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全身無力了:"是我放裡的,我一時大意,就把瀉藥放進了菜裡。"
"是真的?"
"真的。"
薄冰離焦急的神態已經全部的表現出來,但是姑媽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所以非常嚴厲的說:"今天幸好沒有要人命,要是出人命怎麼辦?"
她從薄冰婉的懷裡出來,跪在了薄冰念的眼前說:"我知錯了。"
聲音幾乎已經到了聽不見的程度,薄冰伊在身邊更想去照顧他,姑媽不依不饒的說:
"今天你既然承認了,就不能不教訓,不把你報到公安局去,也不能就這樣的放縱你,來人,把家法拿來。"
那根藤條出現,這個就家法,薄冰婉急忙的上前攔阻:"姑媽,大嫂她自己也吃了菜,身體還很虛弱,不能打的。"
薄冰伊趁此機會也站起來求情說:"姑媽,這件事情真的跟穎兒沒有關係,就放過她吧!"
薄冰離在一旁拽著姑媽的手,但是姑媽似乎真的動怒了,用力的把薄冰離推開,之後一手拿著藤條,一手把著她的肩膀,用力的一下下的打下去。
嘴裡還說:"既然犯了錯誤,就應該懲罰,打你,打你,打死你。"
重重的一下下的打在楊柳兒的身上,她沒有幾下就昏倒在地,不管四周的人怎樣的求情,姑媽還是不肯放手,那個養女站在一旁也甚是著急。
打的太狠,也用氣太深,薄冰離和薄冰婉怎麼拽也拽不過來,只好薄冰離承認了:"姑媽,那瀉藥是我在薄剛那裡偷的,所以藥是我不小心弄到菜裡的。"
"冰離,你不要隨便替別人承認錯誤。"
"真的是我偷的,我只是看她不順眼只是想敢她走,誰知道那藥那麼的厲害,不止害了大嫂,還害了無辜的孩子們,我闖了大禍了。"
姑媽手裡的動作停止,嚴肅的看著薄冰離問:"真的嗎?"
薄冰離知道,光靠一張嘴是很難說服姑媽相信他的,所以他把薄剛拽到了姑媽的跟前說:"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問薄剛,是不是我說肚子疼,順手把瀉藥拿走了。"
薄剛承認,姑媽的氣也漸漸的消失。
楊柳兒已經趴在了地上有了半昏迷的狀態,薄冰念站起來說:"既然已經真像大白,怎麼處置聽姑媽的。"
他走到了楊柳兒的身邊,抱起了她,看著她被打的抱起來疼得呲牙咧嘴的樣子,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抱著回了客房,他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之後。
想出去拿一些止痛的藥,還有放在傷口上的藥,薄冰伊是緊追其後,已經在薄剛的醫藥箱裡拿來了這些,薄冰伊沒有正眼看床上的人,但是看得出來她是很痛苦的。
"冰伊,你先出去吧!我給她上藥。"
薄冰伊在最後走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之後薄冰念把門關上,把她的衣服輕輕的脫下,在把藥擦在了傷口上。
藥在傷口上的時候,冰冰涼的感覺,驚醒了昏迷中的她,她隨口說:"好涼。"
他皺著眉頭說:"別動。"
她睜眼:"是你。"
薄冰念似吃醋的說,用眼睛看著傷口和她的臉說:"怎麼,失望了,不是心裡崇拜的薄醫生,是吧!"
她對他不抱有一點的感情希望,對他這句酸溜溜的話,更是聽成了是故意的挑釁,她忍著疼痛說:"叫冰婉進來。"
他聽見她的請求,把她的衣服穿好說:"你忘了我是你的丈夫了嗎?在說了女人的身體我見多了。"
見多了?
她更是在乎,自己的丈夫對她沒有感情可以,但是為什麼還要在她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她不想看她,直說:"叫冰婉進來,我想喝水。"
薄冰念沒有說話,站起來走到水壺旁,到了一杯水過來,喝了水之後,就閉著眼睛睡覺,但是她感覺有人在看她,睜開眼睛說:"看什麼看。"
"你安靜下來,還挺像一個女人的,真希望你一直這樣病下去。"
"剛才在你姑媽面前你不救我,現在又來裝好人。"不願意的臉色已經出現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
他認真的解釋:"如果我剛才救你,你精心設計的不就全泡湯了嗎?不過我倒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公司的員工們拉近關係的。"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心計被揭穿,她抬頭激動的說:"你是故意的,真是太可怕了,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算計。"
"如果我不這樣,冰離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接受你呢?又怎麼能深刻反省。"
"這些都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是嗎?"
"也不是,就是你在被冰離欺負的逆境下,還能達到目的,這樣你怎樣做到的,還有宋紫郡,你是怎樣做到的?"
不提宋紫郡還好,提起她就更加的氣憤,她大喊說:"又想說我不守婦道是不是。"
薄冰念卻心情有了一絲的歡喜說:"怎麼了?"
她變本加厲的說:"我在你的心裡就這樣的不堪是嗎?我到底算你的什麼?"
薄冰念聽見,一絲的歡喜心情,冰冷的面孔出現,之後就是她用力的用手打在他的腿上叫他離開,也因為這個她碰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個傷口,痛苦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薄冰念走出了臥室,她在床底下拿出了那天她撿到的玉佩,她看著這塊很不一般的玉佩說:"難到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薄冰離也受了家法,一個人在臥室裡趴著,並且表情極其的痛苦,不敢動一絲一毫,薄冰伊把門推開,走進去,他一句話不說,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坐在屋子裡的椅子上。
薄冰離這次讓楊柳兒受苦,他很是內疚,挺著疼痛,走到他的跟前問:"二哥,大嫂沒有事吧!"
這一聲問候,裡面夾雜著多少的感情,但是薄冰伊卻沒有多麼的在意,還是不說話,薄冰離焦急的站起,也碰到了傷口,呲牙咧嘴的樣子說:
"二哥,不會是大嫂不行了吧!"
薄冰伊用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怎樣想出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的。
"你大嫂很好,你大哥在照顧她,你不是一直都很不喜歡她嗎?"
薄冰離:"是的,我一直就不喜歡她,但是這次確實是我的錯,她替我受了這麼大的罪,不管她是真是假,我都要關心。二哥你就不關心嗎?"
薄冰伊怎麼能不關心,他剛才進她的臥室,沒有正眼看她一眼,也不能這樣做,只是一臉莫名的惆悵說:"如果關心也是一種負擔,希望還是沒有關心的好。"
晚上,薄冰念在次進入她的臥室,看她一人臉紅撲撲的躺在床上,他進來是有聲音的,但是這個急躁的女人卻沒有一絲的反應,在看離床頭不遠就看見了感冒藥。
他把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額頭上,是發燒了,他一個人看著她,看著她靜靜的入睡。
她躺在床上開始說話,閉著雙眼:"穎兒,穎兒,你不要走,都是我的錯。"
她躺在床上,雙手胡亂的在空中亂舞,薄冰念想用手去按住她的雙手,但是卻被她給抓住了,兩個人的手第一次這樣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他繼續聽著她在夢裡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