼要背叛落月帝國?”
這是樊勇最為關心的一件事。
容禎輕笑道:“如果我跟你說,皇室想要殺我,而我是硬生生的從皇室中殺出來的,你信嗎?”
樊勇頓時瞪大了眼睛,認真的看著容禎,越看越覺得容禎不像是在說謊,又道:“這麼說,
你是因為帝國容不下你,所以你才要背叛帝國的?”
“可以這樣說吧。”容禎說道。“帝國已經腐朽了。我在回去請罪之前就已經決定歸順修羅城了。”
“我不管這個,我只知道,我和你的情況不同,我根本沒有理由背叛帝國。”樊勇如是說道。
“城主既然肯和我們交談,就說明內心已經有所動搖了吧?心生二心,這個理由夠充分了吧?”容禎依舊是面帶笑容的說道。
樊勇瞬間冷著個臉看著容禎,“如果你來這裡,只是想說這些無聊的廢話,那我只好下達逐客令了。”
容禎突然問道:“你們身為秦氏一族的舊部,我想問你一句,秦氏待你們如何?”
“秦氏一族於我可謂是恩重如山。對於他們的遭遇,我也很痛心,只不過,這並不能成為我背叛帝國的理由。”樊勇如是說道。
容禎眯著眼睛看著樊勇,這傢伙把話堵的死死的,可他既然肯接見自己,就表示有歸順之意才是,可現在是什麼一種情況?
容禎接著又道:“看來,城主是鐵了心要站在皇室那一邊了。”
樊勇微微搖了搖腦袋,說道:“你既然給不了我足夠充分的理由,那我何必要背上叛國的罵名呢?況且,帝國的強大閣下恐怕比我更加的清楚,我又何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既然如此,那倒是在下打擾了。就此告辭!”容禎起身準備告辭,又提醒了一聲,“城主可要想清楚了,等我修羅城大軍壓境,可就再無退路可言了!”
說完,容禎和南宮雪起身往外邊走去,容禎心裡一直納悶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樊勇明明有歸順之意,卻又把話句句堵死。
難道是自己口才不好嗎?
“難道閣下的誠意就只有這一些嗎?”樊勇突然說道。
容禎在原地愣了一下,又轉過身看著樊勇,好奇的問道:“信上面到底說了些什麼?”
樊勇說道:“信裡邊的都是陳腔濫調,無非是在想我陳述著秦氏一族的恩情。最後給了我三條路。”
“哦?哪三條路?”容禎問道。
“一是拼死抵抗,直至城破或修羅城無力攻城。但卻在時刻提醒著我,其他幾座城池的軍隊亦是在往這邊趕來, 如果我軍誓死抵抗,將視戰況的慘烈程度對我軍進行裁決,屆時,將不接受一兵一卒投降!”
“第二便是歸順,我依舊是樊城的城主,只需在有需要的時候,聽從調遣即可。”
“第三便是保持中立,不站在皇室那邊,也不站在你們這邊。只是這樣一來,無疑是同時得罪了兩邊。那樣,只會死的更慘。”
“呵呵!”容禎笑了起來,“那不知道城主選那一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