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磊西成為你的徒弟以後,你就把它教給了磊西。"
"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因為那時我還不能完全領悟其中的一些道理。因為磊西當時和重道老人的徒弟與衝道老人的徒弟鬧得有些不和,所以我們三人只好取消了每年的約會。之後,我就帶著磊西不斷尋找其中的玄妙之處,最後終於成功了。所以我就把它教給了磊西,以防她在不測的時候,可以有所救急。"
老人說到這裡,忽然急切地問外道老人:"你剛才說,你在荒原上看見了四個男人,難道說真的是磊西傷害了楚楚?"
外道老人點了點頭。然後對師弟說:"不瞞你說,當時我知道楚楚是重道老人的徒弟以後,我就知道一定是磊西她們傷害了她。但我不能判斷到底是誰有這個能耐在那裡安插了四個人,並且騙過了楚楚。一開始,我也懷疑是衝道老人的徒弟,可是據我所知,衝道老人根本就沒有如此邪門的魔法,於是我就想到了你。"
"我也不瞞你說,磊西除了會此魔法以外,還會其它一些魔法。"
此時,外道老人說:"最好你不要把它歸在魔法之中,因為這些方法實在是太狠毒,就是再高深的練武之人,也會覺得它不可思議。"
"這只好請師兄原諒了。"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招數越狠,自己揹負的包袱也就越重。"
西道老人點了點頭。
結果他們又談到了楚楚。
西道老人問外道老人:"她比武的時候,可能取勝磊西麼?"
外道老人說:"這是她們年輕人的事。不過,我估計,有可能。因為楚楚的武功不僅嫻熟,力道優美,而且世間絕無僅有,而且據說她的《天極訣》幾乎是沒有人可以戰勝的。
西道老人說:"她不是在學重道老人的武功麼?怎麼還有《天極訣》?"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曾經聽人說過,它是一個古老的家族留下來的絕世武功,而楚楚就是擁有這門武功的女子。當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
"你是怎麼知道的?"
楚楚剛來的時候,我以為她僅僅是因為練功,所以兩股氣流不暢,導致她常常要顧及這兩股氣流的相互碰撞和相互牽制,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她是練了兩種不同的武功所致。由於這兩種武功不同的武功要訣,導致了她現在的這種情形。
我當時猜不透她的另一種武功是什麼?因為我的混元功可以調氣養身,但要把兩種不同的武功氣息融合在一起還是不能做到這一點的。可是楚楚居然把它們調和得很好,而且完全解除了她身上的痛苦。
於是後來我才知道:一定是《天極訣》,因為只有這門武功會產生使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西道老人點了點頭。
"我很佩服重道老人,他居然能讓楚楚練成了兩種武功,而沒有傷及自己。"外道老人繼續說。
這時,磊西身背著包袱,腰中別著短劍和鞭子,手上依然拿著那把劍進來了。
於是,西道老人起身和外道老人告別。
外道老人把他們送到門口才返回。
西道老人和磊西從外道老人那裡出來以後,兩個人就向樹林中快步走去。此時,自然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剛才,西道老人聽了外道老人的一番話以後,感到很不安。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感到這麼失落。
老人的心情很沉重。
磊西是一直不說話,自從來到這裡以後,她的心中就忿忿不平。
兩個人又向前走了一會兒,磊西突然對師傅說:"師傅,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
老人停下了腳步,看著她,說:"你有什麼事?"
想了一下,又說:"不要去做什麼傻事。"
她平靜地對師傅說:"我與楚楚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我想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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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磊西與荒原上的那個磊西簡直是判若兩人。
她的師傅問她:"你真的是想去看她麼?"
她說:"我應該去看看她。"
她的師傅看她執意要去,於是就對她說:"快去,快回。"
她答應著,就走了。
西道老人看著她的背影,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他總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很快磊西又回到了外道老人那裡。她對老人說她很想在臨走之前見楚楚一面,請老人告訴她楚楚在什麼地方。
老人心裡很不安,一語雙關地對她說:"你為什麼不等到比武的時候再和她見面呢?"
他看磊西站在那裡不回答,於是對她說:"這樣吧,我帶你去見她,但你們只可以說兩句話,不要影響她練功。"
她點了點頭,答應了。
這時候,蘭西過來了,她看見自己的父親帶著磊西向山洞的方向走去,不知道為什麼,於是想去看個究竟,所以她就默不作聲地跟在了他們後面。
老人帶著磊西來到了楚楚練功的山洞,此時楚楚正準備回去,她向洞外走來,正好碰見了他們。
她起初先是一楞,不知道老人帶磊西來幹什麼,可是接著她就平靜了。她想老人一定有老人的打算。
此時,老人對磊西說:"楚楚來了,有什麼話,你就對她說吧!"
磊西並沒有說話,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楚楚,然後對她說:"你真的以為你能打過我麼?"
楚楚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如果你來是為了問我這件事,那麼請你自便。"
磊西握劍的手,又緊緊地攥了一下劍。就在這時,重道老人來了。他看到了這種情形,對楚楚說:"楚兒,師傅來了!"
因為他的到來,誰也沒有想到,所以包括磊西在內,全部的注意力都被他吸了過去。於是磊西對楚楚說:"以後再見。"然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外道老人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說:"一個太自負的姑娘。"
磊西走了以後,楚楚很高興能在這裡看到師傅,而外道老人也在旁邊說:"怎麼啦,老弟,終於掛不住了,親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