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石龜一招手,2000鐵血大軍,外加外圍的無數大軍,頓時將波斯2000多僱傭兵們盡數攔截。
僱傭兵們大吵大鬧,瘋了似的想要逃離,甚至上前與無數人相互撕扯。
而一眾手持三角戟的騎兵戰士們,就是臉色肅冷的將其攔下,誰也不許走。
在這種焦灼混亂的場面中,寒魚越戰越勇,她凌厲的劍氣,絕對強勢的攻擊,力壓魔鬼寄宿者,亢奮的戰鬥引起了波斯僱傭兵的注意。
眼界再度歸來,場面也暫時平定了些許。
寒魚爆發出更強大的劍氣,黑夜之中彷彿肉眼能看到一道道黯然的青藍色劍氣,電光火石,不斷殺向魔鬼寄宿者。
戰戰戰!
歷經諸多漫長時間的打鬥,那魔鬼寄宿者終於招架不住,被寒魚連續七道劍芒貫徹軀體!
“颯嗷嗷~~~”紅色肌膚的魔鬼寄宿者原本面無表情,而這一刻彷彿感受死亡,他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淒厲無比的慘叫。
“小心!小心!”眾將士大叫,那些波斯大軍也紛紛大叫。
——嘭!
忽然,那魔鬼寄宿者縱深一躍,跳了三丈來高,就在那高空之際,他紅色皮膚的身軀忽然爆裂開來?
身軀,爆炸了?
自爆,這也太邪乎了吧?
詭異的事還沒完,魔鬼寄宿者的紅色身軀爆炸後,利用四周諸多篝火的光芒,大家明明白白的看到,再那爆炸點凝成了無數的光圈。
就是光圈,而且還是暗紅色,會發光的光圈。
暗紅血光圈猶如水波紋般四散開來,在上邊的天空凝聚成籠罩十丈範圍的血光圈,足有百八十道血光圈。
而血光圈的核心點,正正好好就是寒魚!
該出手了。
鹿凡看似閒庭信步,其實以奇快無比的速度趕到了寒魚身邊。
“我可以的。”寒魚剛說完,忽然胸前一悶,磅礴的內息竟然被壓住了?
內息都被壓住了,無法調動內力,這還怎麼打?
寒魚能做的,只能是驚異的看向蒼穹之上的暗紅色血光圈。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血光圈剛開始是四散開來,從一道分出百八十道。
緊隨其後水波紋逆流而返,四散而歸的同時,急劇下降,瘋了似的以枷鎖形勢固死核心點的寒魚!
這一刻別說是寒魚,就算是鹿凡都震驚了,這詛咒好生強大,竟然連他武道七重天的內息都有一些失控?
鹿凡是做好準備的,因為他提前從弓嘉樹的口中獲知,武道六重天的聖火劍阻擋不了這所謂的詛咒,所以他一早就準備好了新打造的荒塔。
他的武道七重天神功略微有些失控,但是還沒有完全失控,鹿凡迅速調集力量,轉敗為勝只是瞬息之間的事,而後他整頓體內磅礴內息的同時,心靈、意念、氣息,與荒塔精氣神三重相互結合。
唰唰唰!
眼瞅著紅色光圈鞏固開來,就要固死兩人之時,鹿凡抬手祭出荒塔!
平素看似樸實無華的荒塔,在這一刻那不足一尺高的小塔,撒發出神聖的金色光芒,鹿凡好似掌託了一尊金色神塔。
荒塔明明那麼小,可是在萬眾人的眼中,彷彿高山大海,神邸仙藏——撼不可動!
對擊開始了,那匪夷所思的暗紅色血光圈壓來,而荒塔則是不斷以反波動震散,大地脈動的絕強力量撒發開來,等同於鹿凡的力量,增幅磅礴之力,而且賦予神聖力量,雙雙齊齊反震血光環。
那看似恐怖絕倫的暗紅色血光環,不斷的禁錮而來,也不斷的被荒塔的神聖金光震散。
嘭嘭嘭嘭嘭!
荒塔的金光與血光圈的對拼不絕於耳,在一陣炒豆子的爆炸聲中,百八十道血色光圈,隨著最後三道最大,力道最為沉重的血光圈合攏之際,被荒塔震散,終於終結完畢了。
詛咒結束了。
鹿凡和寒魚還活著。
贏了嗎?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鹿凡會冷笑不屑,說出那句,米粒之珠,也敢與皓月爭輝時,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鹿凡快速而低調的收回荒塔,掛著洋溢的笑容說:“魔鬼的寄宿者,令波斯帝國所有人恐慌的存在,還不是被我媳婦打敗了,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我愛妃寒魚。”
“好好好好好!”萬眾將士齊齊鼓掌,掌聲如雷。
方才還緊張到要死要活的場合,頓時變成了一片黑暗中,歡樂的海洋。
“寒魚,天下第一奇女子,好功夫啊,跟女神一樣厲害,太強大了!”部下們還是很會拍馬屁的,人家玄王鹿凡都拍了,我們當然要跟著首領的步伐走,那就得堅定的拍馬屁!
寒魚位處眾人核心,小臉紅撲撲的不好意思:“沒什麼,沒什麼~”
小嘴兒說是沒什麼,可是仙女還是很高興。
“喂啊~”就在眾人高興大樂之時,波斯僱傭兵團的那位深金色長髮男子走來,憤怒的咆哮,說著什麼鹿凡聽不懂的話?
翻譯連忙道:“雷克薩蒂說我們利用了他們,做魔鬼殺戮的炮灰,還辱罵了我們。”
“什麼!什麼!誰給他的膽子?”草原騎士們頓時舉起三角戟,只要鹿凡一聲令下,他們全都得死。
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鹿凡同樣一臉怒火:“是誰下的命令,讓他們居住在這裡?”
“是,是我。”弓嘉樹幹笑,您之前不是知道嗎?
誰成想,此刻的鹿凡就想之前不知道似的,一臉憤怒的大聲喝道:“跟隨我們玄國大軍的男人,就是永生旗幟下的兄弟,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他們!”
苦肉計?
弓嘉樹心領神會,連忙一副愧疚的神色底下頭顱,道:“對不起,首領,我不能看著從草原而來的兄弟慘死,所以。”
鹿凡一臉瘟色:“你犯了玄國永生大軍的法令,詆譭了我們聚集的情誼就要受到懲罰,蛻掉你一身的盔甲,向東方跪拜,直到太陽升起,同時剝奪你的軍權,貶為士卒。”
“玄王!玄王啊!”眾將士急了,這為什麼啊?
“不要說了。”鹿凡神色嚴肅,轉頭對那位僱傭兵道:“我鹿凡的部下做了這樣的決定,那就是我的錯誤,我會懲罰他,剝奪他的軍職,同時給予你們豐厚的獎賞,你們拿著獎賞可以走,也可以留,發生這樣的事我很抱歉,兄弟,對不起了。”
言畢,鹿凡不再說什麼,半抱寒魚離去。
儘管天色很晚了,鹿凡和寒魚依舊騎了很久的馬,回到了他們臨時寄宿的主軍帳。
回到大帳,寒魚關上了門簾,回身小聲問:“你沒事吧?”
鹿凡嘆口氣道:“沒事兒,就是有些累。”
“怎樣,受傷了?”寒魚緊張起來。
鹿凡搖了搖頭:“天色很晚了,睡吧。”
“哦~”寒魚還想問些什麼,可是鹿凡轉個身,連洗漱都沒有,直接脫掉鎧甲就睡了。
他,似乎很疲倦?
寒魚只得到這麼一點訊息,想來天色真的很晚了,來回騎馬的,他可能真是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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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過去,寒魚也有些乏了,收拾一下就睡了。
這一覺,兩人睡的都很香甜。
次日。
鹿凡和寒魚兩人都是享受型的,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衣著華貴,在主軍帳享用御廚們精心準備的盛宴。
寒魚吃過之後,深吐口氣息說:“昨天,似乎有些怪怪的。”
鹿凡笑說:“俠女斬妖邪,名震波斯國,必當是後世的一段佳話。”
“嗯~”寒魚眼中閃過一喜,沉吟了下道:“弓嘉樹,他沒事吧?”
鹿凡道:“跪一宿,現在降官,回去升個官,能有什麼事。”
“報~~~~”就在兩人就餐之時,大帳外傳令兵叫了起來。
鹿凡頓時一臉不悅:“什麼事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進來。”
石龜翻簾而入,一臉驚慌的大聲道:“玄王,不好了,大漢聖國的主帥東方無極,死在了阿里曼的血光環詛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