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第五票的人選,原本不希望其他人知道的情況下,是打算邀請沈柒學姐來的,但因為她要儘快整理出第三期校刊而沒有時間。
所以我們就想到了身為我們社團的第五個人——王以澈。
由我將目前所整理的線索全部告知她後,王以澈認真思考後沉吟道:“恩,我覺得開啟信要好一點。”
林宇舒了一口氣,攤攤手,笑容比往日更加燦爛的說:“看吧,果然還是要開啟信的。”
林雨不死心的說:“我覺得乾脆再加兩個人來投票的好點!”
什麼!?等等!!再加兩個人?這就意味著···我還要在把剛剛的話再說一次!?
這讓我不得不開口制止她:“太麻煩了吧,沒有必要在擴大知情人的範圍了吧。”
“有什麼麻煩的!我看這次就不要請校內人士了,就巴洱姐和周同姐算了。”
十分有主見的林雨小姐根本不理會我的意思,如此宣佈後便起身朝吧檯那邊走過去。
我有點絕望,半開玩笑的問林宇:“要不然,一會兒你負責跟她們兩個解釋?”
果然兄弟情義在這裡是不能用的,他嚇得連連擺手:“這種事怎麼能跟部長你搶呢?在說了,你也可以加深印象啊?說不定就找到了什麼關鍵點吧。”
看著遠處朝這邊走過來的三個人,不由自主的一陣洩氣:“拜託,饒了我吧。”
······
“以上,就是我們目前所談論的事情。”
而且因為周同姐巴洱姐兩個人並不知道沈柒學姐的故事,我甚至還需要向她們重新簡述過程,抬頭看看時間,距離上次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左右。
甦醒相當及時的遞過來一杯溫水,小聲說了一句:“辛苦啦。”
巴洱姐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如果不是大致瞭解她的為人,恐怕會被她的外表所欺騙。
果不其然她在這之後馬上說道:“我猜猜,難道這又是甦醒妹妹的請求?”
甦醒和妹妹這兩個字在她嘴裡格外咬成重音,讓人潛意識就去琢磨這兩個詞的深層含義。
我不滿的說道:“巴洱姐,收回一下你可怕的聯想好嘛。”
“哎喲~我可沒有想到什麼的呢。”
因為說了兩邊相同內容,所以我並不想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浪費口舌,沉默一會兒,選擇她幾乎無法反駁的話說:“畢竟是媽媽的事,不只是甦醒,我也很像知道的。”
如此一來,雖然氣氛有些沉重,但至少可以正常進行了吧。
周同姐稍微皺了皺眉,對我們所有人說道:“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的,不過你真的準備好接受阿姨打算隱藏的真相了?”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轉移到我的身上,而我清楚的記得,周同姐所問的物件應該是我們所有人才對。
但不論如何,這個問題我並沒有思考過。
老媽打算隱藏起來的故事,究竟我是否可以接受呢?
大抵是我思考的時間太長,周同繼續說道:“阿姨在高中一定是很厲害的人,學習成績也好,為人處世也好,但她即便花費這麼大力氣也要去隱藏這些事,你真的已經做好打算去接受?”
老媽的確是很厲害的人。
除去從老爹那裡所說,只是從她日記中也可以感受到,不論那裡都沒有對於學業和人際關係的擔憂,比起我這種就算是被林雨欺負也要在日記裡吐槽好久的人來說,實在是難得。
“真是相當尖銳的問題啊。”
抓著頭如是說道,所營造出來的氣氛也馬上煙消雲散,大家目光稍稍柔和的相視對望。
她卻按著我的肩膀鼓勵道:“那就好好想想,第二封信並不是為了惡作劇才寫出來的樣子。”
第二封信。
「一易之戲,不甚為人好之,存之意而為不存。而此但初,若爾等意欲求往,第三封信乃須覓者」
這句話現在已經成了第二封信的代名詞,只需要別人說起這個名詞就會自動跳在腦海中。
「而此但初,若爾等意欲求往,第三封信乃須覓者。」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你們想要知道被隱藏的事,請開啟第三封信。
我搖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告訴自己所做事情的目的。而達到目的所帶來的影響,只需要在那之後重新解決就行。
抬起眸子對上週同姐,我認真的說:“那麼周同姐是覺得現在開啟第三封信好一些?還是在尋找下別的資料好些?”
她氣定神閒的笑起來:“巴洱這個咖啡館裡出了兩個作家,而她們常常告訴我,如果有靈感不快點寫下了的話,就會馬上忘記的。”
她在話音落了後馬上補充一樣說道:“就算事後想起來,也一定不是原本想要說的話了。”
又怕自己弄錯了一樣,轉身去跟巴洱姐確認的問道:“對吧?”
顯然巴洱對於這些事情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楚,打馬虎眼一樣的裝模作樣思考後說:“大,大概是吧?”
而周同姐絲毫不在意,拿著雞毛當令箭並一臉正然的對我說:“看吧就是這樣。”
“是當我聽不到你們說話麼···”
我小聲的嘟囔被林雨不滿的聲音蓋住,她雙手抱在胸前嘟著嘴催促道:“所以究竟投票給那邊呀,周同姐你也開始不直白了!”
被提醒一樣,巴洱接過話頭驚奇的問道:“也?小雨你說說另一個人是誰?”
她用下巴朝我這邊點了一下,仍不能掩飾口裡的小情緒道:“還能有誰?當然是蘇陽咯。”
“哦~這樣啊~”
巴洱就這樣丟下自己明白了的語氣後閉嘴不談這件事,而就是這樣才讓我更清楚她一定是想到了某些別的東西。
就在林雨眼巴巴等待著周同姐告訴她答案的時候,周同姐看了眼手機,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啊!!??”
林雨發出悲痛的慘叫!不過她大概在剛剛沒有認真聽周同姐說話,否則以她的理解能力,不會聽不懂這段話的。
在一邊的甦醒試著安慰她說:“周同姐也是有電話要講嘛,而且投票的話···”
既然是要安慰,這麼打擊的話她也說不出口,朝我投過來求助的目光。
這是個好機會,就算說出來也不會被林雨記恨還可以好好打擊她的機會,我馬上說道:“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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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要開啟信封的意思。”
王以澈直截了當,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說道,接著投過來一個,這種事我幫你就好了的眼神。隱隱約約我還覺得她似乎不需要我感謝。
雖然接收到··但我除了謝謝我還真不知道說什麼。
另一邊,甦醒繼續安慰從悲痛到絕望最後徹底石化的林雨。
“那接下來你們就好好加油,我也要去忙了。”朝外邊正在打電話狂喜的周同指指,巴洱宣佈從這裡退出戰鬥,估計一同退出組隊的還有周同姐。
無視掉估計一會兒詐屍復活林雨,我把第三封信拿在手裡,習慣性的仔細看了幾眼。但和第二封信幾乎一樣樣式的信封,幾乎看不出什麼差別。
只有拿在手裡比前兩份信都更有分量的樣子,厚度上也略有不同,但究竟是手上的觸感導致感覺重量上有變化,還是先感覺到重量的差距導致手上的觸感誤差,也分不清楚。
心裡想著,說不定是寫了兩張的信也說不定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開啟這封信,我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林雨都在注視我手裡的信件。
而並沒有像林雨或是甦醒所覺得的那樣,第三封信真的是很正常的信,甚至我不太想要從這封信上尋找什麼關於過去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