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聽完這些話,張淺興並沒有露出很在意的神色,因為龔市死亡的時候身上既沒有極大的創傷,更沒有留下"半心"的死亡訊息,所以,"詛咒"應該和這起案件沒有必然的聯絡。
"淺興,不過我認為'詛咒';已經九年沒有再出現了,也許是兇手已經因為意外死亡了吧。"楊法醫接著說道。
"也許吧..."張淺興的眉頭緊皺,不過有很快地舒展了開來,然後說道:"對了,我剛才不是和你看見有痕跡嗎?我現在就指給你看。"說完,張淺興輕輕地掀開蓋在龔市屍體上的白布,又說道:"幸好龔市的皮膚非常白皙,不然我還真發現不了這麼小的一個傷口。"
楊法醫看了看那個不明顯的傷口好一會兒,才抬頭說道:"沒錯,這個地方毫無疑問非常靠近人體的肺部,如果這個傷口是剛剛才造成的,那麼,這一定就是致命傷!"
"你還不能確定這是不是致命傷嗎?"張淺興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楊法醫,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今晚的夜宵你就負責了怎麼樣?"
"..."楊法醫根本沒想到張淺興會提出這麼一個條件,本來正準備說:"安心查案,吃什麼吃!"不過轉念又一想,上次的案件張淺興就是用吃來吧兇手"吃"出來了,再說,破了案子,上面有嘉獎,相比較來說,那一點夜宵錢也算不了什麼了。於是便點頭同意了張淺興的要求。
"很簡單,只要一個人被刺傷了,傷口處或多或少都會流出鮮血,而這塊皮膚是被內衣覆蓋著的,咱們只要看看內衣的對應位置有沒有血跡就可以知道這個傷口是不是剛形成的了。"張淺興笑著說出了他的推理,隨後,又無賴地加了句:"記得哦,楊法醫,我們的夜宵。"
"我們?什麼我們?不是只有你嗎?"楊法醫有些詫異。
"當然是除兇手和死者之外我們所有的辦案人員了啊!"張淺興壞壞一笑,說道。
"哎,我算是怕了你了,原來偵探的心機這麼重,我不知不覺就掉坑裡了..."楊法醫說著便拿起從龔市身上脫下的內衣仔細檢視,果然,在傷口相對應的內衣上,沾有一點點血跡,被火紅色的內衣襯托著,不仔細找還真找不出來。
"但是如果這是血,再加上死者是死之前就被刺傷的,血跡不會就只有這麼一點吧。"楊法醫顯得有些疑惑。
"不信這是血的話,拿去用魯米諾試劑檢驗一下就好了啊!"張淺興自信地說道。
"那你也已經知道殺人手法了對嗎?"楊法醫看張淺興這麼自信,便試探性地問道。
"沒錯!"張淺興說道:"我將在所有人面前說出兇手的殺人手法!"
"那我現在就去找所有人,你就開始準備指認出兇手吧!"楊法醫顯得非常激動,話還沒說完就準備跑出門去。
"停一下!"張淺興突然說道:"不,我並不知道誰是兇手,但我知道
兇手就在兩個人之間!"
"什麼?!"楊法醫驚訝地說道:"原來你也不知道啊!那你還說個什麼?"
"我不是說了兇手在兩個人中間嗎?"張淺興有些不滿地說道。
"是嗎?誰啊?是韓主任嗎?"楊法醫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不,兇手另有其人!"張淺興就抓住楊法醫的心理,繼續賣關子。
"我的小祖宗,你倒是說啊,我真是怕了你了!"楊法醫也很想找出真正的兇手,還這個花季少女一個清白,就連"小祖宗"這個詞都用上了。
張淺興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這才說道:"兇手就是龔市的同桌康普和剛剛和韓主任一起出去了的唐格中的一個!"
"難道真的不能確定嗎?"楊法醫還是不甘心,再次問了一句。
"不能確定!"張淺興故意把話說得很重,就在楊法醫嘆氣之時,張淺興語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我可以引誘兇手上鉤。"
"那你就快去啊!還發什麼呆!"楊法醫急忙說道。
"不過這事必須得是趙校長親自出馬才可以。"張淺興的臉上透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而楊法醫卻什麼都沒看到。
"你要說啊!我現在就去找趙校長!"楊法醫說完急忙跑出門去,很快又和趙校長一起進了高三八班。(自九年前的案件後,蘭究中學部就沒再設立高三八班,所以這個高三八班指得就是九年前的那個。)
"淺興,你不是說有辦法引誘兇手上鉤嗎?什麼辦法?要我幫什麼忙?"趙校長作為老一代領導人,見過大風大浪,語言還稍顯冷靜。
"我想請趙校長在學校廣播臺發出通告,就說因某種原因,十佳學生人選需要做出調整,請全體想要自薦的學生自已寫推薦信,然後..."張淺興微笑且自信地看著楊法醫和趙校長,說道。
"因為唐格和康普兩人都獲得了提名,但最後都被刷下來了,如果兇手殺死龔市是因為心裡不平衡的話,那麼,兇手就一定會寫申請書,申請成為十佳學生!"趙校長顯然已經明白了張淺興的話,激動地說道。
"叮咚,正確!"張淺興笑著說道。
所以距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校廣播臺播出了這樣一條訊息:
"由於某些原因,十佳學生的人選需要做出一些調整,請各位有意競選的學生在三十分鍾內寫完申請書,交至政教處,逾期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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