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氣,你能那我怎麼辦?”
激將法對喬茗才不管用,她眉眼飛揚,甚至還朝著喬嘟嘟做了個鬼臉。此刻的喬茗比喬嘟嘟這個五歲的小朋友還要幼稚許多。
“你們在笑什麼呢?什麼小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霍擎琛已經進到房間裡來。喬茗和喬嘟嘟望著突然出現的霍擎琛,都驚訝極了。
然而喬茗在驚訝的同時,順便還紅了臉頰。
一方面是察覺到自己剛才做鬼臉的模樣都被霍擎琛看見了,一方面是喬茗想起自己測出的塔羅答案。
自己真的和這個男人能夠有圓滿的結果嗎?喬茗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萬一這是自己解牌面的時候帶有的主觀臆測呢?萬一是心理暗示呢?
可喬茗又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相信塔羅給自己的指示。
“我和媽媽在玩塔羅啦,剛才是說媽媽不把答案告訴我,小氣!”
隨便扯了個原因,喬嘟嘟當然知道,喬茗連自己都不肯告訴,要是被霍擎琛知道了,萬一霍擎琛問喬茗,那喬茗該怎麼辦呢?
“對了,爸爸,你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雖說是質問,可喬嘟嘟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不悅。相反的,他抱住了霍擎琛,就像往常一下。
而霍擎琛也如喬嘟嘟所願,一把把喬嘟嘟給抱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喬嘟嘟這傢伙似乎特別喜歡被霍擎琛舉高高架脖頸,好像要把過去五年沒能得到的父愛都給蹭回來。
“呵?”
不由得覺得可笑,霍擎琛剛才分明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門,只聽見裡面傳出去陣陣笑聲,就是沒人給他開門,霍擎琛差點兒都要問喬嘟嘟是不是故意的了,沒想到這個小家夥居然還敢問自己為什麼不敲門?
“我敲門了,可是沒人給我開啊!”
說著,霍擎琛還捏了捏喬嘟嘟的小鼻子。這個小機靈鬼,居然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霍擎琛可不覺得自己小時候這麼油嘴滑舌。
“怪我咯~”
明知道霍擎琛是在打趣自己,喬嘟嘟吐了吐舌頭,才不把鍋往自己身上甩呢。
“好,不怪你。”
沒辦法,霍擎琛搖了搖頭,看著喬嘟嘟笑他的心情也好極了。
“好了,嘟嘟,你都多大了,不要讓爸爸一直抱著。”
考慮到霍擎琛身上還帶著上,喬茗皺著眉頭,要喬嘟嘟下來。她可不想讓霍擎琛的傷口再次裂開。
“媽媽心疼爸爸?”
歪著頭,喬嘟嘟說出這句話來。以前霍擎琛也經常抱喬嘟嘟啊,也沒見喬茗這麼著急過。
不明所以的看了喬茗一眼,喬嘟嘟有些委屈。他就是想要霍擎琛抱著嘛。
“爸爸這兩天不舒服,嘟嘟不可以任性喔。”
試圖給喬嘟嘟解釋清楚,喬茗才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因為心疼霍擎琛。
當然喬茗也不傻,知道霍擎琛無意把自己受傷的訊息透露出去,所以喬茗也很善解人意的連自己兒子都瞞了。
“爸爸生病了?”
聽到喬茗的話,喬嘟嘟讓霍擎琛把自己放下來。身為霍擎琛的兒子,他當然也很關心霍擎琛的身體。
“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
既然喬茗都這麼說了,霍擎琛也不可能找其它理由。他順著喬茗的話說下去,但眼神卻情不自禁的向喬茗的方向飄去。
今天的喬茗有些不一樣,霍擎琛也說不出來,可他總是覺得喬茗的態度似乎發生了變化。
“那好吧。”
癟癟嘴,喬嘟嘟有些失落。看來最近幾天都不能纏著霍擎琛要抱抱舉高高了。
“爸爸,要不要玩一下?”
將牌堆到一起,喬嘟嘟又把心思盯到了霍擎琛的身上。在喬茗身上,自己沒能感受到測塔羅的體驗感,這次換霍擎琛,他總不能也會玩塔羅吧?
“這是什麼?”
看著喬嘟嘟手裡的塔羅牌,霍擎琛覺得很新奇。稍微能分辨出來,喬嘟嘟手裡應該是一副牌,可外表很是精緻的模樣。
“塔羅牌啊!”
霍擎琛的反應,喬嘟嘟很滿意。看來霍擎琛是個小白啊,連塔羅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下子提起了興趣,像是賣寶似的捧著塔羅到了霍擎琛的面前。
“這個就像占卜一樣,但是和中國的易經八卦不同。”
仰著小臉,喬嘟嘟這樣抬頭看著霍擎琛,脖子實在是很累。似乎是察覺到小不點兒看自己比較艱難,霍擎琛體貼的坐到了沙發上。距離喬茗的距離不到一米。
就在霍擎琛坐下的那一瞬間,喬茗只覺得霍擎琛的氣息撲面而來,和一般富家子弟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不同,霍擎琛的氣息乾乾淨淨,甚至連洗衣液的味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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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喬茗囑咐過霍擎琛,他身上也沒有沐浴露和洗髮水的人造香味。
然而霍擎琛身上的的確確有一股味道,讓喬茗覺得溫暖而又熾烈。
“迷信。”
對於占卜這種事情,霍擎琛向來都是不屑的。他可是堂堂九尺男兒,牛鬼蛇神霍擎琛都不怕,因為他根本不相信這世上還有著人和猿猴以外的靈長類生物。
“爸爸,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易經八卦和塔羅都是有科學依據的。”
嘖了嘖嘴巴,喬嘟嘟搖了搖頭。他這個爸爸呀,真是不解風情。
“易經八卦都是古代人民推演出來的,這可是高難度技術,塔羅的傳承也是歷史悠久。”
儘管喬嘟嘟對塔羅牌的使用不是很順手,可聊起這些玩意兒的歷史倒是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看著喬嘟嘟搖頭晃腦的模樣,霍擎琛覺得十分可愛。也罷,的確是他過於一葉障目,以為占卜不過是和拜佛信神一樣的毫無道理。
“好好好,是我錯了。”
摸了摸喬嘟嘟的小腦袋,霍擎琛第一反應竟然是想起了皮球。
由於霍擎琛他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一切都是越簡潔約好。於是喬嘟嘟也在霍擎琛的影響下,捨棄了自己原本的小正太髮型,改成了霍擎琛嘴裡男子漢該有的圓寸。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對於霍擎琛的及時認錯,喬嘟嘟很滿意。接下來他有樣學樣的把喬茗說給自己聽到話再一次複述給了霍擎琛。
“爸爸,從現在開始,你要一直想著一個問題,直到我讓你抽牌的時候你才可以抽牌喔,抽牌的時候也要誠心。”
塔羅牌有自己的磁場,準不準不僅僅是依靠測塔羅的人的技術,前提條件是,問問題的人精神狀態是否良好。
“嗯,好。”
既然喬嘟嘟堅持要讓霍擎琛測一次 那霍擎琛就測測好了。
這還是霍擎琛第一次接觸這種事物,塔羅牌對於霍擎琛來說過於新鮮。這麼追求機率性的玩意兒究竟能給霍擎琛什麼答案呢?
認真思考了一下,霍擎琛對於自己身邊的大多數事物都十分有把握,沒有什麼煩惱,更沒有疑惑要解答。如果非要說霍擎琛沒有把握的事情的話,那就只剩下—喬茗。
既然要問,就也問一個沒有技術含量全靠感性支撐的問題吧。他會失去喬茗嗎?在未來,是否會和喬茗分道揚鑣,又是否會老死不相往來?
這是霍擎琛能夠想到的最糟糕的可能了。與其心驚膽戰,倒不如聽一次這什麼塔羅,他和喬茗的故事走向,就讓天定吧。
“那我開始了喔。”
確認了霍擎琛已經在心無旁騖的想著自己的問題,喬嘟嘟把自己手中的牌按照固定的規律洗了洗,然後推開在霍擎琛面前。
“抽牌。”
明明是霍擎琛抽牌,可喬嘟嘟卻顯得比他還緊張。這個小不點兒死死的盯著霍擎琛的手,準備看看霍擎琛能抽出什麼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