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們一起去。”祝婉婉對此倒是很高興。
“阿婻去哪裡了？”牧飛星問。
“她在外面幹活呢，我這就叫她回來？”祝婉婉說。
“先不用吧。”牧飛星說，“我先帶著你試試。”盧亞婻和祝婉婉一樣，也是能感覺到生命能量，但是控制不了。不過盧亞婻有個好處，她的異能是有戰鬥力的，所以不能調動生命能量，也能摸索配合異能的戰鬥方式，不像祝婉婉這樣陷入瓶頸。可以讓她先摸索多一會兒，等教完祝婉婉再去教盧亞婻。
過了兩天，史靈終於給龍王發了簡訊，“南城河邊路金牛超市，1007號儲物櫃”。金牛超市是南城本地一家連鎖超市，以前很出名，光是在南城就有八家門店，後來不行了，只剩下三家店，都在比較偏遠的地方。這個河邊路更加偏遠，已經差不多到遠郊了。
這家店肯定被史靈的人監視著，牧飛星喬裝了一下，把自己的身高縮短了五釐米，肌肉脂肪內縮，滿臉皺紋，變成一個乾瘦的中年矮子。五官也稍微做了一點調整，樣子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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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祝婉婉就比較麻煩，她的樣子可以調整，皮膚卻遮蓋不了，只好畫個濃妝，把光彩奪目的皮膚都給遮住。兩人站在一起，頓時讓人產生一種牧飛星很有錢的錯覺。
牧飛星和祝婉婉來到河邊路的金牛超市，這兒人流稀疏，根本沒什麼生意，店員警惕的看著顧客，牧飛星隨手拿了一把剃鬚刀，就有個店員走上來，“先生你還要賣東西嗎？”
牧飛星一愣，順口說：“還要看看其他東西。”
“那最後再來拿剃鬚刀吧。”店員說。
為什麼要最後才拿剃鬚刀？在超市買東西還要按順序來的？牧飛星忽然明白了，這是怕他偷東西呢。牧飛星化妝出來的人雖然不算多英俊，至少也是一副土豪暴發戶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是小偷啊。超市店員小心小偷是沒錯，可是這麼矯枉過正，活該他們沒生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祝婉婉還沒明白呢，“買剃鬚刀還要最後拿？”
“叫你先放下，聽不懂嗎？”店員冷著臉說。
“你們經理呢！我要投訴！”祝婉婉說。
牧飛星趕緊拉住她，現在可不是耍脾氣的時候，還有正經事情要做呢，“我們還要趕時間呢，快點買齊東西走了，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好吧，不跟這些小人一般見識。”祝婉婉說。
“你說誰是小人啊？賊眉鼠眼的，給人做二奶還敢出來胡說八道！”店員也是大怒。
這人有毛病吧？還是說……這是史靈的人？牧飛星開動心眼，對著這個店員仔細掃描了一番，果然發現了不少可疑之處。在超市當店員，工資應該不算高，但是她用的化妝品很高階，手指上有帶首飾的痕跡，現在卻是光禿禿的。衣服和褲子都是超市的制服，鞋子特意選了箇舊鞋，襪子卻是真絲的高階貨。
“你給我說清楚！”牧飛星一推店員，順手就在她體內種了個小心眼。
“你動手動腳的幹什麼！”店員大叫，“打人啦！打人啦！”
瞬間超市裡面就冒出七八個人來，都穿著保安制服，為首一個說：“這位先生你好，我是超市的保安經理，請跟我們到辦公室處理一下你和我們店員的衝突。”
“你們想幹什麼？”牧飛星皺眉，這幾個人的生命能量都很高，穿著保安制服，卻一點都不像保安，難道他的身份被人發現了？就算發現了，搞這麼幾個人來是什麼意思？
“只是處理一下而已。”保安經理說。
“我要報警！”牧飛星說。
“報警？對你可沒什麼好處。”保安經理說。
“我不管，我不但要報警，還要叫記者！”牧飛星說，“我還要把你們這裡的事情上網，居然敢這麼對待客人，我不吧你們舉報關門我就不姓譚！難怪生意這麼差，誰敢來啊！”
“先生你不要激動，要是我們的錯，我們肯定道歉賠償。”保安經理放軟了口氣。
“好啊！你們把監控拿出來！”牧飛星說。
“是，是，肯定。”保安經理說，“請到我們辦公室坐一坐。”
牧飛星對著祝婉婉使了個眼色，跟著保安經理來到辦公室。剛進去，牧飛星就感覺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他一看就嚇了一跳，辦公室隔壁有很高的生命能量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牧飛星用能量隱藏把自己的能量藏起來。保安經理給牧飛星和祝婉婉上了茶，仔細問牧飛星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牧飛星說了，保安經理又把監控錄影調出來，跟牧飛星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終於確定牧飛星說的都是真話。
“真是對不起，我立即請我們總經理出來。”保安經理說。
“不用了吧，我還有事要趕緊走。”牧飛星說。
“要的要的，你等一下啊。”保安經理去了隔壁。
那個讓牧飛星感覺很不舒服的高生命能量的東西走了過來，之所以這麼形容，是因為牧飛星覺得它並不是人，身上的生命能量和人類區別很大——生命能量一般沿著生物體內的組織分部，血管肌肉內臟各有不同種類的生命能量和構成方式。牧飛星的身體改造過，唐楚雲的身體和人類不一樣，但都是有跡可循。
這人體內的生命能量和人類完全不同，非常的混亂，這裡一團那裡一團，好像沒有規律一樣，而且能量強度非常高，互相碰撞的時候發出劇烈的反應。這些反應普通人沒感覺，對牧飛星來說就很不舒服。
“譚先生你好。”那人和牧飛星握了握手，“我是金牛超市的行政經理譚楊，我們是本家。”
“譚經理好。”牧飛星說，“我還有事。”
“你要去哪裡等一會兒我派車送你去。”譚楊說。
“我有車。”牧飛星說，“我對你們的服務很失望。”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這兒生意不好，服務員工資少，所以態度就不好。前一陣子有人總來偷東西，服務員都扣了錢，他們未免就有些神經過敏。”譚楊說。
“那是你們的事，我做為一個顧客來你們這裡消費，無端端就被懷疑是小偷，還口出惡言。”牧飛星說，“還說我女朋友是二奶，這和小偷有個屁關係？”
“真是對不起，為了表示歉意，我們賠您一千塊錢購物卡。”譚楊說。
“一千塊？”牧飛星和祝婉婉對看一眼。
“我們沒錢嗎！用得著你賠！”祝婉婉說，“那個八婆怎麼處理？”
“我們會開除她！”譚楊說。
“好！立即給我開除！”祝婉婉說。
“我這就辦手續，”譚楊拿出一張購物卡，“請兩位收下。”
“好吧。”牧飛星收下卡，“我們趕時間，被你們耽誤了這麼久。”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絕對不會。”譚楊說。
牧飛星拿著卡出了超市，順手把卡塞進去包裡，上了車開車就走。祝婉婉等開了好幾分鍾才問：“這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史靈的人。”牧飛星說，“卡上應該有定位，要是我們出超市就把卡扔掉，他們就知道我們有問題了。”
“那我們怎麼辦？那家超市本來就沒幾個人去，儲物箱也沒人用，要是我們直接去儲物箱，人家立即就知道我們是來拿東西的。要是連進去買東西都會被盯住，那根本沒法子取龍肉。”祝婉婉說。
“也不是沒辦法。”牧飛星說。
“怎麼辦？”祝婉婉問。
“我再去探探，你留在這裡。”牧飛星說。
“我留在這裡一點危險都沒有啊。”祝婉婉說，“那要怎麼打破牆。”
“慢慢來啊，著急什麼。”牧飛星說，“這事又不是拿到龍肉就能解決，那個譚楊可不簡單。”
“我看到他就覺得不舒服。”祝婉婉說。
“他體內的生命能量很混亂。”牧飛星說，“你看到了嗎？”
“我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沒法子直接看見。”祝婉婉說。
“看不到嗎？”牧飛星一愣，能感覺到生命能量，但是看不見？
“看不到。”祝婉婉說。
“這不著急，慢慢來。”牧飛星遞給她一把槍說，“你呆在這裡，做好準備，隨時支援我。”
“哎，覺得自己真是好沒用，要是亞楠的話就能真的幫上忙了。”祝婉婉嘆了一口氣說。
“別傻了，當然是你比較好。”牧飛星說。
“真的嗎？”祝婉婉不信。
“當然是真的。”牧飛星說。
盧亞婻有戰鬥力，遇上這種情況，牧飛星就只能帶著一起去，可是這樣太冒險了，譚楊不知道是什麼能力，萬一遇上危險，牧飛星可能照顧不來。所以祝婉婉比盧亞婻好，沒有戰鬥力可以名正言順留在後方。萬一她在外面遇上危險，牧飛星也可以最快速度趕過來。
“還是你對我最好。”祝婉婉說，“我為什麼控制不了生命能量呢。”
“慢慢來，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牧飛星帶著卡片下了車，“有事立即呼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