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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檢視過之後,她說:"四位老人家,可否告訴我實情?"

於是,他們把與紅惺的打鬥告訴了她。

她聽完之後,說:"那位姑娘可是叫紅惺?"

"正是。"一位老人說。

"她的那把劍?..."

老人搶著說:"她就是磊西的徒弟,使用的那把劍就叫作勾魂劍。"

"原來四位是被勾魂劍所傷。"

雅稀早年就聽說過這把劍,知道它的厲害,方才她就懷疑紅惺姑娘用的就是那把劍,因為看她的神情,自己也猜到了幾分。現在看到這幾個人如此,想必他們說得沒錯。

於是,她對他們說:"幾位老人,不妨,待我送些花香過去。"

說完,她玉手一揮,他們四個只覺得從她的衣袖裡傳來一陣芳香,於是四個人頓時感覺清醒和舒暢了許多。

他們說:"這是什麼花香,如此神奇。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解勾魂劍的傷,姑娘為何能解?"

她笑而不答,然後對他們說:"四位老人,你們現在可以收回你們的武功了。"

於是,四個人一齊試了一下,感覺到功力確實在慢慢恢復,並且氣流在體內渾柔而有力。

四個人一起稱奇,又問道:"姑娘是何方人氏,為何一人來到這裡?"

她終於答道:"我乃中原人氏,到這裡來找人。"

他們急問:"找什麼人,我們可能幫忙?"

他們的口吻與紅惺姑娘多與相象,雅稀不免笑了起來,說:"你們大約原來是一起的吧?"

甲說:"你說的這個人是...?"

"當然是紅惺姑娘。"

丙說:"姑娘果然不凡,那姑娘是西道老人的徒孫,她的師傅是磊西,我們原本是西道老人身邊的人。"

聽完他們的話,雅稀點點頭,說:"這就沒有錯了,可你們之間為何打了起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丁說:"既然姑娘救過我們,我們也就不妨告訴姑娘了。"

"說來我聽聽。"

於是,乙接著丁的話說:"事情原來是這樣的,早年我們就跟從西道老人,後來他老人家收了一個徒弟,叫磊西,於是他老人家把自己的全部武功教給了她,可是他這位徒弟並不是一個省事的人,惹了重道老人的徒弟楚楚。"

他說到這裡,雅稀想問什麼,可是沒有問,於是又聽他說下去。

"這下可了得,於是幾位老人約定要進行一場比試來決定勝負。三年過去了,比武的期限也到了,於是西道老人叫我們跟著磊西,以防她有不測的時候,可以幫她一把。可是到了比武的時候,她居然輸給了楚楚姑娘,我們在一旁,很想去幫助她,可是被楚楚姑娘的招式破了我們的武功與魔法,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招式可以破解我們。於是磊西就心懷仇恨,一直想要報仇以雪恥辱。不曾想她被病魔纏身,未了心願,於是就收了一個徒弟,就是現在的紅惺,於是她把自己的武功全部傳給了徒弟,希望她能去完成自己的心願。而她的師傅西道老人因為羞憤,離開了山裡,自己找了一個地方隱居去了,可是他又放心不下徒弟,於是在他臨終之前,把自己的全部家當,一本武功秘籍傳給了她。而她在臨終之前,又把這本秘籍傳給了自己的徒弟紅惺。"

說到這裡,雅稀說:"她應該這樣做,她這樣做並沒有錯呀。"

他說:"錯是沒錯,可你不想想,我們都是幾十歲的老人了,豈能聽憑一個小丫頭的調遣,再說我們也跟隨了西道老人多年,為什麼他所有的東西都是磊西所得?"

雅稀說:"所以你們就不服氣,再結果就是她不肯把秘籍給你們,你們就和她打了起來。"

"姑娘說得沒錯,事情的起因大致就是如此。"

雅稀說:"這我可要批評四位老人了,四個人和一個小丫頭打架,不是在欺負人家麼?"

"我們也沒辦法,看她小小年紀,卻心高氣傲。"

雅稀笑出了聲,說:"好了,我們不談此事了,今晚你們好好歇一歇,明早我們就各自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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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四位老人各自稱許,沒有再說話。

於是,他們圍著火,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雅稀和他們告別。

這時他們說:"姑娘救了我們,我們無以報答,日後若有用的著的地方,請招呼我們一聲,我們決不含糊。"

她說:"姑娘知道了。你們四位老人請慢走!"

老人們隨之走了。

雅稀看著他們走遠了,才轉身離去。

雅稀走了之後,就按照父親給自己的指點,沿著上山的路找到了楚楚。

楚楚這時正在想著磊西,她覺得磊西雖然與自己有著諸多的不和,但她在四十九歲就去世了,未免有點太早了。

這使她想到了那些夢,也許磊西在臨去世之前也沒有把這些事情搞清楚。

此時,她忽然想起了那個叫麗真的女子,她就是楚林派來幫助自己的人,也許隨著磊西的去世,她也走了。

恍惚之間她想起了她們小時候在一起的情景,眼淚不免流了出來,她輕輕地擦去這些眼淚,朦朧之中又彷彿看見了磊西那恐怖的面容以及自己所受的痛苦,於是她安慰自己道:磊西走了也好,這樣對她來說,也許是最好的解脫。

此時的楚楚,最後終於認清了磊西的為人。但就是這一點點憐憫心,給磊西日後抓到了利用她的把柄,使她忍受了無法忍受的痛苦,遺害她自己千年,並導致她自己永遠不能原諒自己。因為,這說明她認識磊西畢竟還是太浮淺,她不想想磊西怎麼可能放棄對她的報仇呢?

就在這時,雅稀來了。

她邁著輕柔的步伐來到了楚楚面前。

楚楚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姑娘,覺得她有些象誰,可是一時之間居然沒有想起來。

她問道:"姑娘是誰?"

雅稀笑了,說:"楚楚姑姑,我叫雅稀,是波兒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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