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鹿凡笑道:“商人,無奸不商,你以為他們真會大方的出錢給你修建城池嗎,沈千三再有商人的眼光,也不理解鐵血撼天的榮耀,此事不能聽他們的,還是得請梁王朱宇、以及孫無為他們一夥兒。”
陳東行皺皺眉道:“玄王,當下按照沈千三等人的意見,城池需要6000萬兩銀,按照孫無為他們建設,需要8500萬兩銀,若是請梁王朱宇,只怕耗費更多,我們秦州府支付不起,”
“哈哈~”鹿凡笑道:“好一**商,連我們的庫銀,以及未來能拿出的銀谷都算計在內了,對了,大軍營的人說沒說,工人費誰出?”
這邊顏如簡道:“皇上說,今年十萬大軍營可隨便使用,明年如果我們再用,那就要自己支付糧草,如此在建城期間,大軍營也能鍛鍊士兵們的氣力與團結。”
錢仲道:“己方四萬五千東路鐵馬和純血馬騎兵,十萬將士,如果我們今年再繳納700萬糧草,就要大幅度從外境購糧了。”
鹿凡雙眸一冷:“這邊籌備石材與圓木,命令關七月,在嶽陽府百姓秋收之後,去嶽陽府牧馬,四下宣傳,就說陸震遠得罪本王了,嶽陽府百姓必定不容他,他走之後,讓梁王朱宇改造半年嶽陽府,明年春耕之後就叫他過來當中都督,與孫無為一起設計撼天大城。”
“是是是~”
鹿凡依舊居住在中都府,除了一身相對素雅的王爺服侍,並沒有什麼改變。
當他回到後院時,發現四個妻妾都身處廳中,圍繞桌子,在商討著什麼。
“怎麼了?”鹿凡笑吟吟出現。
“參見王爺~參見王爺~”妻妾們壞笑,擺明了沒有什麼敬意。
“哼~算了~”鹿凡走過來看:“這不是皇太后賞賜我的田黃石嗎,你們是要做什麼,大印?”
顏如霜笑說:“得用它銘刻玄王大印了,否則人家還得誤認為,你想留著以後雕刻個帝王大印呢。”
柳月娥問:“就四個大字,玄王鹿凡,相公認為可好?”
“嗯~”鹿凡點點頭說:“也就是這樣,找個技法高超的工匠去雕刻吧。”
“好噠~我去!”說著,南宮荷月抱著田黃石興沖沖的跑了。
顏如霜欣喜笑說:“那孩子最近可開心了,人家誰見了都要稱呼一聲玄王妃,我們也是,不僅受人們尊敬,連錦衣的規格都高了很多。”
“是很漂亮。”鹿凡順嘴一接,讓身著王妃服侍的小女人心中歡喜。
然而這邊依舊帶著半邊面罩的寒魚冷幽幽來了一句:“有什麼好開心的,玄王妃馬上就要滿街都是了。”
“小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鹿凡不解。
顏如霜問:“相公,那20個貌美的明國女子,你打算如何處理?”
鹿凡呵呵一笑,落座廳中:“自然是送到馬場了,在未來,馬場裡年過20歲的女子,該出嫁就要出嫁了,我有四萬五千將士,也準備陸續收留四萬五千女子,我告訴將士們,撼天大城建立起來,他們才能成家,因為沒有城池,敵人來了家人遭殃,沒有保護家人的力量就不配成家,故此,無論是搞垮陸震遠,還是建立難如登天的城池,憋住了他們這群小生幫子,我肯定能成功。”
柳月娥道:“那這明國女子和姜國女子在一起,她們可能會有爭端,女人有的時候也扯頭髮打架呢!”
“是嗎?”鹿凡搖了搖吃痛的腦袋:“那就從這20個明國女子開始,搭建一個分水嶺,湊齊2000多個身份乾淨的女子,日後給一眾將領,以及鐵血軍團為妻子,能湊多少湊多少,儘量不虧了將士們,就算是那些二十歲以上的女子,吃咱家那麼多米,我這地主東家該收點聘禮,那也是應該的。”
“噗~不是吧,這樣也可以!”三個小女人崩潰的不行,你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媒人!
晚上。
他與顏如霜如膠似漆,感受著小別重逢之後的喜悅。
一場狂風暴雨之後,顏如霜臉蛋兒紅撲撲的,趴在他懷裡柔聲問:“你的殺神訣還沒練成嗎?”
“就快了,怎麼,想生小孩兒了?”鹿凡壞笑。
顏如霜小手一打:“我們才不想那麼早就有小寶寶,只是秦州府的百姓們不知道你練殺神訣,有些長舌婦還議論此事呢。”
鹿凡笑道:“別在意,正所謂秋高馬肥,正好作戰消遣,秋收後鬍子肯定打來,我再參加一場四萬人到六萬人死傷的大戰,就可以了。”
“這次你們不是殺了鬍子七萬人嗎?”顏如霜問。
鹿凡道:“雖是如此,但很少有正面對戰,我都是先以呵護戰士為重,用戰術來贏,不是衝鋒陷陣,這就有很多是不算的。”
“相公,你這點做得對,即便我們沒有小孩兒也不能害了跟隨你的將士們。”顏如霜對他崇敬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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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凡道:“那是當然,我對自己的戰士可是心懷坦蕩,問心無愧的,能花錢砸死對手,決不損傷一個兵,至於殺神訣,當下亂世那是早早晚晚的事兒,很簡單。”
顏如霜笑說:“我也不著急,人家也很小呀,我還想跟荷月再玩兩年呢。”
“她!”鹿凡頓時崩潰:“那丫頭在戰場上什麼事都敢幹,殺人,放火,下毒,倒是我的得力臂助,幫我把士兵們都教壞了,有一次我們圍困一萬鬍子,我都沒設定戰術,不到三天,一萬鬍子就被他們暗地裡整死了,好如霜你可別跟她學啊。”
“那你多陪我,嘻嘻~”
“明天我們去母河橋樑看看去。”
次日。
鹿凡坐著馬車,帶著一家子去母河上,十萬將士和無數百姓修建的山路,直達黃公府的路。
中間在驛站居住一宿,而後他們抵達了兩府邊境,黃公府的雁翎關,這裡有一萬守將。
就在他們抵達黃公府的時候,出現點意外。
金崇煥光著雄壯的上身,揹負一捆荊棘,背後流著血,前來負荊請罪。
“罪臣金崇煥,前來給玄王,玄王妃見禮,同時負荊請罪。”
鹿凡撩開車簾,淡淡道:“你去忙你的吧,我們一家只是來看看沿途的風景,沒事兒。”
“這~”金崇煥道:“多謝玄王體諒,金崇煥帶十萬將士感謝玄王。”
“免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不要在這裡耽誤統帥的指揮。”鹿凡簡單兩句話將其打發,擺明了沒有想追究的意思。
馬車隨即就在金崇煥面前走了。
而後他們一家在男女侍衛的保護下,就在黃公府的邊城四處溜達一下,吃點當地的小吃,觀看一下當地的商貿情況。
過去這裡可是窮鄉僻壤,現在那是人聲鼎沸,兩岸交易的商販多如牛毛般,四下都是。
在天景觀酒樓的二樓吃飯。
南宮荷月趴在窗子上,水靈靈的大眼睛瞄著整條街,同時小口咬著桃子。
“相公大大,貌似你喜歡什麼,你動那裡,那裡的物價上漲就特別快。”
“嗯~怎麼說?”鹿凡來一杯小酒,心情不錯。
南宮荷月說:“過去300兩一匹的東陸鐵馬,現在2000兩銀子,而且有價無市。”
顏如霜道:“包括你喜歡的蠶絲軟被,過去我們沒有,現在有人養蠶也漸漸的有了,而且3000兩銀人家都不賣,得賣四五千兩。”
鹿凡道:“我也聽說了,因為一些小戰士鬧情緒,最後收購的一兩千匹東陸鐵馬價格不菲,現在湊成四萬三千騎的同時,在甘州府有一個我們東陸鐵馬孕育的專用馬場了,懷孕的母馬不參戰,都在那裡,不過這鐵馬生育低下,每十匹馬每年才有一個小馬仔,我們還不太會養,頭兩年可能連十分之一的生育率都沒有。”
寒魚說:“養的同時也要計算成本吧,貌似因為四萬三千騎東陸鐵馬,兩千純血馬,整個秦州府的粗糧和飼料都很緊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