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嗎？”
“脖子，脖子，你知道什麼叫脖子嗎？脖子就是頸椎啊……”
“啊，氣死我了……”
“……”
等到增長按照龐染的命令，將兩個殘破的骷髏頭帶回來的時候，龐染並沒有像一個好老大一般，對著小弟鼓勵激勵一番，而是直接開口教訓道。
可讓龐某人更窩火的是，面對他的口水，增長連一點反應都沒，讓他的媚眼全丟給了瞎子。
“你，你這個笨蛋，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氣死……”
罵累了之後，龐染只能接過增長手中的骷髏頭，然後沒好氣的問道。
“臣服，還是毀滅？”
“……”
“臣服，還是毀滅？”
“……”
“臣服，還是毀滅？”
“……”
也不知是這些骷髏頭被增長打的太慘，已經沒什麼回應能力，還是其他原因，總之龐染問了三次，他們都沒什麼反應。
三次過後，龐染並沒有再浪費時間，而是直接拿起一個骷髏頭，對著對方的魂火一吸。
吸……毒的感覺再次傳來，撫平了龐染的怒火，也讓他變得更加強大。
等到那顆頭顱中的靈魂之火徹底消散，龐染看了一眼剩下的一顆頭顱，又看了一眼魂火暗淡的增長，最終決定將這個頭顱給與對方。
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小弟，雖然蠢笨了一點，但也不能看著對方消耗乾淨魂火的能量隨風逝去吧。
再說，對方吃掉這個靈魂他也不虧，對方已經是他的從者了，人都是他的，啊，呸呸呸……
他才不要一具骷髏，骷髏哪有泳裝抱枕，咳咳……
看到增長將那個靈魂吃掉，眼窩中的兩點魂火重新明亮起來後，龐染一揮手中的骨棒，意氣奮發的叫道。
“我們走，我們走，我們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
……
自從發現兩個戰鬥在一起的骷髏會被對方糾纏，騰不出手來對付第三者後，龐染便將目標放到那些搞基的傢伙身上。他的戰鬥風格依舊猥瑣且風……騷，他總會遠遠的看著，名曰“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而增長只能苦逼的擔任主攻手，不停練習“斷頭一斬”。
每次，當新的骷髏頭被增長帶回來的時候，龐染總會問三次“臣服，還是毀滅”。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這些骷髏頭都是笨蛋，根本沒人臣服，全都被龐染和增長吃掉。
這讓龐染想要湊齊四大天王的想法一直沒有實現，所以他對增長越發的“粗暴”。
在這樣高壓下，在第二十一場戰鬥中，蠢笨的增長終於學會了斷頭一斬，給龐染帶回兩個完整的骷髏頭。
而且好事成雙，這一對骷髏頭中有一個“明智”的獻上了靈魂之火，讓增長多了一個兄弟，持國。
因此接下來，在這塊白骨灘上，總能看到這樣的情景。
一個舉著骨棒的骷髏隱藏在遠處，兩個同樣舉著骨棒的骷髏悄悄的摸到一對野鴛鴦面前，將別人的好事破壞，並將一對頭顱帶了回去。事後，那個隱藏在遠方的骷髏不但不獎勵兩個戰鬥在第一線的骷髏，還會將他們的戰利品剝奪，甚至對他們教訓上幾句。要不是那兩個骷髏沒什麼智慧，恐怕他們早就上演以下克上了……
……
在吞噬了差不多八九十個靈魂後，龐染感覺到他的靈魂之火中傳來一陣飽脹之感。
根據那些亡靈生物的常識他知道，他這樣是因為他的靈魂之火強度已經達到當前這個境界的極限，他需要找個地方睡上一覺，完成進化，他就會由灰骨骷髏變成白骨骷髏，並獲得第一個天賦技能。
“唔……”
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軀，發現原本灰白的骨骼灰色已經消失的差不多，只是偶爾能看到一絲，變得更堅硬更強壯，平時因為戰鬥或行走造成的裂痕，磨損已經被靈魂之火不知不覺間修復，包括原本有裂縫的左眼眶。又看了一眼守護在自己身邊，雖然不如自己變化明顯，但骨頭也在向著白色轉化的增長和持國，龐染決定繼續狩獵。
亡靈的沉睡進化需要消耗不短的時間，雖然在白骨灘這個亡靈新生之地龐染並沒有看到真正的白骨骷髏，依靠已經學會斷頭一斬的增長和持國足夠對付那些連工具都不會使用的灰骨骷髏，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龐染可不想和張三爺一樣，在睡夢中被人取了腦袋，所以他決定先把增長培養到白骨骷髏的境界，然後由他守護自己，自己好安心進化。
因此接下來，龐染的猥瑣傳說再次在白骨灘上上演。
看到那些懵懂的骷髏即使看過自己擊殺同類也不知道跑路或是防備，聯合，而是傻乎乎的一個接一個的過來送死，龐染漸漸覺得這樣的殺怪一點意思都沒有，從而生出離開白骨灘這個新手村，去其他地方看看的心思。不過心思歸心思，他更看重自己的小命，所以他依舊在按照原計劃不停殺戮。
在這個過程裡，也不知是因為他變強了，對其他灰骨骷髏的威壓變大還是什麼，他再問“臣服，還是毀滅”時，成功率要比以往變大了很多，因此接下來，他的隊伍由三變四，由四變五，然後……
“唔……”
看著自己的身後已經有了增長，持國，廣目，多聞四大天王，正一人一根大腿骨的充當背景板，手中的骷髏頭卻在這時獻上了靈魂之火，龐染猶豫起來。
他有一點輕微的強迫症，所以有點無法忍受四大天王中多出一個這種狀況。
“算了……”
不過面對對方的臣服，他總不能自欺欺人，然後強行吃掉，所以他頗為不情願的嘟囔一句。
“四大天王有五個是常識，所以你，嗯，還是用汝吧，汝名‘德華’……”
也許再湊個香江四大天王也不錯，小明，學友，富城你們快到碗裡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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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之後，當龐染看著五個灰骨骷髏舉著五根大棒，向著一對野基友殺去的時候，他的強迫症讓他覺得這幅畫面怎麼看怎麼彆扭，所以最終，他定下了一個保護他，剩下的四個去收集頭骨的策略。之後，雖然他每次得到骷髏頭後還會問三遍“臣服，還是毀滅”，但小明，學友，富城一直沒有出現。再之後，增長已經先小明他們成長到了巔峰，所以他暫時放下自己的第二個四大天王計劃，開始為增長的晉級做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