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酒節晚上七點開始。
大約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村民們已經開始佔座位了,很多村民其實都不知道自己要看什麼節目,他們只是覺得這裡很熱鬧,他們喜歡熱鬧,他們稀罕熱鬧。
大約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村子裡一下來了二十輛大巴車,乘車來的除了參加決賽的選手們,還有酒廠的觀眾們,他們也很開心,他們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參加比賽和觀看比賽。
大家都坐好後,已經是大約晚上六點左右的時分,天色也開始慢慢的暗了下來,各式各樣的燈光逐漸開啟,此時的打穀場,一點都不像打穀場,其實也不像是原來拼酒比賽現場的模樣,倒更像是開什麼名人的演唱會現場一樣。
最後落座的是東方酒海、張總、範絲萌、以及各種知名和不知名的什麼長們,他們都是坐在第一排的。
孟小賤此時並沒有在現場,他正坐在流水席棚子裡的一張桌子旁,一杯白開水喝下去,是此時孟小賤覺得最舒服、最滿足的事情。
由於是臨時搭建的簡易舞臺和簡易觀眾席,所以現場是根本不存在什麼隔音效果的,即便是坐在流水席棚子裡的孟小賤,比賽現場的聲音聽得也是清清楚楚。
“尊敬的各位領導,尊敬的各位來賓,現場的各位夥伴們,現在開始倒計時,10、9、8...2、1德國戰車音樂響起...
隨著德國戰車的開啟,我們**酒廠和**村共同舉辦的國際拼酒節酒廠內部選拔決賽,也就正式拉開帷幕了,在正式比賽開始之前,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最敬愛的東方酒海先生致詞。”
女主持人說到這裡的時候,一邊看著東方酒海向舞臺上走來,一邊又講述道:“此時已經向舞臺走來的這位先生,就是我們最最敬愛的東方酒海先生。
東方酒海先生,無黨派人士,一直致力於國際慈善事業的推進與發展;東方酒海先生,名下沒有一家企業廠礦,卻以個人的名義、以天使投資的方式,默默扶助著微小企業的成長,以此為社會創造財富。”
看到東方酒海已經站在舞臺上後,女主持人又走近東方酒海微笑的問說:“東方酒海先生您好。”
“你好。”東方酒海也微笑的回應道。
也許是緊張的原因,只見女主持人多少有一點手足無措的繼續問說:“您好,我有個疑問啊,我相信我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東方酒海先生名下並沒有廠礦企業,那麼問題來了,您的原始資本是哪裡來的呢?”
“哈哈哈...美女主持人是在問我我的錢是哪裡來的是嗎?”東方酒海大笑過後,依然是微笑的回問道。
女主持人尷尬的支吾了幾聲後說:“嗯...嗯...哪個...也可以這麼說吧。”
“其實要不是主持人介紹的話,我如果穿一件簡單的衣服,然後一個人走到村子裡,估計都沒有人會注意到我,我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至於我的原始資本是怎麼來的。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我這人一不偷二不搶,我的原始資本來源於祖上的遺產,在我東方家族的族人裡邊,不論是哪個行業都有很多出類拔萃的佼佼者,我是唯一一個吃著祖業無所事事的人。
不過就是我這樣一個人,卻是當代東方家族的掌門人,雖然當之有愧卻實在推脫不掉,平時我確實會做一些慈善的事業,也會投資一些微小的企業。
一直以來我有個夢想,我覺得讓少數的富人有錢不算什麼,哪朝哪代都有少數的有錢人,天下蒼生的荷包裡都是鼓鼓囊囊的,才是社會真正的發展,否則就是換湯不換藥的歷史重演。
今天受**酒廠張總的誠摯邀請,我來到你們這個拼酒比賽的現場,我真的是挺高興的,因為我家也有個在這方面以前成績還很不錯的兄弟,他叫東方酒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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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說是以前呢?因為就在前一段時間,他被一個叫孟小賤的後生給打敗了,不但敗了而且敗得很慘,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想認識一下這個叫孟小賤的晚輩,你們認識他嗎?”東方酒海笑眯眯的一邊看著臺下的所有人一邊問道。
“我們都認識,孟小賤就是我們村兒的。”
“孟小賤呢?”
“快叫孟小賤去,孟小賤人在哪裡?”
臺下的人們一邊很興奮的表達著自己認識,一邊交頭接耳找著孟小賤的身影。
邢嚀和羅怡他們本來是在後臺忙活來著,一聽見東方酒海也不講話了,再聽大家又都在找孟小賤,便一起跑出後臺到處踅摸著。
就在這時,只見四五個後生、把孟小賤從不遠處的流水席棚子裡、一個‘大’字模樣的抬了出來,一看到這樣的情形,大家以為出了什麼不好的事,一個個的都驚呆了。
可是大家再仔細的一看才發現,被舉在空中的孟小賤人是動著的,舉著孟小賤的幾個後生的表情也是喜笑顏開的,大家這才放下心來。
看到孟小賤被別人舉了過來,邢嚀心裡本來先是擔心後又有點生氣的。
邢嚀覺得孟小賤已經不算是新手且又是在主場,而羅怡這邊又缺人手忙不過來,便沒有去招呼孟小賤,選擇留在後臺幫羅怡的忙。
可是在關鍵的時刻,孟小賤卻玩兒起了失蹤,做為孟小賤的助理,做為邢嚀認為和孟小賤走動最近的女人,看到這樣的情形,邢嚀能高興得起來嗎?
可現場這麼多的人,邢嚀又能怎麼辦呢,只能跑過去跟在舉著孟小賤的一眾人身後。
那幾個後生直接把孟小賤舉到了舞臺下面,才慢慢的把孟小賤放下,剛剛從空中被放下來的孟小賤,頭多少有點眩暈,站都有點站不穩,邢嚀急忙跨前一步扶住了孟小賤。
一邊扶著孟小賤,邢嚀還一邊低聲的埋怨道:“你想找死嗎?爸爸在臺下呢。”
“爸爸?”孟小賤眼神有點迷離的看著邢嚀,腦子有點不夠用的大聲問道。
就在尷尬不已的邢嚀,想要偷偷提醒孟小賤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時,東方酒海看著孟小賤微笑的大聲的問說:“這位叫爸爸的後生就是傳說中的孟小賤嗎?”
“我就是孟小賤,呵呵。”孟小賤輕輕拍了一下邢嚀的腰、給了邢嚀一點安撫之後,便轉頭看向臺上的東方酒海、很不好意思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