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沈柒學姐這次來又有什麼麻煩事?”
我活動活動著被林雨抓痛的手腕,稍稍有點後悔當時沒有伸出邪惡的爪子,額,我是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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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柒學姐的視線在我和林雨之間來回遊蕩一會兒後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兩個的事··解決了?”
“我和他事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不急著一會兒,學姐你先說,一點問題都沒得。”
啊,明明是先丟過來一個冷眼,為什麼還能和沈柒說的像是有什麼開心事一眼?
女人真麻煩,唔,林雨真麻煩。
“那我就先說,你們兩個世界大戰的時候記得叫我哦。”學姐不嫌事大的眨起一隻眼笑道。
“放心吧學姐,到時候你來給我賀禮就行。”
然後她一副勝券在握的左手做出肌肉男才會做出的秀肌肉表情。
務必給我準備一份安慰獎,謝謝。
“那這次呢,主要是想向大家回報下戰果哦。”
她從書包裡拿出來兩份很整齊報紙以及一本意見簿來,繼續說道:“吶,第二期的校刊主頁內容有人是質疑的很全面哦。”
說著,她翻開來意見簿來,前幾頁的意見都是以句子為形式,並且有很多空白,而再接下來一頁忽然被密密麻麻的小字填滿。
“這一張是別人貼上來的,最開始只是雙面膠隨意黏在上面,我們發現之後才認真貼好的。”她臉上帶著一點笑意遞給我。
這個東西為什麼要遞給我啊。
“別不情願,和你說的地方差不多哦。”
“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你現在拿出來這個不會有些晚?”
她聳聳肩,很輕鬆的說:“不晚啊,既然和你想的差不多,那你在第三期校刊上應該也補充的差不多咯。”
我翻了個白眼,實在懶得看這種東西,回道:“那我現在看,不也沒有任何作用嘛。”
“切。”
被我這麼說了後,她不開心的轉過頭去,像是生氣了一樣。
“咔嚓”
甦醒用手機拍照後將意見薄還回去,揚揚手機道:“好了學姐,我已經拍下了發給蘇陽了,他,會看的。”
中間特意看過來,根本就是篤定我會在無聊的時候看罷。
學姐臉色也沒有絲毫好轉,但轉過來看我大概是有些緩和的意思吧?
總之,她這麼生氣我有些心忌,生怕她會找些什麼更麻煩的事來。
“噗,看把你嚇的。”她忽然笑起來,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你的能力我們大家都知道嘛,如果有人能和你想的一樣,當然值得我注意的咯。”
她攤攤手,對於我沒有辦法猜到她的想法感到無可奈何的模樣。
對不起,不擅長猜女孩子心思還真是對不起。
我有些生氣她這麼捉弄我,幹託著下巴不去看她:“這就說明我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擺脫收起你莫名其妙的··的感覺。”
我貧瘠的詞匯量不足以我找到沈柒學姐對我期待的代名詞,我想找到比期待更深層卻不是那麼親切的詞語,但很可惜。
“嗯哼。”她不可否認的點點頭,不給予反駁同樣沒有贊同的換了話題:“於是呢,那個故事解讀的怎麼樣了?我的智囊團的進度好像很不錯哦。”
我不太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努力將自己的心思沉入道面前的語文試卷上。
於是,林雨代替我講故事的前因後果後老媽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沈柒學姐。
“那林雨就是因為老媽的形象崩塌在生氣?”
喂,別說出來啊!你這個蠢學姐!
可謂是垂死病中驚坐起,為了避免提起她的傷心事,我都這麼引她發怒了,我都··我胳膊都受傷了啊喂!
而且!還讓我妹妹去安慰了這個蠢女人!你這個蠢學姐!
啊,我身邊的人為什麼都這麼蠢?
但很出乎我意料的是,對於我很小心避忌林雨的心事,她卻一點都不在意,甚至對於被提起這件事相當興奮,我是說,非常有吐槽的心情。
“對吧,我對老媽超失望的啊!她竟然沒有察覺到簡阿姨的意思!”
林宇撇撇嘴說:“你不也是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嘛。”
“這不一樣啊,你想,老媽和簡阿姨從小一起長大的哎,你看,蘇陽都瞭解我。”
她伸著指頭指過來,全然忘記剛剛開始說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這回事。
學姐在一邊打趣問道:“是什麼?最瞭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仇人?”
“哎呀,反正都差不多,蘇陽知道我這不是需要發洩一下嘛?”
對對對,我知道,所以你就把我的手腕抓出淤青?
丟過去個白眼,但願她收不到。
“所以,作為發小的老媽,怎麼會理解錯簡阿姨的意思呢?怎麼能理解錯呢?”
以林雨鑽牛角尖的勁頭,估計這個問題足夠她思考很長時間了。
“有點道理的哦。”
甦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怕不是已經被林雨忽悠過去了。
學姐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後,鄭重的問道:“那林雨,你認為造成這個結果的原因是什麼?”
“額··”
我在一邊冷眼旁觀,非要看看林雨要如何回答學姐的問題。
總是莫名其妙的提出問題,自己還的不出結論的蠢女人,學學我妹妹那麼善解人意多好。
但林雨明顯不打算回答,甩鍋一樣理所當然的轉過來看我,跟著學姐和甦醒也看過來。
“幹嘛??”
這個問題不是問的林雨?
“老哥你總是知道的吧?”
···
我想我的內心是妥協的,沒有絲毫推脫的想法,有氣無力的道:“之前不是說了嘛,處於這樣的狀態下,有這種想法是正常的。”
“還是說,因為吳怡渴望迴歸到大眾裡是麼?而因為一直被孤立,產生了——被迫害妄想心理?”
“嘛,差不多是這回事了。”
學姐站起身來,面露微笑宣佈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來重現當時的場景吧?”
“哎?”
在我對這個提議感到疑惑的時候,林雨馬上做出反應的站起身贊同道:“我看行。”
“我覺得也好啊。”
林氏姐弟如是說道。
沒有表態的以澈隨波逐流,甦醒,甦醒大概是棄權票,這已經是很難得了。
我舒口氣,察覺到學姐如此提議的另外想法,但這樣做恐怕勢在必行,身子有些脫力的問道:“所以,學姐,你究竟打什麼主意?”
“我啊。”她因為知道我察覺這回事,乾脆說道:“趁此機會,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