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蘇擔心徐芷茵再鬧什麼么蛾子,每天都繃緊神經,結果聽說徐芷茵是被徐家人強制帶回A國了。
聽到這個訊息她難掩驚訝,事情太突然了吧?
池蘇立刻想到盛野。
今天她的盛先生難得有空來一趟,池蘇挽著他的手,軟綿綿的說道:“我算是明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什麼意思了。”
盛野自然的攬過她的芊芊細腰,低笑著調侃:“不得了,現在當了導演說話都文縐縐的。”
突然一摟,池蘇直接被裹進盛野的懷裡,劇組的人還在,紛紛起鬨,甚至還有吹口哨**二人的。
小衫站在旁邊,則覺得這口狗糧太齁,受不了,默默退開,免得變成全場最大的電燈泡。
盛野還有個電話會議,接了人直奔公司。
年凱揚外出談合作去了,全封閉的會議室只有一臺膝上型電腦,還有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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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蘇怕打擾到盛野辦公,想出去等,卻被他一把按住,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有些不舒服的挪了個位置,結果卻觸碰到不該碰的東西,頓時身體一僵,不敢亂動。
盛野也在沒想到會這樣,抬手懲罰性的拍了池蘇軟彈的屁股一下:“下次再敢亂動,可就不是輕輕拍一下這麼簡單了。”
池蘇不滿的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盛野抱緊她,微微傾身,靠近池蘇的耳畔,聲音帶著三分誘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勾起了我的火,就得想辦法幫我降下去。”
池蘇全當沒聽見,目不斜視的看著膝上型電腦。
盛野的手又收攏了一分,下巴抵在池蘇的肩窩,他很喜歡池蘇洗髮水的味道,清清淡淡,就像她這個人一樣。
小丫頭,遲早要把你吃進肚子裡。
會議全場都是英文交流,池蘇懶得費勁的去翻譯這些話,乾脆閉上眼睛,輕輕靠著盛野的胸膛,決定眯一會兒。
盛野的會議結束,他切回主頁看了一會兒郵件,這才注意池蘇睡著了。
他隨手撈起一旁的灰色薄毯蓋在池蘇身上。
池蘇的鼻子被絨毛刺激,覺得有些癢,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注意到電腦上的會議電話已經結束通話。
她在盛野胸口蹭了蹭,輕輕開口:“你忙完了?”
“嗯,累就再睡一會兒,還早。”
池蘇掀開毯子,小聲的打了個哈欠:“不睡了,不然晚上睡不著。”
盛野讓池蘇轉了個面,兩人面對面抱著。
“這段時間累壞了吧?”
池蘇搖頭,想到還有正事沒有問盛野。
“徐芷茵被強行叫回A國,是不是你在背後做了手腳?”
盛野不置可否,但語氣裡透露著一股大尾巴狼的氣息。
“我只是把她在國內做的事情發給徐家人看了而已,至於為什麼急著叫她回國,我怎麼會知道。”
池蘇就知道是他背後憋著壞,徐芷茵在國內胡作非為那麼久,就算徐家容忍,可涉及到公司利益,不可能再繼續讓她瞎搞。
強行召回也在情理之中,少了徐芷茵這麼個敵人,池蘇也可以放寬心了。
……
劇組的拍攝很順利,畢竟和陳導不是第一次合作,雖然身份有所轉變,但是兩人磨合了一陣之後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池蘇全身心的投入到拍攝中。
她的演技進步非常快,不到一年的時間,在她身上就再也從找不到一開始那種稚嫩的感覺。
劇組很多藝人第一次見池蘇演戲時,都被帶入戲了,久久說不出話。
網傳池蘇天生就是吃演戲這口飯的,一開始他們還半信半疑,見識了池蘇炸裂般的演技,頓時心服口服。
“棒極了!這個組進的太值了!”
“我一定要和蘇蘇姐磨演技,將來要是能像她那樣戲感說來就來就好了。”
“真羨慕和她演對手戲的演員,上輩子拯救過銀河系吧!”
“天賦真的決定一切,哭了。”
然而沉浸在拍攝中的池蘇完全不知道他們的這些心思,更沒有聽到藝人們低聲的討論,她只關心最後的拍攝結果。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確認,有時候覺得不滿意的,又要重新來一條。
就在池蘇忙於拍戲,盛野忙於處理公事的時候,一個荒僻的地方久違的開啟了大門。
“吱呀——”
幾乎生鏽的鐵門被開啟時發出尖銳難聽的聲音,站在門內的人卻像沒聽見一樣,激動的注視著門縫一點點擴大,外頭的景色一寸寸映入眼簾。
“行了,走吧!出去之後好好做人!”
獄警的聲音喚回了那人的聲音,他神情激動又振奮,迫不及待的跨出去。
眼前視野一片開闊,灰撲撲的水泥地蔓延出去,隱隱能看到和黃土相接的地方。
因為昨夜下過雪,那黃土被化開的雪水弄成了泥濘,四周的樹也光禿禿的,看起來冷得很。
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易均振奮的神色一點點褪去,被掩蓋的麻木重新回到了臉上,眼中層層陰鬱漫了上來,隱約能從他臉上看見譏諷和憤恨。
現在的易均一無所有,只能覥著臉回了老家。
結果好不容易敲開家門,卻沒有親切的問候,二老冷著臉。
易爸指著他,怒道:“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他無措的站在門外,進退兩難。
最後易媽怕街坊鄰里看到更丟人,這才拉他進屋,卻也沒有好臉色。
易均高估了自己在爸媽心中的分量,他以為自己吃了苦回家,家會是他的避風港,沒想到二老都覺得他丟人現眼,甚至不願意在外提起他。
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父母的無視冷漠,讓易均再也忍受不了。
與其在這裡受盡屈辱,不如儘早離開!
只是走之前——
易均握緊拳,在易爸審視的目光中開口:“爸,能不能先借我點錢,我很快就能還給你們的!”
“你一個蹲過監獄的人,找工作誰敢收你啊,要錢沒有,你自己想辦法去吧,也別在家裡待著了,到時候有客人來看見了,我們都覺得丟人。”
易均握緊雙拳,咬得後槽牙咯咯作響。
就因為他坐牢,嫌他丟人,他們連兒子都可以不要!
易均摔門而出,回頭陰冷的看了眼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