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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鮮血劇場

身體裡像是被注進了大量的酒精,心底裡深藏的痛苦與恐懼在血液和神秘物質融合的那一刻被統統放逐出大腦,這和醉酒的感覺一模一樣,歡愉到忘卻一切煩惱,身體的行動已經成為了一種不可預測的事情,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可思議的舉動。

正好,憑藉身體裡這股不知緣由的衝動,可以幫助自己暫時擺脫懦弱與膽怯。

利用自己天生的矮小體型,即便是在稠密的人群中我也能穿梭自如。

尋找,等待,只需再過一會執法宮的舞臺就將迎來一場演出。

遵循騎士精神的拉德爾願意協助愚蠢而又無禮的我。

那天我提出來的計劃就和孩童肆意塗鴉的作品一樣簡單幼稚,沒有進行任何深思熟慮的周密策劃,單單就是靠著源於內心的衝動便隨手寫下了計劃。

也許這股無腦的衝動才是他願意付出風險幫助我的原因,從這方面來說,我應該是幸運的。

同時被不幸與幸運所青睞,沉重的讓我窒息。

按照計劃,等到舞臺劇開演,我會用自己的方法在最引人矚目的地方暴露出自己的魔女身份,屆時駐守在執法宮附近的治安衛兵與魔狩會成員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等到他們來了,我只需要乖乖束手就擒,重新成為人類的階下囚,目的就能夠達成一半。

當初拉德爾答應我的時候能看出他的內心一直在彷徨猶豫,他答應我就代表違背了佩羅妮雅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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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在騎士教條裡重要程度不亞於自己的生命,而拉德爾卻不想當一個遵守教條的騎士,他認為單純如果了騎士名號而遵守教條,就會脫離了騎士的初衷。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質疑起了自己。

我一直不清楚自己追尋和渴望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單純活著嗎?

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如果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此時此刻我已經拋下朵麗雅,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苟延殘喘下去。

不管給我多少次機會,我認為自己都不會拋棄朵麗雅,她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假如我真的拋棄了自己的家人,我相信自己的靈魂在長夜中將永遠也無法安然入眠。

她估計也是這麼想的吧?

那樣的話我就真是一個自私的魔女了。

偌大的廳場裡用接踵摩肩來形容毫不過分,有些比較調皮活潑的孩童就像春季的蝴蝶在人海裡面往返穿梭。

在眾多人潮之中就連空氣也無可避免的被壓縮了一部分,這裡熱鬧非凡,但我不喜歡。

可能是因為我在狹小的空間裡面習慣了安靜。

繃緊面部,故意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臉色保持走動,我不希望有誰再來跟我說話,跟人類接觸越少越好。

可能是我身邊沒有像其他貴族那樣帶著護衛,老是有那麼幾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為,在間隙擦撞我的身體。

容貌和魔法一樣,都能夠對人類產生強大的殺傷力,我沒有強大的魔法,卻有一張人類喜歡的臉。

身上的黑色哥特裙裝精緻到蓋過了執法宮頂部那些手工琢刻的浮雕,貝琪爺爺的手藝當真是歎為觀止。

然而我到現在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我的神啊,她可真漂亮!比咱們去的那些酒屋女郎強多了。”

“這不是廢話嗎?就那幾個**怎麼能跟這個小妹妹比呢?”

“嘿嘿,你說的對....今天這場劇真是沒讓我失望。”

“小心那位小姐是貴族!”

“反正老子不怕死!”

在人流中一些若有若無的碰撞讓我低下咬緊嘴唇,怒意漸漸積蓄於心,我剋制住自己想要一刀剜出對方心臟的衝動,加快腳步甩開了那幾個宵小之徒。

看到那幾個人沒有跟上來,我深吸了幾口氣,開始尋找放置在角落作有月牙標記的觀賞盆景,那裡面藏著我需要用到的鑰匙。

想要潛入到舞臺後面並不是件容易事,執法宮內有不少人類的治安護衛在維持廳內秩序,貴族和平民不一樣,貴族在二樓有專享看臺,而平民則是站在一層,從二樓穿過人類貴族們的席位就能到達一個堆放雜物的小屋子裡,屋裡搭有一把梯子,可以順著下到一樓臺後位置,雜物間的鑰匙就被拉德爾藏在作有標記的盆景裡面。

雙眼仔細在大廳裡端詳各個盆景,突然我發現了那個被胖貴族為難的女孩,她躲在一個人較為稀少的角落裡面拿著小本在寫著什麼。

不過看樣子她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拉德爾果然是有辦法能夠解決她的問題。

在大執法官陳腔濫調的致辭完畢後,音樂開開陰陽頓挫的奏起,舞臺上傳來已經開演的聲響,我在人群後面用力蹦起來隱約看見檯面一個面容異常醜陋的女人和一個英俊的男人在演對手戲。

人們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舞臺上面。

再次尋找做有記號的盆景,蒼天不負有心人,我總算是找到了,趁人不注意,我從土裡翻出了一把銅製鑰匙。

拿著拉德爾給我的貴族請柬,用這個可以在二樓暢通無阻。

輾轉來到二樓的樓梯處,兩個穿著制服的檢查人員迎了上來,他們看見我皆是一愣,其中一個看起來很是消瘦的檢查員反應比較迅速,率先開始例行公事:“麻煩您小姐,邀請函。”

身體的醉意讓我鎮定自若,抬起頭拿出邀請函在他們的眼中隨意晃動了兩下,兩名檢查人員看見我揚起的臉和著裝之後連邀請函的內容都不看就草率放行。

消瘦檢查員搓著手,尊敬的問道:“請吧,需要我再次幫您什麼嗎?”

揮揮手,我的拒絕讓那名消瘦檢查員滿臉失望,最後他只好無奈的走開。

一路上相當順利,那些大大小小的貴族只顧在自己的圈子裡面互相交流吹噓,我離他們的位置較遠,也沒有引起注意。

來到雜物房門口,我拿著鑰匙再次謹慎看看四周,沒有看見一個人類。

用銅製鑰匙開啟小門,這裡就是一個堆積雜物房間,雜物間裡面還有一扇虛掩著的門,推開又出現一個拐口小屋裡面正搭著梯子順著開啟的地板通往下面。

我低頭看著地板上那個通道,裡面傳來後臺的演員在討論著舞臺上的事情。

“我還是有點緊張怎麼辦?我好像有上臺恐懼症。”

“拉好繩子,道具就位!”

“放鬆夥計,放鬆。”

順著梯子悄悄爬下來,我躲在黑暗的角落裡面,等待著時機。

後臺的人數減少了,就是現在。

我邁著散步時的步伐,輕鬆走向舞臺邊緣。

身體興奮到了極點,心臟瘋狂的跳動這,情緒炸裂翻滾。

熟視無睹的穿過臺後人類,他們看我的神色詫異無比。

“小姐您是那位?”

“不會是臨時替演吧?”

“肯定不是啊,劇本上都沒有多餘的角色了!”

“哎!你別往上走!”

“都快去攔住她!別讓她上臺!”

有幾個人才反應過來,開始準備攔我,但是這時候已經遲了,我放快了步子先一步來到臺上。

“你這個邪物!接受人們正義的怒火吧!”

扮演魔女的女演員半倒在地上,顫抖的樣子很是可憐,不過一旦看了那種化醜的臉就會讓人把憐憫化為厭惡。

他們好像演的很投入,不如加我一個

我踏上檯面的那一刻,全場都在喧譁,這種舞臺劇他們根本不會想到,男演員也傻愣愣地站在臺上不知所措,不過不愧是專業的演員,只是呆滯了幾秒鐘就構思出了救場用的臺詞。

男演員望著我,真如看著愛人那樣飽含深情:“啊,我美麗的愛人索菲亞,今天我就要用這個邪物的性命獻給你來證明我們之間的愛情。”

邪物?所以要遭受這樣的痛苦?說我是邪物,沒錯,我就是邪物!

嘻嘻....

我是一個真的魔女,就是你口中的邪物。

掀開裙子,將綁在腿上的匕首抽出,手指觸碰到匕首的那一刻身體爆發而出強烈的辣燒感,比剛開始那一陣要強了許多倍,就像架在火焰上燒烤一樣。

火刑就是這種感覺?

徑直走到男演員面前,我扭曲的微笑起來,憤怒,悲傷,孤注一擲,種種負面情緒混合成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讓我將匕首送了出去。

“啊!!我的肩膀!我的肩膀啊!!!”

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男演員的哀嚎在這個會場裡持續著。

寒光肆溢的匕首穿刺了男演員的整個肩頭,我的手腕不由自主地轉動起來,隨著匕首的轉動,男演員發出更強烈的哭叫聲。

我把匕首拔了出來,從他肩頭的血洞噴濺而出的血液有一部分濺灑在我臉上,還有一部分順著刀口流在我裸*露的手和手臂上面。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這不是我做的....

“這就是你做的,而且你喜歡這麼做。”

一個稚嫩的女聲在我的腦內迴響起來,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震動,黑色髮絲之間迸發出幽暗死寂的光,身上強烈辣痛感已經讓整個人變得麻木。

腦內一片空白,男演員的哀嚎就像是控制我身體的咒語,逼我再次去刺他,甚至殺了他。

女演員的大聲尖叫讓在場的所有人發覺了這不是一場戲。

“衛兵!快來衛兵!魔法師!魔法師快上啊,那個女人的身上在燃燒黑色的火焰!”

“有怪物啊!快跑!”

“救命!”

“孩子,孩子你在哪,媽媽在這裡!”

人群爆發出空前騷亂,人們都驚恐的擁擠起來企圖逃離執法宮。

“求求你....不要...”

男演員倒在地上捂住肩口抽搐哀悼,看見我的眼神裡除了恐懼之外再無其他。

我機械性地抬起頭,身體一步步朝著男演員走去,他整個人僵硬如死屍,還算英俊的臉龐已經被鼻涕和淚水弄得不成人形了,襠部也滲出黃色的液體。

“不,不要!別殺我,求你啦!”

哎?他的嘴在動,好像在說話,可是我聽不見,我現在只聽見了一個聲音。

“殺了他,安潔菲爾。”

還再滴著血液的匕首對準了男演員的心口,那是他生命動力的來源。

鼻息紊亂,雙手握緊手柄用盡身上所有力氣將匕首釘進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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