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西。"
老人點了點頭。說:"每當他在他父親面前練完武功以後,都會到她母親那裡,再由她母親把他帶到那裡,傳授給他武功,這樣外道老人一點也不會察覺。"
"不過,蘭西在病沒有好之前,經常到那裡去,也許對這件事,有所發現,但她並沒有說。"老人沉吟著,又說。
楚楚忽然想起,她剛到那裡的時候,有一次自己到河邊,蘭西卻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河邊與蘭花所在地,距離並不是很遠,但是當時自己並沒有多想。楚楚此刻聽了師傅的話,再聯想到當時的一些情景,她以為師傅說的是對的。
"再者,因為我常常給落西看病,所以他身上時不時地會有一種蘭花的香味。如果不是常在蘭花的旁邊,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味呢?"老人又對楚楚說。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老人說:"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一定是有原因的。"
老人又對楚楚說:"我也是這次到了外道老人那裡以後,才知道西道老人還有一個師兄。從這一點看出,西道老人的口是很緊的,做事也是很嚴密的,再加上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不和。"
"師傅你是說有可能這是他師弟給他設的一個圈套?"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西道老人作為一個隱居多年的殺手,這點手腕對他來說也許並不難。"
"那外道老人不是很危險?"
"也許現在還沒有到時候,或者那個女人真的對他有了感情,所以他才倖免於難。"
楚楚聽到這裡點點頭,對師傅說:"要不要去告知他老人家。"
她師傅回答說:"現在還不用,到時候他就會知道了。"
說到這裡,老人打趣地對徒弟說:"楚兒,咱們師徒兩好長時間沒有吃烤肉了,我們去做一點兒吧!"
於是,這師徒兩高興地忙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臨比武大約還有三個月的時間。
在一個月夜,老人拿出了一件鎮山之寶:一顆璀璨的黃寶石,遞到了楚楚的手上,並對她說:"楚兒,現在你的一切危難都過去了,師傅可以放心地那它交給你了。但你記住,它是我們山上的鎮山之寶,擁有它,就擁有了這裡的一切,明白了麼?"
楚楚看著那顆黃寶石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星星般的光芒,她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師傅問道:"師傅,這是給我的麼?"她似乎有些不相信。
老人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當然是給你的,否則師傅拿出來幹什麼。"
她這才相信。
接著,師傅又問她:"剛才師傅的話,你明白了麼?"
楚楚接過了那顆黃寶石,捧在手上,然後點了點頭,對師傅說:"明白了!"
老人又說:"擁有它,就可以躲過一切災難,明白了麼?"
楚楚又說了一句:"明白了!"
"你比武的時候,一定要戴著它。"老人抬頭看著天空對楚楚深深地說。
楚楚懂得:此刻,師傅對自己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希望自己在這場比武中可以贏。
老人藉著月色,又看了看楚楚,這才對楚楚繼續說:"等你比武回來以後,無論輸贏,師傅有一項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你一定要完成它,不能半途而廢。"
楚楚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一件什麼事情,可是她答應老人,說:"我一定做到。"
現在距離比武,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老人對楚楚說:"你回來之後,就沒有好好休息,現在你先休息兩天,兩天之後,你必須每天練功至少兩個時辰。"
楚楚答應了。
就這樣,他們剛從外道老人那裡回來兩月有餘,師傅就對她交代了兩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都一一答應了。
老人也趁著尚有一點時間,到魔級老人那裡去了一躺。
那一天,老人一早就下山了。
魔級老人自從最後一次從重道老人那裡回來以後,就一直一個人住在山下,生活簡陋而樸實。一座不大的石屋只有兩間,一間是他睡覺的地方,一間就是他研究魔法的地方,在這一間裡面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和一些粉末狀的東西,人進去以後似乎連插足的地方都沒有。
不過老人在石屋外面圍了一個院子,院子裡種了一些植物,這樣給這座簡陋的石屋增色不少。此外,院子裡還有一個木雕的桌子和四個石雕的凳子,這些都是老人在閒暇之餘,自己雕刻的。
幾年過去了,老人已經九十五歲,可是依然精神爍然。
此刻,他一個人正在專心研究魔道的破解方法。因為,這是他一生要破解的最後一道難題。
他已經研究了很長時間,可是依然找不到這條魔道的破綻在什麼地方。他有些傷腦筋,但他沒有放棄。
他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它比魔法要恐怖得多,中了魔道的人,不僅會受人控制、擺佈,而且會毀掉自己的一生。
老人想:必須破解它,以在有生之年,為後人做一件好事。
他看到了重道老人的到來,很是驚訝,因為他是很少到自己這裡來的,除非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
魔級老人於是笑著對他說:"我是一個門外弟子,你今天有什麼事情來找我?"
老人笑著答道:"師兄不要見外,我也是為了徒兒的事情特意來拜訪你的。"
"怎麼?發生什麼大事了麼?"
"師兄有所不知,自從楚楚按照你的意思,把那把短劍還給它的主人以後,楚楚在三年前遭到了一場很大的痛苦。"
於是老人把楚楚這些年的事情,以及比武的約定統統告訴了魔級老人。
魔級老人聽完了重道老人這段長長的講述以後對他說:"師弟不要過於操急,楚楚此生必有這段災難,躲是躲不過的。"
重道老人對他說:"是的,我也是按照你當初的意思這樣告訴她的,可是以後怎麼走,我實在是有些為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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