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棋看似和白棋旗鼓相當,可是季楓前世不僅僅是一個武道高手,同時下棋也是他最拿手的活計,粗略掃了一眼這個地方然後不由得明白。
東伯候這城府似乎比起自己所想的還要深很多啊!
仔細一看的話不難發現,這一盤棋已經是死棋了,所謂的死棋就是雙方都不能動了。
除非其中有一方是想要以玉石俱焚的心態來毀了全部。
果然想到這兒季楓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這棋盤,自己手持白棋如果自己先動的話那麼或許就是自己可能死了。
可是對方動的話這似乎是不一樣了,因為季清晰地感覺得到這其中似乎只要對方先動無論如何對方不可能像自己一樣全盤皆輸的。
一想到這兒,季楓忽然嘆息一聲然後大概已經有想法了。
這棋自然有下棋的規則,看似自己這幾步,步步都是輸棋,可是這又何嘗不是活著的另外一種方式呢?
而且這一盤棋,看樣子沒有錯的話應該就是按照這個大商王朝的格局來做的,只是這格局似乎不怎麼一樣,這其中東伯候似乎融入了自己的一點點的小手段。
這下季楓更加確定了這東伯候的城府一點不少於其他三大諸侯,甚至這城府比起他們還要厲害。
一想到這兒季楓忽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又睜開來。
看來這東伯候姜桓楚的野心很大啊!只不過季楓懶得和他計較,比較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改變得了的。
季風睜開眼睛之後,對照著那東伯候姜桓楚點了點頭說道:”竟然侯爺要和我下完這一盤棋那請吧!”
聽到季楓這一句話的時候,東伯候似乎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絲的金芒,然後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季楓,確定季楓並沒有任何的想說的或者是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動作之後,他才開始挪動了自己的這棋盤上的黑棋。
果然,和自己所想的一樣,這東伯候姜桓楚的野心確實是很大,哪怕只是下這一次,他這一盤棋結局都已經註定了。
按照自己的路子東伯候姜桓楚掛著一絲絲的笑意,臉上的這一絲絲的笑意似乎已經成為他此時此刻的招牌。
反倒是季楓居然一點也不著急,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這一盤棋的結局早已經有了勝負。
可惜,很不妙的事他面對的是季楓,竟然季楓下棋的話,那必然不會是出現那樣的結果的,想到這兒季楓緩緩拿這中間的白棋動了自己的手。
一顆顆黑棋不斷的落下,一根根白棋不斷的落下,兩個人都完完全全的陷入這棋盤之中。
可惜,他們這似乎是沒有白晝黑夜這一個時間觀,彷彿是擁有著無窮無盡的精神一般一直都是在下著棋。
就在他們感覺到要完的時候兩人都笑了笑。
總算是下完了這一盤棋了,季楓才起身對著這都東伯候姜桓楚笑盈盈的說道:“獻醜了,侯爺!”
而此刻的東伯候姜桓楚一臉錯愕,詫異的看著季楓。
他實在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解釋剛才的那一幕,原本明明就已經成定局的棋盤居然硬生生的被面前的這一個人給扭轉了。
這似乎太過於奇怪了,畢竟對於他來說,這一幕的發生乃是在他認為是不可能的。
而且同時東伯候姜桓楚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這棋盤。
這棋盤是他已經反反覆覆的推敲了這一年多的時間,這整整花費了這一年的時間,可以想象這東伯候姜桓楚話費了多大的精力放在了這一盤棋局上面。
因為他感覺自己在生活在這大商王朝,自己就像是這一盤棋裡面的棋子。
起初他對於棋子並沒有什麼任何的概念,可是後來這侯爺做的時間久了反而他很想試一試當一次這棋手的感覺,畢竟這棋手的感覺可是妙不可言。
於是乎,才有了這一盤棋的產生。
反倒是季楓終於呼了一口氣,長長的**了一下,才發現旁邊那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續上了一杯,而且這一杯比起之前的那一杯還要大了很多。
季楓不緩不慢的,慢慢的端起起了這一杯茶,然後放在自己的嘴前面輕輕的吹了一下,然後才喝了下去。
這喝下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充滿了活力,然後又看了看這亭子裡外的這一些東西,雖然是這只是一丁點的荷葉子。
“不知侯爺這是何物?”季楓看下了這杯子裡的東西問了一句。
沒想到這都東伯候姜桓楚也是極為爽快的點點頭:“這裡面的這東西是我旁邊的這一些荷葉上面所結出來這的籽,這籽結一次要十五年,乃是集聚了這一方的靈氣。”
“哦?那確實是一個好東西!”說完之後季楓也笑了笑。
“棋已經下完了,我想侯爺,應該知道我來此是為了何物了吧?”忽然季楓問了這麼一句話。
沒想到是東伯候姜桓楚倒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季先生是要看我這官印,那又何嘗不可呢?也算是結一份善緣。”說著他又笑了,笑道:“那就請季先生隨我一起出去吧!”
東伯候姜桓楚要叫著易門清的時候,沒想到這季楓對著東伯候說道:
“侯爺也不用那麼麻煩!”
說完之後直接季楓手裡面放出了一抹白光,然後只見這季楓手裡面的這一道光輕輕的揮了出去。
眨眼睛,這旁邊的這一道白光忽然已然消失了去,一道黑漆漆的夜光籠罩在這四方這其中還有一盞盞的燈照明了這路。
季楓這突如其來的這一手把東伯候姜桓楚嚇了一跳。
因為他萬萬沒想到面前的這一個人居然輕輕鬆鬆就把這一個陣法給破了。
要知道前面的這一個陣法可是除了易大師以外還沒有人能夠把其給解除了,可是面前這一個人的只是輕輕的一揮而已。
季楓倒是顧不上看這東伯候姜桓楚的錯愕,只是笑了笑,然後和他點了點頭之後,往前面走了去。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當然是不會發現這一點的。
可是季楓向來這警惕性之強,可以說是比起任何一個修士都要高。
所以,他自然能察覺得到,這一方之中是被別人所佈置了陣法,而佈置陣法的那一個人,自然可能就是易門清了,他對於易門清雖然不怎麼熟悉,不過對於他的陣法來說,只要季楓想要破,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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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的那輕飄飄的一擊不過是試試自己的手段而已,沒想到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把這一個陣法給撤了,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啊!
說著季楓看向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