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詢問戰績嗎,當著諸國之王的面可不能丟份!
越王正義凜然的道:“夏城前一仗,擊敗草原青國。”
“哦~一仗。”晉王道:“姜王,我們打了幾仗啊?”
姜王神色嚴肅:“你們四萬援兵參與連城大戰,又回到三關打了一戰,要說全域性,就我們姜國連城損失最慘痛了。”
晉王笑道:“越王,開戰後,你們就打了一仗,擊退草原青國,事後決戰,若不是我們四萬大軍去援助你們,草原諸國的進攻點將會是你們越國,半路轉移戰場去援助姜國,那我們統帥做的也沒錯啊?”
姜王冷哼:“晉王你莫不是忘了,你們晉國四萬大軍出兵的代價,是要我們越女寒魚,這是小人行徑,是打劫。”
“師出無名。”晉王道:“我晉國統帥只是要一個出師的名頭,如此草原諸國才會相信,從而將戰線轉移至姜國,要知道我們大軍去援助越國,都走到峽溝嶺了,此舉這才改變了草原諸國的進攻點,決戰爆發,我們晉國大軍再往回折返去援助姜國,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越王恨恨道:“那你們過後又來一千兵馬,舉著四萬大軍的旗號呢,晉國,你們就這麼援助鄰國嗎,到時候去打胡人,你們晉國如何讓諸國相信?”
“是,沒錯!”諸國之王大吵大鬧:“晉王,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啊,你這道理站不住腳,在那都說不通,不行,你這得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打胡人時,大夥兒怎麼相信你們晉國,戰局最怕猜忌啊!”
越王上前一步,剛直不阿的大聲問:“晉王,你當真要我越國和晉國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嗎?”
“哈哈哈~”晉王忽然大笑起來,這時,他從袖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攤開來道:“越王,你可認得這個?”
“這是什麼,什麼啊?”諸國之王都歪著腦袋瞅。
欠條?
“這!”越王全身忽然猶如遭受雷擊般一顫,瞪大眼睛,剛正不阿的他竟然結巴起來:“這~這是?”
晉王呵呵笑道:“欠條,越國之王端木夏,欠小凡駿馬5000匹,糧谷5萬擔,黃金5萬兩,其上有你越王硃紅大印,這是我晉國的援助,越王你自己蓋的大印,難道忘了嗎?”
“沒忘。”越王滿臉不敢相信:“只是這欠條怎麼會在你手上,怎麼會是這樣?”
“到底怎麼了?”諸國之王不懂:“發生了什麼事,越王,你怎麼了,喂~晉王,你在玩什麼神秘,快說出來,讓大家聽個明白。”
晉王笑笑,回身道:“鹿凡。”
“臣在。”鹿凡一身官居正一品大員服侍,緩緩起身。
那一刻,鹿凡在諸國之王群宴上,神色古井無波,充滿了風輕雲淡般的眼神,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哈哈~”晉王指了指身後的鹿凡,也上前一步對著越王笑說:“小凡,就是我晉國文武雙全的秦州府中都督鹿凡,還有一位大虎,就是我晉國第一殺神尉遲虎,越王,在擊敗青國一戰時,你對他們二人可有印象啊?”
“是你!”越王看見鹿凡的瞬間頓時恍然大悟,倒吸一口涼氣道:“有!有!”
晉王笑著又問:“哦~有印象,那朕還得再問一聲,他們倆代表我晉國在擊敗草原青國之時表現如何呢,如果越王你說他們表現不好,朕可不饒他們!”
越王一臉潰敗:“二人,可抵千軍萬馬,起到了戰局關鍵決斷的核心作用!”
“哇譁譁譁~~~~”諸國之王紛紛驚異,這人就是晉國鹿凡,兩字退17萬鐵騎的傳奇人物?
他怎麼會如此年輕,宛若十五六歲的小少年一般,俊逸瀟灑,文雅淡然,這麼一位文雅之人,在戰局中是關鍵決斷之人,怎麼想都不可思議?
一時間鹿凡成為眾王臣議論的焦點,在這諸國之王盛宴上大為露臉。
當然,最露臉的還是晉王,強將手下無弱兵嘛!
“哈哈哈~”晉王開懷大笑:“越王,朕知道你們越國損失一個州府,糧草青黃不接,所以這駿馬5000匹,糧谷5萬擔,黃金5萬兩,朕是不會要你的,燒了。”
呼~忽然,晉王手心憑空生火,一把火焰燒了那欠條。
鹿凡第一次見晉王亮出神功,他竟然能把手中的紙給點著了——厲害!
姜王呵呵笑道:“哎呀~既然是誤會一場,我們姜國、晉國、越國,三國還是唇寒齒亡的好朋友嘛,越王,你說呢?”
“是,好朋友,晉王,朕,錯怪你了。”越王當眾承認。
“無妨~無妨~”晉王笑道:“我們哥三坐吧,讓老聖王帶領我們制定戰局,一起打鬍子,鹿凡,你也坐。”
“是。”鹿凡落座,神色始終如一,彷彿在他身上從來沒發生任何事一般。
諸國之王落座。
老聖王見他們和好,心下歡喜,跟大夥兒在圓桌沙盤上,一起研討著戰局。
他們都是一國之王,見底自是非凡,一些奇思妙想,戰局布控,在座周圍的臣子都受益匪淺,包括鹿凡都兢兢業業的記著每一句話,每一個國度所習慣的戰術。
大漢聖國,大魏國、燕國、晉國、明國、高麗、越國、姜國、楚國、齊國、草原諸國、胡人國,各國分地佈局和戰術習俗理念,戰略戰法。
這些都是一位統帥應該學習的,甚至可以說,聽君一席話,勝打十年仗!
不到一個時辰的談話,就奠定了日後對抗胡人的作戰方案。
其實大家都是在勸託雷參戰,可是拖雷不肯,否則還用不上一個時辰。
而後的宴會環節就有意思了,熱酒熱菜上齊,大家開始吃飯,這食物是各個國家都有,十二個國家十二份菜餚。
席間諸國說說笑笑,氣氛和睦,絲毫看不到十二國在背後屍山血海的仇恨廝殺。
大家都在說笑,紀白湊過來道:“小鹿,你的十床蠶絲軟被是買不成了,一套被褥加三件套,三千兩。”
鹿凡淡淡的從兜裡摸出三張一萬兩的銀票:“夠了嗎?”
“這,太奢侈了吧?”紀白搖頭苦笑。
鹿凡道:“回去送人的,買了有用。”
“好吧。”紀白收下銀票,一會兒席後再去辦事兒。
這邊於免道:“你們要買什麼,跟我說呀,我能拿到便宜的好貨。”
“哎?”紀白道:“對了,這個花錢是你於二的本事,瞅見四萬兩銀票沒,小鹿要收十床蠶絲軟被,還有兩套是我老紀的,再買幾匹馬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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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給我~”於免撇撇嘴巴說:“老紀不是我說你,要是讓你當採購,國家得賠死,哎~小鹿,你還買什麼?”
鹿凡道:“剛起一座宅子,我還沒去看,就買一些咱們那沒有的吧。”
於免笑說:“生活上的用件該買就買,擺放的物件就算了,官員得有勤儉節約之風,這件小事交個我吧,哎~小鹿,那州府的大用件,該奢侈的得奢侈,買點好馬,糧草。”
鹿凡點了點頭:“我剛才見這裡有純血馬,似乎比高麗鐵騎還壯實耐用。”
於免苦笑:“那個可就貴了,高麗馬300兩一匹,那純血馬得700兩一匹。”
“700兩?”紀白皺皺眉道:“我剛才問了,1200兩銀子不講價啊?”
於免道:“那是當然,你老紀問的是市面價,咱這有內部價,怎麼樣,服了吧?”
“哼~這可真是貓有貓道,狗有狗道。”紀白很是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