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
"那是從薄氏出的貨是不是。"
"就那麼一點的酒,你還讓我搬來搬去的,多麻煩呀!"沒事人的樣子,手裡的雜誌還是不離手。
"那麼你要出貨,一個酒瓶子上要貼三個標籤嗎?"都要被韓蘇的這種態度給氣炸了。
"我不就多拿了一些標籤嗎?我不就怕在運輸的時候,標籤掉了嗎?也不能讓我運回去,在換一批過來呀!"邊解釋著,邊就把手裡的雜誌一摔。
"你還真的以為你是薄氏的當家夫人了,你們不要企圖想控制我知道嗎?"
韓蘇發起了火,她沒有辦法在說下去了,她的身份是他給的,但是這個時候她幾乎已經到了兩難的地步,所以她只好不再說下去。
她一個人在臥室裡發呆,沒有回公司,薄冰念在公司裡找不到她,回家的時候特意回到臥室裡問她怎麼了。
薄冰念走進臥室,就看見一位美女側躺在床上發呆,眼神裡沒有一點的光彩,並且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的躺在床上。
他輕聲的走到床邊,慢慢的坐下,用手讓她正眼看著他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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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我爸爸拿走了多三倍的酒水標籤。"雙眸裡還是沒有一點的精神。
"沒事的,這件事情由我來解決,反而我要謝謝你,你把公司的事情看的這樣緊。"薄冰念板著一張猶如木板的臉,嘴裡還說的安慰她的話。
說完楊柳兒就坐起來,緊緊的抱著他,一直沒有反應的兩人不知看向哪裡發著呆。
薄冰念卻找了韓蘇,韓蘇一見面,就心生畏懼,往後躲了兩步,嘴裡一直解釋著,是楊柳兒這個丫頭什麼也不懂。
薄冰念從推開門的那一刻起,雙眸就沒有離開韓蘇的雙眸,冰冷的幾乎要把人給凍上,直勾勾的走向他的面前。
"那個死丫頭什麼也不懂,還管不住自己的嘴,都怪我呀!沒有好好的管教她,我現在就去管教她去。"說完就低著頭準備離開。
但是被薄冰念給叫回來了,冰冷的臉色沒有變:"你一定要這樣詆譭薄家的大夫人嗎?"
韓蘇聽見,雙眸變直,沒有想到薄冰念是這樣在乎這個楊柳兒。
"也謝謝你,沒有管家你的女兒,沒有讓她在你身上學到一點的壞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現。"
說完就離開了這裡,留下韓蘇一個人在屋裡,雙眸一直是睜得圓圓的,看著他離開,薄冰念消失。
韓蘇在屋裡大發雷霆:"這個死丫頭,現在有了地位,就不要我這個給她地位的人了,還有薄冰念你不就是薄氏企業的總裁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韓蘇是不會讓你們兩個好過的。"
這件事情過後,薄冰念把韓蘇趕走,楊柳兒卻在企業裡的地位大大的提升了。
次日,薄冰念就召開了緊急的會議,所以的小公司經理和老闆都參加了。
人到齊了,他冰冷的板著臉說:"楊柳兒,薄氏的大夫人,從接管薄氏的事宜開始,成績顯著,所以從今天薄氏所有公司的事宜她都可以過問,她的權利是和我一樣的,也請大家積極的配合。"
楊柳兒聽見,緊張的看著大家的反應,現在讓她突然變成這樣,一定不會有人同意的,所以楊柳兒試圖像打斷薄冰念的繼續講話:"冰念,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但是沒有打斷薄冰念的話,他還是繼續說著他以後應該享有的權利,她這樣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突然就在公司上下這樣的崛起,哪裡有人肯服她呀!
所以在會議上的人就紛紛的說了反對的意見。
"如果你們不同意我的決定,你們可以離開,我薄冰念是不會挽留你們的。"態度冰冷而堅決。
"我們這麼多年對公司沒有二心,信的就是董事長的能力,但是今天的決定,卻這樣的不得人心,說話的態度也這樣沒有餘地,所以我想如果是這樣,我是會考慮離開的。"
幾個人站起來都是這樣說的。
楊柳兒看著會議上的人不同意,也都用了自己的態度去說他們真的很反對,這麼多年的經營都是靠公司的老人,要是這樣輕易的就失去一個,那公司的損失一定會不小的,她輕皺著眉頭,臉色略顯著急。
這其中有幾位經理站起來說:
"董事長,外面的呂夫人,您應該知道,她已經派人去公司找了我們,也給我們很好的條件,我們沒有走,是因為佩服董事長的能力,要是董事長收回剛才說的話,我們就不離開了。"
薄冰念怎麼是一個能守得住威脅的人呢?
對這些人說的一些無所謂的話,更是沒有多理睬什麼?臉色略顯憤怒:"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收回過,如果想那就請便吧!"
工資不高,態度不好,還要讓他們聽一個小丫頭的話,這樣無理取鬧的地方,怎麼會留得住他們呢?
他們站起來,紛紛的轉身要走。
楊柳兒很激動的大喊:"不要走,你們不要走,你們是薄氏的頂樑柱,要是走了,薄氏就塌了,我可以不管薄氏的任何一項事物,只要大家能留下來,薄冰念你快說話呀!你說話大家就會留下來的。"
她極力的挽留,極力的勸說,但是看到了卻是大家極力的不配合,和無反應。
薄冰念一點反應也沒有,楊柳兒給薄叔說要他勸勸薄冰念。
薄子平冷冰冰的說:"董事長做的決定從來沒有錯過。"
真是一對父子一樣的脾氣,所以在場的人早被呂夫人挖過角,都站起來,紛紛的要離開,薄冰念快速的站起:"背叛薄氏的人下場是什麼?你們是知道的。"
他用力的摔打的桌子,並且離開。
楊柳兒還是不停的跟在背後,要薄冰念說句軟話,把大家留下,
薄冰念告訴她要對自己有信心,公司是薄家,是靠他自己一點點打拼出來的,而不是靠這些老家夥才有的今天,薄冰念的勸說是很管用的。
薄冰念拽著她離開,離開之前說:"你以為你要管好薄氏企業是那麼容易的嗎?還有好多東西要學呢?"
兩人離開,她每天就只是在會計部學著怎樣管理好公司,還有好多的賬本讓她核對,她忙的頭混腦脹的,韓蘇卻從外面進來了,經過的人和他打著招呼。
聲音驚動裡面的楊柳兒,她抬起頭,看著韓蘇進來,韓蘇一副垂涎若可的樣子,看著桌上的一堆堆的賬本。
"穎兒,不,柳兒你在看賬本呀!"
無緣無故的改名,讓她顯得多有不自在,韓蘇走到桌前,坐下,想要用手去碰賬本,但是卻被楊柳兒給弄開了,整理到一邊去了,她也是對這個爸爸很防備的。
"柳兒,自從那件事情過後,我就非常的後悔,想做些事情去補償一些你們?"
"爸爸,其實冰念,已經忘了,您什麼也不用做的。"沒有太對表情說話,只是平時說話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