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此篇獻給所有奮鬥在每座城市的各個角落、現在已經成為‘酒神’或者正在升級路上的兄弟姐妹們。
溫馨提示:酒可暖人神,亦可失你身,為了肝和腎,貪杯需謹慎。
閱讀開胃酒詩:【孤獨與酒】
身處異鄉,不論你是流連於鬧市柳巷之中,還是飄蕩在燈紅酒綠之間。
好酒與美女易得,好女和美酒難求。
人在他鄉,不論你是穩坐在紫金雲海之巔,還是屹立於高山名川之峰。
孤獨與靈魂總是相互交織,紅顏和知己總是難以合伊。
因此,一個漂泊的男人,不缺所謂的好酒,所謂的美女和實實在在的孤獨。
至於紅顏知己、沁人美酒和有趣的靈魂,只能是寄予憧憬、止於夢境,寄託於可遇不可求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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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請問女施主,這女兒國可有通往東土大唐的高鐵嗎?”
冒冒失失的孟小賤,在女兒國繁華的農貿市場街邊上,直接截住那迎面而來的小姐姐、直不楞登一本正經的問道。
“滾一邊兒去,哪裡來的老不正經禿驢花和尚。”那小姐姐一邊躲閃著孟小賤,一邊撇了一眼孟小賤那已是被體液匯聚成地圖的僧袍中央罵道。
孜孜不倦的孟小賤,追上罵罵咧咧的小姐姐繼續問說:
“這位花容月貌的小姐姐,貧僧從女兒國王的閨房逃婚出來,準備乘高鐵去往東土大唐站,日後勢必要告那女兒國王一狀,敢問小姐姐,高鐵站在那裡?”
那小姐姐聽後,隨即停下腳步、突然饒有興趣的瞄著孟小賤的僧袍下襬問道:“禿驢,你的老家是東土大唐?”
“禿驢正、不是……貧僧正是來自東土大唐,和貧僧隨行的有猴兒、有豬頭,就是沒有什麼禿驢,敢問小姐姐,禿驢究竟為何方妖怪?”孟小賤不恥下問道。
“好你個東土大唐來的禿驢,要你白骨奶奶在市場肉攤兒上好找,結果誰家都說唐僧肉斷貨,原來你也就是個溜達在街邊攤上的A貨跑水男,快快拿命來……”
那驚為天人的小姐姐,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一隻會說話的骷髏頭……
“啊……”
睡夢中的孟小賤,一下驚的一個愣怔過後,便直愣愣的從潮溼的床上、毫無徵兆的滾落到溼漉漉的水泥地板上。
“我的奶奶呀,再不出去溜溜,你孟爺爺身上都快長出草來了。”孟小賤一邊揉著磕了一下的胳膊肘子,一邊自言自語道。
沒辦法,孟小賤住的這地下三層,就有這麼一個好處,空氣溼潤,被子溼潤,哪兒哪兒都溼潤,就連褲襠天天都是潮溼的。
如果再有點陽光,那一定適合萬物生長,可惜沒有。
孟小賤從地上爬起來後,計劃先洗把臉換身內衣,然後再出去溜達溜達。
“做的什麼夢啊,亂七八糟的,我去,停水,真是該有水的地方沒水,該沒水的地方全是水。”孟小賤氣的瞅了一眼褲襠自言自語道。
孟小賤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洩,只能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水龍頭出氣。
他蹲在牆角撓了一會兒腦袋,決定去離家不遠的汾河邊上洗涮一下自己。
孟小賤,初中畢業後,便沒有繼續再讀,他選擇直接進城闖蕩,他沒有技術,沒有背景,沒有家世,他所唯一擁有的,只是不論見到誰,都回以賤賤一笑。
孟小賤,父母因意外,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雙雙離世,他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
整日百無聊賴的孟小賤,卻是個有理想的人,他的理想很簡單,那就是成為有錢人。
來到這座叫九原的城市,孟小賤是為發財而來,可直到此時,他的財富,還在吝嗇的財神爺手裡。
老家的爺爺奶奶,都已是耄耋之年,身體也是日漸衰弱,腿腳也越來越不聽使喚,孟小賤想過年回家時,給爺爺奶奶買一輛代步的四輪小電動車。
這輛電動車,孟小賤已經在銷售點看過了無數次,可每次都是只看不買。
距離上一份工作的失去,已經過了整整三個月,孟小賤此時的身上,只有三塊六毛錢,這點錢,連他馬上面臨的中午飯都不夠。
孟小賤此時,失魂、落魄,就連狗都躲著他走。
迎澤橋上,雖然已是深秋,但是橋下的河水,依然是碧波盪漾,孟小賤坐在橋邊,怔怔的看著河水。
突然,在孟小賤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這河水太美了,要是自己能夠永遠的停留在這裡,也不失為一個歸宿。
孟小賤說幹就幹,只見他的屁股,在一點一點的朝河流中挪去,也只要再挪一點點,孟小賤就可以心想事成。
這是孟小賤來到這座城市三年以來,距離所想之事最近的一次。
就在孟小賤馬上要功成名就之時,一聲甜蜜而沁人心脾的女聲,遊絲般傳入了孟小賤的耳畔。
“先生,要找工作嗎?”
孟小賤此時,就像是中了邪似的,他不想有人打攪他夢想的實現。
曾今那些夢想總是遙不可及,此時的願望卻是唾手可得,孟小賤不想再失去。
他最怕那種失去的感覺,他從小到大,失去的已經太多了。
“不找,不要打攪我,我在實現我的夢想,我要去尋找我的父母。”
這位天使般的女孩,聽得孟小賤的話後,真的就沒有再打攪他,只見女孩兒躡手躡腳的坐在孟小賤的旁邊,不言不語,不聲不響。
孟小賤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營造的美麗新世界中,突然身邊坐了這麼一個人,孟小賤感覺很煩。
因為在他的新世界裡,沒有這個人,這個人是闖入者,闖入者總是很討厭的。
“你幹什麼,我不找工作,你打攪...”
孟小賤一邊煩躁的向女孩坐著的方向轉著頭,一邊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等這位姑娘的倩影、徹底的暴露在他的眼簾之中時,孟小賤語塞了。
“你好啊,你是不是覺得這湖水很美。”姑娘瞄了一眼孟小賤緊夾著的雙腿、甜甜的說道。
除去這次,孟小賤真正和一位異性這麼近距離的說話,已經是三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他上一份工作失去的時候,HR在給他離職報告表格的時候,曾甜甜的說:“工牌丟了可是要賠的哦。”
“喂,你怎麼了?”姑娘追問道。
孟小賤終於更緊的夾著雙腿、露出他賤賤的笑容說:“沒事,你是在招人嗎?”
“對,不,也不對,我是在給我們廠招人,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姑娘依然甜甜卻羞臊的笑道。
看到姑娘的笑,孟小賤此時都快要給甜死了。
在孟小賤的腦海裡,突然又新冒出一個念頭來,隨著那念頭的成形,孟小賤賤賤的問姑娘道:“我真的適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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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真的很適合,我邢嚀保證,只要你現在和我回公司入職,晚上你就可以開始工作,你就可以拿到錢。”姑娘依然是語氣甜甜、神態嬌羞的說道。
聽到姑娘肯定的話,看著姑娘真誠的眼神,孟小賤連這份工作是幹什麼都沒問,便直接答應了。
其實歸根結底,孟小賤還是因為聽到了一個‘錢’字。
“好,我幹了。”
聽得孟小賤答應幹這份工作,邢嚀高興的直接給了孟小賤一個溫暖的擁抱,擁抱之後,邢嚀直接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們回公司辦手續。”
邢嚀的聲音猶如天籟,邢嚀的容顏猶如天仙,邢嚀的擁抱猶如陽春三月的天氣,不僅暖人軀體,還如沐春風,孟小賤鬼使神差,隨她而去。
這家公司一點都不遠,就在汾河湖畔一座高聳的寫字樓裡。
孟小賤隨邢嚀走出電梯,來到前臺,看著邢嚀在前臺登記之後,孟小賤又隨邢嚀走進一間豪華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裡,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等到邢嚀一聲甜甜的“等我,我去請HR面試你”後,對開門的辦公室門關閉,此時孟小賤突然好害怕。
一直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後,那扇像鬼門關一般的辦公室門,終於是開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不是邢嚀,而是一位穿著職業裝少婦模樣的女人。
只見她直接推門進來後,便將一瓶足足有五斤的白酒,‘咚’的一聲,墩在了長長的會議桌上。
“你就是邢嚀介紹來的?”那少婦面無表情的說道。
孟小賤愣了一下說:“是,我就是。”
“平時能喝多少酒。”那少婦冷冷的問道。
孟小賤想都沒有想的說:“我滴酒不沾。”
“你有病嗎?”
聽得孟小賤的回應之後,那少婦不知為何,氣著直接摔門而去。
孟小賤坐在轉椅上,彎腰抱著頭,內心裡雜亂如麻,腦海中思緒萬千,孟小賤不知道這究竟是這麼回事。
這時孟小賤的腦海裡,一直在浮現著“平時能喝多少酒。”“我滴酒不沾。”“你有病啊?”這幾句話。
這幾句話一直在孟小賤的腦海裡浮現,浮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那幾句話風馳電掣般的在孟小賤的腦海中旋轉,終於,孟小賤奔潰了。
“啊...,誰說我滴酒不沾,告訴你們,那是以前。”
孟小賤的一聲狂吼,驚動了落地玻璃窗外的坐班職員們,大家都不知何為的向這邊看著。
孟小賤此時,那還能顧得了那麼多,頭疼欲裂讓孟小賤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見他撲向那五斤的酒瓶,直接擰開酒蓋,就是舉瓶對嘴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