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舞池,白微雪一路上笑眯眯的。
“你心情似乎很好。”牧厲寒注意到她唇角的弧度。
“對啊。”白微雪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牧厲寒,我覺得不久的將來我肯定能拿影后。”
牧厲寒挑眉:“嗯,我看好你。”
“我也看好我自己。”她樂不可支地道。
和別人比,她除了在戲裡演,回到現實生活中還得演,這樣雙倍磨礪,白微雪深覺將來自己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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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厲寒不知道她怎麼這麼開心,不過只要她高興就好。
經理走過來請牧厲寒過去,說是牧天成和幾個總裁在等他。
白微雪鬆開他的胳膊:“那你快去吧。”頓了頓,又加了句:“對了,你別喝太多酒了,你的胃不好,別和自己過不去。”今天這個場合,他也是大忙人一個。
她在關心他。
牧厲寒眼神瞬間熱了幾分,緊緊注視著她:“好,我很快就回來,你先自己玩一會。”
他去再喝點,回來再吻她。
反正藉口喝多了她也不會生氣。
嗯,這個計劃完美!
“OK。”
白微雪笑眯眯的點點頭。
牧厲寒又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白微雪朝四周看了看,見池墨和一個豪門小姐正跳得起勁,周圍不少人都在他們,那個女人的身影還有些眼熟,想了下才反應過來,那不就是和她在馬場搶馬的米嵐麼。
米嵐跳得很不錯,和池墨配合得很好,兩人的舞姿都優美的像專業舞者,白微雪看了一會,餘光忽然察覺到一道視線,轉頭看過去,只見葉雲祁站在一根柱子旁看著她,眼神閃了閃,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葉雲祁剛走出一步的腳停下,表情有些僵硬,皺著眉眼神複雜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白微雪本來是去餐區找吃的,意外的發現唐糖竟然也在,拿了一些水果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你怎麼在這,沒去跳舞麼?”
“我又沒帶男伴來,難道和我爸跳麼?”唐糖挖著冰激凌吃著。
“唔,別這麼說,你這朵嬌嫩的小花想跳舞,難道還怕找不到舞伴?”白微雪道。
“那倒也是,畢竟我長得這麼好看。”唐糖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算了,我還是別出去了,給其他女人留條活路吧,哎,我最近真是越來越善良了。”
“……”
白微雪一口水果卡在喉嚨裡,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噗——”
身後的人就沒她這麼剋制了,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
白微雪一震,轉過頭見遲越寒站在她們身後,正拿著紙巾擦拭唇角,有些意外地道:“你怎麼在這?”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大概沒在女人面前這麼丟臉過,遲越寒表情有些不自然。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沒去跳舞。”白微雪道。
大家都在舞池裡,偏偏這個最該在舞池裡的花花公子在外面遊蕩,這也太個詭異了。
遲越寒氣定神閒地挑著眉:“不知道該選誰跳,乾脆就不跳了。”
這語氣,讓人好想打他啊!
“微雪,我有事先失陪一下。”唐糖忽然站起身道。
“嗯?你不是沒打算去跳舞麼?能有什麼事?”白微雪奇怪地問。
“我去一下衛生間。”唐糖道。
白微雪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唐糖不喜歡遲越寒,去衛生間是假,應該是找藉口躲開遲越寒罷了。
“那你去吧。”
她笑了笑,唐糖也沒再說什麼,拿起包離開了。
“你和厲寒那天晚上是不是過得很激烈?”遲越寒走到她對面坐下。
“哪天晚上?”白微雪一臉莫名其妙。
“就是你前幾天在蜜色喝醉的那天晚上。”
遲越寒提醒她,說起來,她還欠他一個秘密!
白微雪一怔:“你怎麼知道我前幾天在蜜色喝醉了?”
“廢話,要不是我在那守著你,你早就被被人給那啥了,妹妹,這次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幫了你。”
遲越寒道。
白微雪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你那天也在那?”她不僅對怎麼見到牧厲寒沒印象,對遲越寒這段也沒印象。
“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至於用這種事騙你?”遲越寒有些不爽地道。
真是見鬼了,這段時間怎麼他遇到的人都不相信他。
白微雪想著他應該也不至於騙她,眼神閃了閃:“那謝謝你啊。”
“嘁,說的一點都不真誠,你也太不走心了。”遲越寒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倒也不差她這一句謝謝,反正謝禮他會從牧厲寒那討回來,眼神劃過桌上剛才唐糖留下的半杯咖啡,眯起眼道:“你那個經濟人好像很討厭我?”
“你看出來了?”白微雪道。
“廢話,我眼睛又不瞎。”
遲越寒天天在女人堆裡混,女人的喜歡他看得出來,不喜歡自然也看得出來。
“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已經剛看出來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問廢話。”白微雪一本正經地道。
“你……我靠……你他媽真是……”
遲越寒頓時被她氣得說不出話。
“你居然罵我!你完蛋了,我一會就去跟牧厲寒告狀!”白微雪耀武揚威地道。
“嘁,你跟他不是合作麼,還好意思找他告狀?”遲越寒不屑地道。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你罵我就是罵他,你敢辱沒牧二少爺,嘿嘿嘿……”
她一臉要看好戲地表情。
“什麼叫辱沒,你要不要說的這麼嚴重?”遲越寒頓時無語,更重要的是他仔細想了一下,這丫頭要是去告狀,牧厲寒那個沒骨氣的可能還真會來找他麻煩,打著哈哈道:“小微雪……”
白微雪被他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警惕地道:“你想幹嘛?”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能吃了麼?”遲越寒瞥了她一眼,頓了頓,又笑眯眯地道:“你看我們都是熟人,我一時口誤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就不用告訴厲寒了對不對……”
想他遲越寒什麼時候求過女人,可是現在沒辦法,他倒不是怕白微雪,而是怕她身後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