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鹿凡抱著柳月娥睡覺時,耳旁馬蹄轟鳴聲不斷。
四萬大軍齊頭並進,一起出發了。
柳月娥從自己的小紅兜裡,羞羞拿出他的壞手:“相公,該起了。”
鹿凡又拉回被子:“四萬鐵騎一動,灰塵漫天,沒一兩個時辰什麼也看不見,休息了。”
在大帳另一側活蹦亂跳的南宮荷月叫喚:“喂~起床練功啦,真想不明白,你那麼懶,怎麼功夫那麼好。”
“嗯~就是,沒錯兒~”寒魚和顏如霜也起身了,她們都是在主帥大帳的另一側睡的。
這一晚鹿凡自然是什麼也沒幹,沒精打采的起床。
飯後,他帶著四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們前去看。
在關七月的指揮下,兩千鐵血軍團甩開膀子開始挖墳掘墓,三個胡人也在旁算計著,現在看守他們三個的,從沈楓溪換成了神箭手陳致遠。
“喂~你小子過來。”鹿凡招了下手。
那邊剛想轉身逃跑的於飛蓬慘笑著跑來:“參見玄王。”
鹿凡道:“你這又是從三關跑出來了,本王應該怎麼罰你啊?”
“玄王贖罪,三關整日訓練,實在是沒有什麼事。”於飛蓬哭笑不得了。
鹿凡道:“那也得罰,看著沒,你這四個嫂子都來了,每天的乾果、蜜餞、水果、點心,好吃好喝的不能斷。”
“那必須的。”於飛蓬大樂:“就這點事兒,小將絕對辦好!”
“嗯~”鹿凡笑問:“三關內那個寨子裡的女人們還好吧?”
於飛蓬道:“關口大門隨時敞開,她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還有一部分特別好,而且身份清白的,被末將轉移到王爺您家的馬場,所有收穫的銀兩,不是用於三關,就是交給了錢仲錢大人。”
“等等。”顏如霜道:“相公,三關內有女子山寨一事,已經傳遍了秦州府,這件事很不好。”
鹿凡不在意笑笑:“飛蓬,有了這個山寨,你管理起將士們,有什麼感觸嗎?”
“有!”於飛蓬斬釘截鐵的道:“將士們都更聽話了,包括那些老油條,五萬將士整體氣氛出奇的好!”
鹿凡點點頭嘆道:“你能讓他們日子過的舒服了,就能管得住他們,因為他們想舒服,就得聽你的話,五萬將士,那林子裡什麼鳥兒都有,本來是只能用軍法死扛的,但是現如今正好有了那些被世間遺棄的女子,你不救她們,她們沒有生路,這裡就有了一個平衡,而你作為主帥,就要穩住這個平衡。”
“反對。”顏如霜急道:“或許她們應該有一條更好的出路,你那麼聰明,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鹿凡搖了搖頭:“皇帝親口說,我們家的馬場是最後的底線,倘若那些身份不明之人都進入,那就是抱團一起死。”
於飛蓬道:“嫂夫人,我們也不是一成不變,只要有鄰國父母舉薦,我們所在當地的使者查明身世,雙重認證之下,女子就可以進入您家的馬場生活,給四萬五千將士日後做妻子,再者,我們也沒有逼誰做什麼,她們也可以洗衣服賺錢,生病了免費吃住,當然,那些怕吃苦的女人,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顏如霜恨恨道:“誰都不會想淪落風塵,難道世間就沒有一角之地,給她們一個安家之所嗎?”
寒魚冷冷道:“她們這一小部分還算是幸運的,那些燕國、齊國的女子被胡人捉住的幾十萬女子,解救之後,才是真正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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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凡笑下說:“飛蓬,問心無愧就好,去給你嫂子們準備吃的,想要挖開這墓看熱鬧,早著呢。”
“好嘞,我這就去。”於飛蓬興沖沖的走了。
鹿凡又看了看,叫過那三個鬍子。
“怎麼樣,有眉目了嗎?”
胡二道:“暫時不好計算,大約需要6天到9天的時間,開啟表皮第一層,那是個十字型的陽墓,開啟後拆卸機關陷阱需要一天就夠了。”
“哎!”鹿凡連忙道:“別亂拆,先謀劃一下,看那長刀利刃還能不能為自己所用,能製造什麼大型兵刃。”
胡大道:“能的,不過比較麻煩,保守需要20天才能拆卸,而且還得提前滅殺陰墓裡的屍煞,否則月華強盛之夜,屍煞肯定上來迫害我們。”
“20天!”鹿凡頓時不耐煩了:“咋就需要那麼長時間?”
胡三搶著說:“那是力道風輪,一個齒輪都不能拆錯,倘若能完美利用,可以做成四個戰車,每五十人腳踏戰車出行,一旦在平原上開啟風刃絞殺力及其驚人,在戰場上對衝鋒的大軍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把他們的士氣能從天上一直打到地底茅坑裡!”
“哈哈哈~”鹿凡大樂:“說的不錯,那就到時候慢慢拆卸,屍煞交給本王,開啟陽墓後,本王下去一刀劈了它們。”
趙寒道:“到時候末將陪王爺下去。”
“我也去!”南宮荷月喳喳叫喚,開心的不得了,催促戰士們快快挖奸臣的墓。
一時間,兩千將士熱火朝天的挖挖挖,日復一日的忙著。
第四日。
鹿凡在主帥大帳裡,左擁右抱吃水果時,姜國的玉太子來了。
玉太子一來就氣沖沖的怒道:“鹿凡,你又過界了,這是我們姜國的領土,姜國的古墳!”
鹿凡被逗樂:“那銅陵就不是我們晉國的領土嗎,是你們先過界挖墳的,別狡辯,本王可是握有證據的。”
“可是!”玉太子急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撈到。”
“但是你們給我留下了侵略的證據,以及挖墳的理由。”鹿凡笑的相當壞。
玉太子冷哼:“鹿凡,你們晉國之王心眼小的堪比一粒花生米,根本容不下你,你為了他,得罪邊境諸國,到時候逃命你都沒有一條活路。”
鹿凡滿不在意:“我是為了晉國的百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有錢難買爺樂意,你管得著嗎?”
玉太子急了:“那你就不怕我們姜國出兵,把你抓了?”
鹿凡被逗樂:“都不是我看扁你,就你們邊境那五萬老弱殘兵,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你,你這!”玉太子氣得不行。
鹿凡招招手樂道:“別生氣了,來,小玉兒,到哥哥這來坐。”
“嘔~我要瘋!”玉太子崩潰不已,渾身雞皮疙瘩的落座。
鹿凡喝口小酒兒問:“怎麼樣,最近草原諸國那邊太平嗎,還打不打仗了?”
這一轉話題,玉太子也消了幾分氣:“我們姜國、越國與草原諸國暗中達成一致,定州府,平州府不做建設,只是去牧馬放羊,然後就回來,有什麼深仇大恨或是競爭土地,等打完了鬍子再說,不過他們草原諸國自己人打的倒是暢快。”
“哦~這是什麼情況,有意思~”鹿凡來了興趣。
玉太子道:“拖雷想化繁為簡,草原36國縮減至24國,草原諸國頓時分化兩派,一小部分派系想依附太陽國,當然更一大部分派系都是跟隨拖雷,眼瞅著穩操勝券,然而近期又有訊息傳出,拖雷想分化草原為18國,這樣一來跟隨拖雷的人也亂成了一片。”
寒魚在旁道:“這可奇了,草原36諸國分地睿智明理,無論放牧還是戰爭,皆守望相助,縱橫聯合,百萬大軍攻進去都得被滅,拖雷怎麼會如此昏庸?”
玉太子疑惑:“鹿凡,這位戴面具的女子是誰啊?”
鹿凡道:“我的一個妻子,長的比較難看,所以平時帶個面具,哎~她問你話呢?”
玉太子又道:“哦~拖雷那家夥,帶兵打仗就會一招指東打西,昏庸的不得了,他幹什麼蠢事兒都正常,前兩天一言不合,把居住在山國的太陽國使者一刀殺了,霸佔人家新建的錦繡天宮,把人家堪比洋騾子的大高個女人,一天晚上禍禍死三個,兩國頓時打起來了。”
此事,真像表面那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