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楚楚的師傅看見以後,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磊西的師傅第一個跳了起來,他首先衝到磊西面前,發現自己的徒弟一動不動的地站在那裡,就在那裡大發脾氣。
磊西的師傅本來脾氣就不好,因為喝了酒,就更加不好了。
他對磊西說:"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磊西雖然行動受阻,不能動,但並不影響她說話。
她不敢說是可可,於是他對師傅說:"是楚楚。"
磊西此時的話語和神情是在告訴所有在場的人,楚楚和可可都是錯的,只有她自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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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西的師傅轉向楚楚的師傅說:"你的徒弟為什麼把她搞成這樣?這分明是報復。"
楚楚對磊西的回答感到很吃驚,為什麼每次都是磊西自己先挑的錯,到最後卻好象別人都是錯的,而她是對的。
可是她沒有馬上辯解。
這時候,楚楚的師傅並沒有想偏袒自己的徒弟,或為自己的徒弟辯解,而是對磊西的師傅緩緩的解釋說:"你知道,水銀雖然是藥物,我雖然跟她說過,但平時我們是不隨便使用水銀的,她又怎麼可能有水銀呢?"
磊西的師傅因為聽了磊西的話以後,一時的衝動,才質問了楚楚的師傅。
這時一聽,才恍然明白過來。
站在旁邊的可可,此時有些忍不住了,站出來說:"是我,不是楚楚。"
磊西的師傅就要把矛頭轉向可可和她的師傅。
楚楚的師傅看見以後,對他說:"既然你的徒弟說是我的徒弟傷害了她,那就讓我的徒弟為她療傷吧!"
磊西的師傅沒有再說話。
可是楚楚聽了以後,覺得奇怪:師傅今天為什麼要改變規矩呢?
這時,楚楚的師傅對她說:"楚兒,你就用師傅教你的輕功,把她的水銀給逼出來。"
楚楚並沒有忘記師傅的教誨,可是面對傷者,她必須要救她,而且是師傅要自己去救她,於是她沒有再猶豫,用師傅教的輕功,開始逼磊西頭上的水銀。
因為如果再不把水銀逼出來,水銀下沉就會傷及她的腦部,這樣她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楚楚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水銀逼出來,但是靠近她右側的一點,她怎麼也沒有力氣了。她只好收手。因為她知道,這點水銀不會傷及她的性命,回去以後,再讓她師傅給她用一些解毒的藥就可以了。
磊西此時,終於可以動了。
她的師傅看見她已經基本恢復正常,就帶著她憤憤地走了。
楚楚的師傅看著這師徒兩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這時三個老人同時看到:可可站在那裡看著磊西,磊西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而楚楚站在她們之間。
他們走了以後,楚楚的師傅對可可的師傅說:"她將來要殺的不僅是其他人,可能還有楚楚和可可。"
可可的師傅,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他感到奇怪,為什麼磊西在沒有學習武功之前,一如平常,而在學了武功之後,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呢?
楚楚家與可可家難道曾經與她家有過什麼過解?
磊西的師傅這樣教導磊西,一定是磊西的父親曾經對他有所交代,這是為什麼呢?
他看著楚楚,楚楚此時因為消耗功力過多,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他想到:是的,她們三個此時都是習武之人,磊西的父親怎麼可能讓這兩個女孩子走在自己女兒的前面呢?
他對楚楚說:"好好休息一下,調理一下氣息。"
楚楚點了點頭。
之後,這師徒二人回山,在臨走之前,他們向可可的師傅與可可作了道別。
可可看著楚楚,不願說話,楚楚能理解她。於是對她說:"我走了,以後你要跟著師傅多練武功。"
三個老人帶著自己的三個愛徒,在這最後一次的聚會上,又鬧了一次不愉快。
走在下山的路上,楚楚的師傅想著,他從來沒有過問過磊西的家事,這次他想問一下,弄清楚。
於是,他問楚楚:"楚兒,你家過去曾經和磊西家有過什麼過節麼?"
因為離家的時候,年紀尚小,對於她家和磊西家的事,瞭解得也不多,於是她回答師傅說:"沒有。"
想了一下,她又說:"我曾經聽母親說過,以前村落裡發生過一件事情。"
"什麼事?"
"有一年,村落裡的男女老幼聚在一起,評說誰家富窮的事情。
這本是村落裡的人聚在一起的鬧事,當時磊西的父親和可可的父親都在場,而且那次我的父親並沒有去參加這次村落裡的聚會。
於是村落裡的人一致認為目前磊西家比較富,可可家一般,但總有些窮。可可的父親當時很不高興,可是因為大家是同村落裡的,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當他們說到我家的時候,大家就閉口不談了。"
"後來呢?"老人仔細地聽著,聽到這裡,急於問楚楚。
"也許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家似乎不適合於在那種場合隨便加以評論,於是大家都沉默不語。
最後,磊西的父親忍不住了,就說:'既然大家公認我家富,為什麼還要用楚楚家來做比較呢?';
大家對磊西父親的話都保持沉默,似乎是在預設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誰開口多了一句嘴:'我們何不到楚楚家去看看呢?這不就清楚了麼?';
於是,很多人向我家湧去。
我的父親當時不在家,只有我的母親和大哥在家,看到如此多的人向家裡衝過來,我母親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他們是來打架的。
於是,我的大哥拿起了一根很粗的棍子,站在院子的門口,以防那些人的攻擊。
不想那些人看到楚楚的大哥手握棍子站在那裡,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於是有些人就衝了過去,和楚楚的大哥打了起來。
當時是一團混亂。
最後還是幾個年紀大的人,在旁邊喊著,拉著,才把他們拉開。
我的母親此時才可以問大家:'你們這麼多人到我家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