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蘇聽見,嘴快速的上翹,但是儘量把自己的情緒壓下:"我幫你們公司去處理,不太合適吧!"
但是姑媽卻一直在旁邊鼓搗著,韓蘇就這樣同意了。
一天的事忙完了,晚上薄冰伊回到他的住處,當面謝了他,並且以後還要讓他負責公司裡的一些事情。
韓蘇極力的推脫,但是只是表面而已。
薄冰伊請完韓蘇,韓蘇看著他走,醜惡的嘴臉出現,滿臉的褶子爬上了臉。
楊柳兒一人在琴室,薄冰念在外面一直看著她一直發呆的美人兒,她臉色慘白,兩眼發直。
薄冰伊出現在她面前,她的大腦開始運轉,眼前的薄冰伊一點點的像自己走來,她雙眸抬起,本來模糊的眼前,開始變的清楚,薄冰念瞬間變成了薄冰伊。
她的眼眸消失了剛才的神采,薄冰伊看著她的疲憊:"大嫂,你還好吧!我知道一首招魂曲,在外國都是祭奠死去的人的,聽說可以在夢裡遇見已經離開的人。"
她沒有反應,薄冰伊坐在鋼琴的面前,鋼琴聲起,楊柳兒就坐在旁邊漸漸的疲憊出現,一點一點的閤眼,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薄冰伊停止了手裡的演奏,走了出去,薄冰念在外面一直等著他出來:"你哪裡彈奏了是招魂曲,明明是一首安眠曲。"
薄冰伊瞪大了雙眸,心裡想著屋裡心碎的他,看著外面這個一直為了什麼?折磨身邊的人。
"她已經睡著了。"
沒有太多的交流,他想把更多的時間準備給他們,薄冰念走進琴室,看著她眼睛紅腫的他她趴在桌上,他走到了她的旁邊,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抱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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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這麼幾天,她就憔悴了許多,樣子變的心疼,看得讓人揪心。
"穎兒,你在堅持幾天,等著我。"他吻在了她的額頭上,然後轉身離開。
薄冰伊把韓蘇叫到了書房,神情急匆匆的樣子,說這裡有幾本公司裡的賬冊,韓蘇聽見也座到了正位上,認真的看著賬本。
"表舅,這幾處,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不上。"他用手指著對不上的那幾處。
韓蘇認真的核對的賬目想:這是想試探我呀!我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露餡,以後好在薄氏企業立足。
薄冰伊微笑著看他想:你可千萬不要相信我,要是相信我,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
薄冰伊看著他仔細的幫他核對著賬目,想: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是一個好的對手。
"冰念,你看這不就對上了嗎?"
他們兩個一邊看著賬目,一邊笑著。
"冰伊,薄家的家室真是家大業大呀!冰念的管理能力真是無人能及呀!"一副恭維的面孔。
"表舅,你有所不知呀!我們家有這樣大的家業,不止是因為我哥的領導才能?還有我們家特有的風水,雖然這些應該在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給毀了,但是事情就這樣的巧,風水還在,這個位置就在供奉我父母的靈堂裡,可是我們找了千辛萬苦在才找到的風水呀!"
薄冰伊說的及其的認真,眼眸也發出了異樣的光彩。
韓蘇聽了之後,心裡似乎有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風水這樣的神秘的東西,也恐怕是韓蘇現在最關心的事,這是薄冰伊猜到的。
"那都是一個傳說,不能輕易相信這些的。"韓蘇一臉不相信迷信的樣子,還做出了長輩的樣子。
薄冰伊聽了也不在信誓旦旦的說這些東西,韓蘇緊接著就說要快點看賬本,面上的合心合力,心裡卻是各懷著鬼胎。
楊柳兒一個人躺在臥室裡,呂夫人一直在這裡沒有離開,今天特意給她煮了一些補品拿過來。
看見她的時候,她一個人還是在發呆,呂夫人坐在床邊:"柳兒,這是我託人在外國特意買回來的補品,今天也特意從酒店裡拿過來的,來,你快點把它喝了吧!"
呂夫人一直說著,但是楊柳兒似乎沒有多大的反應,看著她手裡的補品一點反應也沒有。
"柳兒,都怪我,我要是不聽他們的就好了,薄冰念也不會現在離開你的。"
孝順和善良的他,怎麼會這樣的讓呂夫人承擔這些呢?她急忙的坐起來,手接過了補品,放在旁邊:"媽媽,這些不怪你,你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這話就有些乖乖的:"柳兒,你還是吃一點吧!你不怪媽,也要保重身體呀!"
真是有點勸說也沒有辦法下口的意思,楊柳兒雙眸發直的看著前方:"我真的吃不下,或許我應該隨著冰念而去。"
這樣折磨自己和折磨他人的話從楊柳兒的嘴裡說出,呂夫人自然是緊張的要命的。
用手快速的捂住了楊柳兒的嘴:"不許胡說。"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還活在這個世上。"絕望的找不到何去何從。
"柳兒,你還有媽呢?從此以後,和媽相依為命好不好。"呂夫人用力搖晃她,緊張的眼淚在眼圈裡晃動。
她沒有力氣的從嘴裡說出:"媽媽。"
韓蘇這個時候沒有敲門,就推門進來,親眼看著這對母女相依為命的樣子,走到了跟前問呂夫人:"你怎麼在這裡呢?"
呂夫人是最不願意看到他的人,看到他就躲到了一旁,連正眼也是不願意給的,韓蘇看這個情況:"你們相認了,是不是。"
"你又來幹什麼?"有著一絲的怒氣說。
"我怎麼不能來這裡呢?咱們一家人團聚不好嗎?"
"柳兒的身體不好,你不要過來打擾她。"看著楊柳兒虛弱的模樣。
楊柳兒不知道此時在大腦裡在想著什麼?但是嘴裡卻說了一句:一家人團聚。
"正是因為她的身體虛弱,我這個當爸的才來這裡的,現在我來看看我的女兒怎麼了。"不講理和呂夫人一句一句的犟了起來。
兩個人見面就打,沒有一個人在乎坐在床上的楊柳兒,說著以前的種種,怎麼樣演變成了今天的後果,個說個的理。
楊柳兒這個時候,頭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但是還是沒有變成不講理的小丫頭,而是大喊:"你不要在吵了,你們不說一家團聚嗎?怎麼還吵上架了。"
邊說話就邊跑到了他們的中間。
"冰念已經走了,你們就是我現在最親的親人了,你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站在兩人的中間,緊握著他們的兩的雙手。
呂夫人真是一秒也不想看見韓蘇,但是韓蘇有事的時候總是在楊柳兒的身邊說著好話。
"對,柳兒說的對,你看看你,孩子都比你懂事。"
"之後言歸正傳,穎兒,我想去那個供奉冰念父母的屋子,去看看我表姐和表姐夫,現在都在忙著冰念,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柳兒你有鑰匙嗎?"
樣子忠誠和帶有著無限的歉意。
楊柳兒很快就同意了,從自己的皮包裡拿出了鑰匙,給了韓蘇,還沒有交到韓蘇的手裡,就被呂夫人急忙的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