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傷勢實在太過嚴重了,我等只能盡力一試,如若她不儘快醒來,大羅神仙也難醫治。"其中一名稍微膽大的大夫看著床上的紫月道出診斷結果。
"什麼?你們這群庸醫。她若活不成,你們也休想活著走出這裡。"歐陽烈焰冰冷的目光掃向眾人。她的命現在是朕的,朕不準她死,她就不準死。
"我等已經盡力了,這位姑娘身上的鞭傷太過嚴重,而且舊傷未愈新傷又添,還有相當重的內傷,再加上這位姑娘似乎多日未曾進食體質相當虛弱,目前又高燒不退,我等真的無能為力,還盼另請高時。"好恐怖的男人,如若今日能活著回去,一定關門停診。大夫們恐懼地看著眼前那座狂暴的冰山,眼看隨時有暴發的可能。想他們行醫幾十年,未曾見過如此蠻不講理的病患家屬。
"如若她活不了,你們就只能跟著一起陪葬。"歐陽烈焰陰冷的掃過充滿恐懼的大夫。
"這位公子,這是藥方,趕快熬成藥汁讓這位姑娘服下。"方才那位膽大的大夫顫抖的將藥方遞向歐陽烈焰。
"小李子去抓藥。"
拿起藥方的小李子逃命似地跑了出去。天啊,自己真不該多事救回那位姑娘,這會到好,不但救不了人幸許還要搭上自己的小命。希望這藥能讓那位姑娘醒過來,一臉苦瓜的小李子小心翼翼地端著藥走了進來。
秦嬤嬤接過藥走向床邊。
"主子,這位姑娘肯定咽不下,藥全吐出來了。"看著又將藥吐出來的紫月,秦嬤嬤無奈地看著歐陽烈焰。
"一定要喝下這藥或許才有希望。"大夫們焦急地望向床上仍昏睡的紫月。
"給我。"歐陽烈焰一把端起秦嬤嬤手中的湯藥。該死的,你一定要給朕咽下去。看著又吐出來的湯藥,歐陽烈焰頓時失去了理智。扔下湯勺低頭喝了一口濃濃的湯藥,俯身吻住了紫月蒼白的朱唇。
皇上,秦嬤嬤看著以口喂藥的皇上,震驚地瞪大雙眼。小李子也一副不敢置信地看向皇上,這是自己那個冷漠狂暴的主子嗎?是哪個視女人為無特的主子嗎?...
紫月痛苦的掙扎著,好苦,什麼東西那麼苦,不要紫月不要吃這麼苦的東西。不要,不要,紫月拼命掙扎著,可是掙不開,是誰,是什麼東西在自己口中...
該死,該死的女人,你竟敢掙扎,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期待朕一親芳澤。歐陽烈焰不由一手捏住了紫月的下頜。不由懲罰地咬了咬紫靈的朱唇。
"唔。"紫月痛苦地呻吟出聲,為什麼自己除了痛還是痛,什麼時候才能這種非人的折磨才能結束。
該死,都是你讓朕這麼失控,歐陽烈焰,低頭又是一口喂進了紫月口中,直至碗裡空空如也。
屋裡被一種另人窒息的安靜吞噬著,平靜點連一根針跌落地上都能聽見,所有的人都屏息的觀注著床上的紫靈。尤其是大夫們,真希望藥見效,這位姑娘快點醒來,試問誰不憂心自己的小命呀。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直至晨曦透過雕花的窗欞照了進來,床上的人兒除了偶爾幾聲痛苦的呻吟外依然一動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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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還沒醒?"歐陽烈焰雙眼如利刃似的掃過眾大夫,接收到歐陽烈焰殺人的眼光,膽小的大夫直接癱軟在地,膽大的也不住的哆嗦。
"這個,這個..."被問到的大夫顫抖的走向床邊。"大夫汗如雨下,這輩子從未有過如此恐怖的行醫經歷。
"這位姑娘情況還是相當危險,隨時可能會...我等真的無能為力了。"大夫顫抖的跪下,眾大夫不敢看向歐陽烈焰,皆恐慌地跪倒在地。
"既然你們這幫庸醫如此沒事,留你們也只是騙人錢財,朕今日就取了你們狗命。"歐陽烈焰陰狠的掃過眾大夫。
"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公子饒命啊。"
"求求你饒了小的狗命吧。"頓時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在小小的室內迴盪著,或許大家都在擔憂自己的性命,沒人注意到歐陽烈焰用了只有帝王才能用的自稱'朕';。
"主子。"總管害怕地望著陰冷的歐陽烈焰,皇上平時冷是冷可是不似現在這般讓人膽戰心驚。難道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