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月初,到四月十日。
40天的功夫,玄國50萬永生騎兵大軍就縱橫跨越晉國,風塵僕僕的抵達了高句麗。
只40天的急行軍,50萬永生大軍來到幽州府。
這行軍速度,堪比電光一樣快,嚇得諸國聞風喪膽。
然而。
當他們來到高句麗的邊境之時,一股萬眾騎兵阻攔在幽州府河對岸的去路?
有過寥寥幾面之緣的高句麗將領金宰鉉率隊仗劍橫攔。
鹿凡率領一眾騎兵來到陣前,放聲喝道:“高句麗,我鹿凡來了!”
金宰鉉怒道:“鹿凡,你本是尊貴的玄國之王,為何去做那大漢聖國的爪牙?”
鹿凡哈哈笑的十分高興:“當年我在晉國為官時,你們說殺一萬守軍就殺一萬守軍,今天,我鹿凡是來替天行道的。”
金宰鉉怒道:“當年,晉國殺我們高麗的人,殺的還少嗎?”
鹿凡哼了一聲道:“行了,廢話少說,你們,還要最後的頑固抵抗一下嗎?”
金宰鉉放聲嘶吼:“只要我們高麗戰士還活著,你就休想越過幽州府,有種儘管來吧。”
鹿凡很是不屑:“他們設定了陷阱尖刺,這一片領域不能騎兵衝鋒,重盾在前,兩翼弓箭掩護,橫移推進,把他們變成死人。”
“是是是是!”眾將士一聲虎吼,開始逐步攻擊。
1萬體型瘦弱的士兵,想擋住50萬騎兵大軍?
結果顯而易見,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當天晚上鹿凡睡覺時,外界喊殺聲震天動地,將士們輪翻剔除陷阱尖刺,征戰沙場。
等到第二天清晨,鹿凡睡醒時,耳旁沒聲了?
在軍帳之中習慣性洗漱,就餐,整理著裝之後,鹿凡慢悠悠的出來了。
“怎麼樣了?”鹿凡悠閒的問。
萬重樓扛著沉重的方天畫戢道:“拆除陷阱以後,我們萬箭齊發,對方那一萬士兵沒幾下就滅了,弓嘉樹一箭射死了金宰鉉,這是他的人頭。”
昨天囂張的金宰鉉,今天屍首分家,血流幹的人頭在萬重樓的手中。
鹿凡擺擺手道:“埋了吧,城池怎麼樣?”
萬重樓將人頭丟給小士兵,跟著他走:“昨天晚上稻草人借箭,收到了五六萬箭疾,每一根箭頭都打造精良,從二三十丈高大的幽州府往下射,可謂勢大力沉。”
鹿凡笑說:“晉國那巨大的攻城車呢,拉出來是該用用了。”
萬重樓道:“已經拉來了,不過我們也不著急,對方處於驚恐狀態,我們可以再消耗對方一些箭疾,而後再攻城。”
鹿凡樂了:“不錯,沉穩為王,我們有那麼多重盾,跟他們打一打消耗戰。”
萬重樓大手一指:“玄王,請到這邊觀戰。”
“嗯~”鹿凡來到新搭建的瞭望塔,上前觀看戰場情況。
高聳入雲的幽州府前,一排排舉著重盾的將士進退有序,時而前進,時而後退,而上邊的將士則是瘋了似的往下射箭。
只要重盾兵湊近一點點,幽州府上的士兵就瘋了似的往下射箭,射箭,射箭!
瘋狂射箭!
盲目射箭!
往死裡射箭!
鹿凡皺皺眉說:“對方這也太小心了吧?”
萬重樓難得笑了下:“弓嘉樹這將領不錯,頗有玄王的箭術之風,以一人之力,讓對方無數人恐慌,只要大軍靠近,弓嘉樹就能射死幾個,對方就害怕,害怕就得射箭。”
鹿凡哼道:“看他有多少箭疾可以用。”
萬重樓道:“我已經告訴將士們,不要急於撿箭疾,輪番上陣,就他們這麼射箭,堅持不了多久。”
鹿凡笑道:“堅持久了更好,我們永生大軍都是草原騎兵,精騎善射,就缺少箭疾,今年春天才剛剛開始,讓他們多送點箭疾來用,順道看看大漢聖國的舉動。”
“是,如此我們的傷亡就會減少很多了。”萬重樓扛著兵器,輕鬆愉悅的看著攻城戰。
看了一會兒。
鹿凡閒得實在無聊,騎馬上前,也去射兩箭。
射死了二十多人,不過效果不算好,嚇得高句麗士兵們腦袋縮在城牆不敢露頭,不射箭。
那就沒意思了,鹿凡意興闌珊,回去吃烤全羊,喝馬奶酒去了,留著重盾將士們繼續軟磨硬泡。
厚積薄發,鹿凡的永生大軍太強了!
即便戰士們在前邊舉著重盾收割箭頭,已經是三令五申慢點打,慢點打,可堅不可摧的幽州府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垮掉了。
那巨大的攻城車都沒用,弓嘉樹、雁青率眾阻斷對方的糧草,三下五除二,兩天半的功夫對方的城池就四仰八叉的開啟了。
都沒人去關城門了,高麗人十分聰明,他們知道誰去關城門誰就死,乾脆沒有人去?
失去氣節的大軍,何談戰爭,更難以抵抗鹿凡大軍的恐怖鐵蹄。
兵臨池下!
刀鋒、克烈、銅牛、蒙放四大虎將瘋了似的率眾衝殺,只一個衝鋒就將幽州府拿下。
空城。
除了一些士兵之外,基本上都走光了。
呵~原來偌大的幽州府,就剩下最後兩萬人,虛張聲勢。
盡數斬滅後,鹿凡大軍佔據幽州府休養生息,整軍歇馬。
高句麗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但是現在,他們徹底看到了鹿凡的狠辣決絕,該面對時絕不手軟。
故此,無論是高句麗的民眾還是軍隊,紛紛向北遷徙。
與此同時,高句麗的使者來了。
高句麗使者叫李程,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儒生,留著山羊鬍子,見面行拜見禮。
“高麗使者李程,拜見玄王殿下。”李程在往昔熟悉的幽州府主殿堂拜見別國之王,這可謂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剛見面,鹿凡就語氣不善的冷哼聲道:“你們高句麗是不是傻,敢阻擋我永生大軍的腳步,你們將士的命就那不值錢嗎,腦子被驢踢了?”
李程臉色尷尬一笑:“素問玄王殿下仁慈之名,我們沒有想到您會攻破幽州府。”
鹿凡眼神堅毅:“攻破幽州府,我們傷亡了一些士兵,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李程頓了下道:“玄王殿下,我們都是被大漢聖國擠壓的小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們已經退走,您佔據幽州府,拿了佣金也走吧,我們日後就是與越國友好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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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凡對此十分不屑:“你一句話就想定我50萬大軍,憑什麼?”
李程道:“難道玄王不是為國為民的仁慈君主嗎,您怎麼能忍心看到生靈塗炭。”
鹿凡笑了:“縱觀古今,你們高句麗就從來沒消停過,你來我往的藉口千篇一律,不用爭辯,用歷史證明,要麼徹底打服你們,要麼你們的東路鐵馬養肥了就殺上來,”
李程悲涼的道:“玄王若是一聲令下,必當是骸骨遍地啊!”
鹿凡道:“不是中原人的骸骨,就是高句麗的骸骨,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下面我說什麼,你記住。”
“是。”李程眼神還在閃爍著。
鹿凡看了一下書案上的卷宗,異常強勢的道:“我要你們高句麗所有的東路鐵馬,倘若日後讓我得到訊息,高句麗的境地出現一匹東路鐵馬,那麼兩國就是戰爭。”
李程連忙急道:“東路鐵馬是我們高句麗的一國象徵,玄王怎麼能夠如此殘忍。”
“別廢話!”鹿凡一聲爆喝,眼神裡充滿了殺機:“我再說最後一遍,我說什麼,你記著,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再囉嗦我就殺了你。”
“是~是~”李程連忙不說話了,他的臉色極差,傳聞玄王有點中二病,從不殺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情報有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