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劉公子連忙否認，“哪能呢，我這人就只會東遊西蕩，唯一的愛好就是交朋友，交朋友自然要交心，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你就是想要把我的人都騙走，以後我們想要幹什麼，都得臨時找你們談生意，你們就可以勒索高價。”羅永恆說，“這個算盤打得響，可惜沒什麼可行性，不是人人都喜歡自己做生意的，絕大部分人寧願給人打工，不用操心那麼多，收入也穩定。全民創業說著好聽，有多少人真賺到錢的。你做中介是穩賺，別的異能者可不一定。”
“我真沒有別的心思。”劉公子說。
“那你收了金牛集團的錢總是真的吧。”羅永恆說。
“那個……其實……的確是收了錢，不過那錢是服務費……”劉公子支支吾吾的說。
羅永恆看著劉公子，劉公子彷彿被千斤重擔壓住了一樣。
“金牛集團的張總找過我，問我能不能把天地集團幾個人挖走。我說這事您應該找獵頭啊，他說找獵頭就行的話，那就不用找我了。我說這真不行，他不由分說把錢打了給我，我還在考慮。”
“你是考慮怎麼下手吧。”羅永恆說。
“我……是。”劉公子低下了頭。
“你的能力很不錯，不如來我這裡幹。”羅永恆說。
“羅老闆說笑了。”劉公子說。
“我並不是說笑。”羅永恆板著臉說。
“這個……那個……”劉公子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你來天下集團，籤五年合同，每個月我給你一百萬。”羅永恆說。
“一百萬啊。”劉公子皺眉。
“怎麼？”羅永恆問。
“少了點啊，一個月一百萬，一年才1200萬，還要交稅。”劉公子說，“這要交最高檔的稅吧？那就沒了一半，一年才600萬，這日子沒法過，喝湯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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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你加工資，每月兩百萬基本工資，兩百萬獎金，年底發四個月獎金，要是用你辦事，另外有補貼，辦好了還有獎金。”羅永恆說，“你去我們公司在津城那個開發區建個服務公司，工資獎金列為服務費，再給你弄個優惠稅率，三年免稅，三年之後交8%的綜合稅費。”
劉公子這麼一算，一個月四百萬，一年就是4800萬，再加上年底四個月獎金，又是八百萬，那就是5600萬，四捨五入就是一個億，幹活還又補貼和獎金，比起一年600萬簡直是天上地下。
“謝謝羅老闆。”劉公子點頭答應。
“明天就去天下集團報到。”羅永恆轉過頭看著牧飛星。
這時候劉公子才覺得不對，他自己一個人東奔西跑，收益雖然不穩定，幾千萬肯定是有的，最近幾年都超過一億，只有去年沒到一億，可也有**千萬，這羅永恆給五千多萬，自己怎麼就答應下來了呢？甚至還覺得自己賺了？
錢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到了天地集團任職，他以前苦心經營的名聲就全毀了。哪有一邊勸人家低調行事不要和高官富豪勾結，自己卻跑到天下集團任職的？人設完全崩塌了啊。再看看羅永恆，正組織語言怎麼推辭的時候，羅永恆回頭看了劉公子一眼。
所有的說辭和勇氣一起煙消雲散，劉公子肩膀上的千斤重擔似乎又回來了。算了，一年能舒舒服服服的賺五六千萬也不錯，做完五年又是自由身，到時候再以身說法，更有說服力呢。
“牧老闆。”羅永恆對牧飛星說，“我弟弟那些手下還在你這裡吧？”
“對。”牧飛星情不自禁的說。
“警察來了，我讓人暫時穩住他們，但拖延不了多少時間。”羅永恆說，“你趕快把我弟弟那些手下放了，不要被警察發現。”
雖然明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可牧飛星就是有一股衝動要相信羅永恆的話，要把羅天才那些手下放了。好容易剋制住了這股衝動，牧飛星對羅永恆說：“不用擔心，他們都很好。”
羅永恆盯著牧飛星，牧飛星只覺得壓力越來越大，到了一個臨界點，他終於看到了羅永恆的能力是怎麼運作的。
空氣中散步著點點光芒，都是生命能量，這些生命能量分佈很廣，似乎不是羅永恆直接控制，而是自行運作。因為很稀薄，普通人不會察覺，就算是牧飛星剛才都沒發現。
“好。”羅永恆終於放棄了，空氣中的生命能量隨即隱沒。
不過牧飛星已經記得位置，仔細觀察，還是能看道謝蛛絲馬跡。這是一個以羅永恆為圓心，直徑大約二十米的半圓形，就好像一個罩子罩在羅永恆身上。在這個圓形裡面，隱藏著星星點點的生命能量，按照一個很複雜的方式運作，可以改變罩子裡面人的生命能量流動。
這個罩子生命能量很微弱，全部凝聚起來，也就是兩三個普通人這麼多，和羅永恆的本體差不多。能夠改變的生命能量也很小，可就是這麼一點點改變，居然能夠讓人產生巨大的壓力，甚至會改變想法，真是太奇妙了，牧飛星仔細看這些生命能量的運作方式，越看越是覺得茅塞頓開。
這些天他接觸到不少生命能量的高階運作方式，比如混沌氣息什麼的。不過混沌氣息太複雜了，牧飛星研究過很久，還是沒法子自己造出來。這個罩子就不一樣，運作方式很奇妙，但又沒有混沌氣息那麼複雜，正好是牧飛星可以理解的範圍內。
“牧老闆。”羅永恆對牧飛星說，“你研究生命能量，有什麼成果嗎？”
“有。”牧飛星帶著羅永恆和劉公子來到豬圈，“你看。”
“這些是豬。”羅永恆說。
“對，都是高能量豬。”牧飛星抓起一隻給羅永恆看。
“靈能很高啊！”劉公子看出來了，“這個紋身是什麼？”
“是能量鎖。”牧飛星說，“紋了能量鎖，就沒法子呼叫體內的生命能量，豬就會變的懶散，嗜睡，精力不足，能量淤積體內，會破壞身體功能，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是用來吃的。”
“吃了就可以補充能量使用異能？”羅永恆問。
“對。”牧飛星說。
“紋身困難嗎？”羅永恆問。
“不困難，我大概十分鐘可以紋一個。”牧飛星說，其實十分鐘都不用，這種簡單的紋身隨便兩三下就能弄好。
“我的意思是說別人能紋嗎？比如李輝。”羅永恆說。
“可以，原理很清楚，原料很充足，只要按照團來紋身就行。”牧飛星說，“甚至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都可以。”
紋身圖案經過簡化，已經很簡單了，原料就是天眼樹的果實，星雲花園這兒一大片一大片都是。不過有了圖案和原料，可不一定能成功。每一隻豬體內的生命能量都是不一樣的，經過紋身圖案，也不一定就能形成能量鎖。牧飛星估計，如果是存粹的普通人，成功率能達到百分之十就很不錯了。反正紋身失敗也沒什麼後果，也就是浪費一些天眼果罷了，連豬都不會有事，喂大了照樣能吃。
“那就太好了。”羅永恆說，“我立即派人過來學習。”
“李輝已經學會了。”牧飛星說。
“有成品嗎？”羅永恆問。
“有。”牧飛星遞過去一把肉乾。
羅永恆一看就搖頭，“這是羊腿肉吧？不是豬肉。”
“豬肉也有。”牧飛星拿出一塊豬肉脯來。
羅永恆接過豬肉脯，整塊塞進嘴裡，嚼了兩下吞下肚子。這塊豬肉脯比巴掌還大，又有一定的厚度，羅永恆直接塞進去嘴，撐得滿滿的。咀嚼的時候還在嘴角露出一團來，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羅永恆卻一點都不在乎，吃下去細細品味，點了點頭，“不錯。”
“劉公子也試試。”牧飛星給了他一片豬肉脯。
劉公子早就眼饞了，又不好意思說，見牧飛星主動拿出豬肉脯，立馬接過來，一邊說：“這怎麼好意思啊。”一邊就吃了一大口，“還真是能補充靈能啊，這是怎麼做到的？”
“不都可以補充的嗎？”牧飛星問。
“天地寶材是可以補充靈能，可誰捨得啊。”劉公子說，“這是能夠量產天地寶材啊。”
“很好。”羅永恆說，“我不會虧待你的，技術檔案都準備齊全了嗎？”
“都準備好了。”牧飛星說。
羅永恆點點頭，“先給你一億，等技術驗證以後還有。”
“謝謝羅老闆。”牧飛星說。
“你不要擔心，跟著我肯定不會吃虧。”羅永恆說。
那你倒是給錢啊，牧飛星小二郎小說：“其實我抓住了龍王。”
“哦？”羅永恆的眼神立即就變了，“他不是跑了嗎？”
“沒有，我抓住了他。”牧飛星說。
“那譚楊呢？”羅永恆問。
“也被我抓住了。”牧飛星說，他下定決心，和羅永恆攤牌。
“原來是這樣。”羅永恆說，“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想問你想怎麼樣。”牧飛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