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起來，一開始還是她先強迫他雙修的，兩人之間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麼親密的事情。
但是現在卻是雙方都清醒著啊！
步輕染說道：“夜宗主你冷靜點啊夜宗主！”
夜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忽然說道：“如果我不冷靜會怎樣？”
步輕染：“呃……”
能怎樣？反正她也不能把他吃了，最終還是一樣的結果。
橫豎都是她輸！
步輕染只好嘴欠的說道：“夜宗主，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誤會的！你這麼關心我難不成你喜歡我？”
又來了，步輕染說完這話頓時又後悔了。
前世她也說過這樣的話，當時被夜陌涼涼的否定了，步輕染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總想探問些什麼。
有什麼好探問的呢？夜陌要真的喜歡她，前世六百年的相處要發生什麼早就發生了！
正在步輕染自惱的時候，夜陌卻突然說了一句：“嗯。”
步輕染剎那間呆住了。
她下意識回頭，愣愣的盯住夜陌的臉。
他神色如常，根本沒有一絲波動，閉著眼正在全神探查她的靈脈。
步輕染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夜陌的靈力還在她體內遊走，撫過經脈裡的溫暖讓她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是她聽錯了？
如果沒聽錯，夜陌那個‘嗯’字又是什麼意思？
步輕染卻不敢再問了。
夜陌雖閉著眼，神識下卻將她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都回應她了，然而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臉吃驚的樣子最後卻變成了沉寂，所以她果然是不喜歡他的吧。
夜陌身側的一隻手不由得捏成了拳頭，最後又無奈的鬆開了。
“輕染。”夜陌忽然喚到。
步輕染‘啊？’了一聲，轉頭去看他。
正見夜陌睜開了眼睛，猝不及防之下她墜入了他的深邃的眼眸裡。
夜陌看著她，說道：“你不必處處防著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不會再把她禁錮，也不會再逼迫她。
她不是想要自由嗎？那他就成全她。
步輕染卻問道：“夜宗主這是什麼意思？”
夜陌說道：“本宗主只是一時興起，覺得你看得順眼，所以才要收你為徒而已，你若不願意……”
步輕染立即搖頭：“不願意不願意，我的確不願意！”
夜陌的話一沉，最終咽回了喉嚨裡，只是淡淡問了一句：“為何？”
步輕染心想，還能為何？
她這輩子就是來找死的，要是別人知道了她是夜陌的關門弟子，誰還敢惹她啊？她還怎麼死夠九九八十一回？
相比起來，肯定是孤家寡人更方便別人追殺嘛。
不過她肯定也不想惹了夜陌，他與別人不同，是開掛都不能秒殺的存在，能和平共處那肯定是最好的。
見步輕染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原因來，夜陌懂了。
她就是不願，沒有為什麼。
夜陌重新閉上了眼睛，靈力覆蓋上她的心臟。
步輕染被突然而來的溫暖靈力激得一顫，卻突然被夜陌壓住肩膀低喝：“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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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輕染只覺得心魂似乎被剝離的一絲絲，剎那間忍不住輕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