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娥連忙說:“相公放心吧,日後你跟如霜姐姐在一起就好,我在一旁服侍,不會打擾你們的,如果如霜姐姐身子不舒服,你過來小住兩日就行,你一定要把所有的時間都給如霜姐姐。”
“這些話是你爹教你的吧?”鹿凡哼了聲道。
“相公~”柳月娥神色一慌,不知道說什麼了。
鹿凡道:“只有男人才瞭解男人的心裡,這番見解,也只有他能考慮的出來,月娥,我喜歡的是你,我想聽你的心裡話。”
“我?”柳月娥唯唯諾諾:“月娥喜歡相公,很喜歡,很喜歡,我知道自己是罪臣之女,配不上相公狀元之才,文武雙全,正一品大員,真的只要你偶爾看見我就好,別趕我走。”
鹿凡壞壞一笑:“如霜同意了,日後你就留下來做我的小妾吧,知道要怎麼服侍相公嗎?”
“這個,月娥不知道。”柳月娥呆呆了,這個爹爹沒教過自己。
“去,在床邊擺幾個蠟燭,要光線亮一點。”鹿凡將廳簾也拉上了。
柳月娥擺了四個大紅燭燈,洞房亮亮的,而後小女人就見到平素溫文爾雅的相公,扯掉自己的衣襟,這一刻變成了洪水猛獸!
“嗯呀~~~”一聲淒厲慘叫之後,房間裡是浪打浪呀~浪打浪!
神吶!
鹿凡激動不已,雙手今天晚上是享受過天人之福了,差點失控把小女人咬疼了。
他以為,似顏如霜那等仙顏玉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殊不知這種外在有些小俗,很豔麗的女子竟然這麼好?
在大紅燭燈的照射下,他見識到了這種女人隱藏的魅力,猶如怒海滔天,滾滾而來,不斷衝擊著他的內心,將世間所有阻礙衝擊的七零八落,粉碎的渣也不剩。
無比美妙的一晚只有,次日清晨。
鹿凡還在睡著,小女人在被窩裡捯飭著什麼。
“嗯~怎麼了?”鹿凡將其緊緊摟住,讓柳月娥的前胸靠著自己,真是無比享受。
柳月娥有些失落的小聲說:“新的蠶絲軟褥,被血弄髒了。”
“不是還有另外一床被子嘛。”鹿凡不以為意,多大點事兒啊?
“沒有了。”柳月娥說:“昨天尉遲虎說,他老孃沒有,他和紅鳶也不能有,我就把我的另一床被子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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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凡哼哼:“這只笨老虎,說不要還要,煩人,沒事兒,白天你就鋪一層床單,晚上拿下去就是,我不嫌棄髒,等過了這陣兒我再拖於免去買兩床被子給你。”
柳月娥小聲說:“不只是我,如玉姐姐也給沈千三拿走了一床被褥,現如今沈千三可心疼澗璐、澗心兩姐妹了。”
“哈~”鹿凡被逗樂:“那腦袋精明的傢伙倒是會拍馬屁,哎呦~正堂辦公事的時間快到了,好月娥,起床吧。”
“嗯嗯~”柳月娥呆笑,怎麼相公說起床,還黏在自己身上半天?
嗯~這一晚上他總是親自己,抱著自己,還夫妻那樣做,相公是真的很喜歡我,嘻嘻!
與臉蛋紅紅的柳月娥起床後。
鹿凡先去瞅一眼顏如霜,她正在與寒魚一起在院中練武,一位手持寒劍,一位手持綠沉槍,都練的有模有樣。
至於南宮荷月那破孩子,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背上,用馬橛子勒著他的嘴巴,騎在背上玩耍?
“他是誰?”鹿凡正面走了出來。
“你猜猜呢?”南宮荷月笑嘻嘻的沒個正行。
鹿凡眼神陰冷:“一股子羊騷味,是草原蠻子吧。”
“鹿凡~我要你死~~~”草原蠻子面目猙獰,嘴巴被馬橛子勒著,還吱唔的嘶吼著。
顏如霜揹負持綠沉槍走了過來:“相公,中都府總是有這麼多刺客,城防軍似乎絲毫不管事兒?”
寒魚道:“沈楓溪跟我說,城防軍正在被左傾川逐步控制,按個收買,他不是跟你唱對立雙簧,他就是想要你死,自己上位當中都督。”
鹿凡無所謂笑笑:“我這就給龍城上奏摺,把昨天刺客一事告訴皇上,有人企圖挑撥我和尉遲虎反目成仇,中都府守衛形同虛設,先看看皇帝對左傾川的態度再說。”
說著,鹿凡拉過那個草原蠻子到後院。
不在女眷的視野之下,鹿凡回身一掌斃了那個刺客!
屍體丟給沈楓溪,他們翻找看有沒有戰利品。
有的話,都是我的。
現如今這些人在鹿凡的眼裡,就是來送錢的大好人。
而後來到中都府大堂。
錢仲和陳東行早已在側等候。
“鹿大人,我們列出一紙清單,請你過目。”錢仲遞上一紙清單。
“嗯~”鹿凡看了看,隨即眉頭皺起:“60縣,每縣300匹馬,12郡,每郡1000匹馬,秦州府642匹馬,總共出售,租借30642匹馬,給關七月留一萬匹馬,我們秦州府那來這麼多馬?”
“哈哈~”陳東行笑道:“鹿大人,可還記得下官在龍城跟你說的,那堆破爛珠寶還剩1500萬兩銀的事?”
“自然記得。”鹿凡心裡有數了。
陳東行道:“有一位燕國人,他到魏國去經營珠寶,到咱們這一口氣把那堆好的壞的破爛都收了,總計1640萬,比下官預計要稍好一些。”
“啊~這個~”鹿凡嘀咕起來:“那我們秦州府的銀子,又多了吧?”
錢仲道:“陳大人帶回銀兩後,秦州府庫銀3861萬兩,而後我們花掉200萬兩,在過年時讓秦州府的百萬百姓們都吃了一頓肉,陳大人還用100萬兩收了駿馬一萬匹,現在就都要發下去了,加上三關稅務,以及最近支出和糧食收入,有3578萬兩庫銀,還有陸震遠的那堆寶物家底。”
陳東行道:“過年時,錢大人給百姓花的錢很多,有些朝廷大員很是不滿。”
鹿凡道:“此事是本官的主意,也跟皇上說過了,沒事兒,出了事有本大人頂著。”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錢仲和陳東行笑了。
鹿凡又道:“本大人昨天想了下,這匹馬發給民眾,一是小馬駒,二是租借給兒子上陣陣亡的人家,三是生活困難的百姓,用於春天耕地之用,故此要便宜點,對了,要寫明這是皇上的皇恩浩蕩,獎勵秦州府百姓為國家所做貢獻,所做戰功,派遣靠譜的官員,巡視12郡,60州府,務必幫扶最困難的百姓,誰要是敢徇私舞弊,輕則挑五年大糞,重則十年,決不輕饒!”
“是~是~”錢仲和陳東行應答。
這時錢仲道:“鹿大人,還有一小事,秦州府實在沒有多餘的地給民眾來種植,有一部分民眾還賴著不想走,可否讓他們去種植三關外的地,要知道,那裡的地下無數白骨,駭人至極,如果春耕秋收,所得一些玉米喂馬,地裡也不至於腐爛的遍地生毒蘑菇,倒是不錯的選擇,唯獨擔心的是,關口的稅賦不太好辦。”
鹿凡皺皺眉道:“這事還真不好辦,當初我與皇上商談免稅時,他就說過這句話,免稅三年無所謂,但國家關口稅賦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開口子,再者在城外種植玉米,如此只怕會引來那些不歸惡徒的盯梢,一年忙碌到頭,也十之八九被匪徒劫走。”
陳東行道:“如果讓關七月他們?”
“哎!”鹿凡當即擺手:“關七月和新選軍隊的事,過些天有龍城來人我們就不管了,不插手,我看這件事不可行,再說如果傳出秦州府的糧食是在死人堆上種植的,極大敗壞了我們糧食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