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九點,街上的行人紛紛準備回家。
林藏峰望著前方的一棟樓吞了吞口水說道:“十先生,我昨晚騙了她偷著跑出來的,一晚上沒回去。要是現在回去,我……我真怕……”
說到這兒林藏峰只覺後背一陣發涼。
我笑了笑:“放心,你在石娘娘廟呆了一晚上,身上已沾有靈光。還有我們在,你大可放心。”
“好……吧……”
林藏峰吞吞吐吐的擠出了這倆字。
我衝夏月使了個眼色,夏月立馬會意。雙手挽住林藏峰的手臂,完全一副聽話乖巧的小女友模樣。
“親愛的,咱們走吧!”
林藏峰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夏月,趕忙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支支吾吾的說:“走!”
林藏峰家在三樓,到了門口後,我和飛雪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林藏峰顫顫悠悠的掏出了鑰匙,好幾次就是將鑰匙插不進去。
夏月乾脆接過鑰匙。
門開了,夏月直接快步走了進去。
“別……!”
林藏峰的進去倆字還沒說出口,夏月已經進去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林藏峰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夏月快速掃視了房子四周,只見廚房門口、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此刻正手持一把菜刀怒視著她。
再看那女子小腹處微微隆起,頭髮凌亂。
要不是先前已得知情況,還真給人一種丈夫一天一夜未歸,孕妻已然做好飯菜焦急期盼的錯覺。
很快夏月將目光移向了別處,裝作若無其事,看不見此人。
夏月打量了四周後,只見林藏峰呆呆的看著廚房方向。
夏月小跑著上前挽住林藏峰的胳膊撒嬌的說道:“親愛的,你怎麼不換鞋呀,這個房子我很喜歡,乾脆我搬過來住吧?”
聽見夏月這話,林藏峰額頭處冷汗噌的就下來了,顫抖的說道:“別……別鬧了!這……這……這種玩笑開……開不得!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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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可不管這些,繼續撒著嬌。
“瞧給你高興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說著話還拿出了一塊手絹,輕輕的擦拭起了林藏峰的額頭。
這時廚房門口的白衣女人,雙目都已經開始噴火了,握著菜刀往這邊走來。
林藏峰忙一把推開夏月,對著廚房方向說道:“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夏月一臉好奇的問道:“親愛的,你在說什麼呀,你在跟誰說話呢?”
白衣女人越來越近了,林藏峰慌亂的衝夏月吼道:“別鬧了,真的會死人的!”
“你敢吼我!”
夏月委屈的推門而出,砰的一身房門關上了。
林藏峰見夏月此刻跑了,忙喊道:“回來!別……”
話還沒說完呢,只覺脖子處一陣冰涼,一把菜刀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捨不得嗎?那你去追呀!”
林藏峰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老婆,你聽我解釋,聽我給你解釋!”
“我為了你肚子都大了,你卻跟這個小賤*在外面玩得好啊!為了躲我,還特意跑到廟裡去了,我要不是畏懼那個老和尚,我真想活剮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在外面也就罷了,還領家裡來了,你個負心漢……”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聽我給你解釋!”林藏峰忙央求道
“我一刀劈了你,那是便宜你了。我說過,我要活活折磨死你!”
菜刀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林藏峰嚇得一個趔趄。
林藏峰見女人去了臥室,慌亂的爬了起來,趕緊去開房門,準備逃跑。結果無論如何使勁,房門就是打不開。
這時白衣女人從臥室取出一根皮鞭,幾個快步上前,衝著林藏峰就是一頓暴抽。
聽著屋裡林藏峰的慘叫聲,夏月幸災樂禍的說道:“這種男人就該這樣。自他昨晚來古宅,我就看他不是什麼好人,看我時的眼神就讓我噁心。”
我不覺一陣發冷,果然惹誰都不能惹女人,女人一但發起狠來,比什麼都要狠。
我偷偷的看向了飛雪,飛雪依舊是那個表情。
發覺我在看他,給我使了個同感的眼神,我倆也就心照不宣了。
這時鄰居家的門開了,看樣子是要找林藏峰家的。見我們幾個在門口,便好奇的問道:“你們也是這棟樓的住戶嗎?”
我和夏月點頭應是,鄰居又繼續說道:“這家人真是無語了,剛搬來兩天,半夜就慘叫。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我都想報警了!”
夏月這時說道:“大姐,您先回屋去,這事我們找他家說,反正我們住樓下。你們兩家門對門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挺尷尬的。”
鄰居見夏月人不僅長得漂亮,還挺會說話的。誇讚了幾句道了聲謝後就回屋去了。
夏月這可是一個才貌雙全外加高情商的奇女子。
有時我就在想,同樣是一起長大的,為何彼此間的差距會如此的大呢!
小春姐姐性格偏柔,為人仔細細心;秋香喜怒不形於色,冬梅膽大好戰;飛雪高冷、傲視群雄;星辰冰冷、生性嗜血。而我、多重複雜。
我聽屋內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林藏峰如殺豬般的慘叫聲,越發的弱了。
我便開口:“行了,差不多了,要再不進去恐怕真會出人命的。”
夏月調皮的一笑:“我來!”
只見夏月將一隻雪白纖細的右手輕輕的按在了門上,一道白光閃過,門開了。
“呀!”
夏月用雙手捂著眼睛趕緊轉過了身。
等我放眼這麼一看,也著實一驚!
只見林藏峰此刻正被綁在一張大圓桌上,渾身上下皮開肉綻。
一個女人正拿著剪刀對準下面部位,感情是要準備對下面動手嗎?
要不是夏月最先進來的一聲尖叫,此刻林藏峰下面的那玩意兒已經不在了吧!
我一聲暴喝:“住手!”
那女人看了我們一眼後,又繼續抓起林藏峰的下面,準備繼續動手。
此刻夏月捂著眼睛去了外面,女人又根本不理會我。
我衝飛雪喊道:“飛雪!”
飛雪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女人身邊,同時又是一劍橫掃而去。
女人身子倒立,躲過了飛雪掃去的一劍,抓著林藏峰下面的手根本沒有鬆開。
同一時間,剪刀狠狠的合攏。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部位,沒敢去看,想著就是一陣巨痛。
下一秒,聽得玻璃的碎裂聲傳來,飛雪縱身一躍追了出去。
我快步趕到了林藏峰身邊,得趕緊送醫,看能不能挽救,畢竟都是男人,深知這東西的重要性。
當我一看後,心才放了下來。
林藏峰的那東西還在,只是剪去了一點皮。
原來就在女人動手的一剎那,飛雪一掌擊退了她。女人冒著被飛雪擊斃的風險,將手中的剪子合攏。
我很是不解,這得多大的仇啊,冒著被殺的風險,也要報仇。
“裡面怎麼樣了?”夏月在外面問道
“沒事了,他嚇暈了,女人跑了,飛雪去追了。”
“你先找個東西將他遮擋一下,我想進來看看。”
我找了張床單,將林藏峰的下半身遮擋起來。
“進來吧!”
夏月打量了一下地下和四周,幸災樂禍的調侃道:“這得多暴力啊!”
然後夏月對著林藏峰身上的傷痕又繼續說:“這回他該老實了,這種男人就是活該,欠收拾!”
然後看向了我問道:“少爺,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好*?”
被夏月突如其來的這一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只能含糊的說道:“也不全是,比如說我!”
夏月調皮的笑笑,沒再多說。
“那他下面的還在不在?”
夏月說出這句話後,自知失言了,羞澀的扭過了頭
“還在呢,要不是飛雪,還真不好說呢。”
我看她這神情,打算得好好戲弄一番。
平時啥都知道,什麼都懂,沒什麼能難得倒她的,唯獨這方面,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故意引誘她上鉤:“看你這樣子,你、哎,不說了,反正說了你又不知道。”
夏月背對著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誰說的?”
“你又沒見過!”
“我和小春姐姐小時候經常給你洗澡……”
說到這兒,夏月嘟囔了一句:“少爺你欺負人!”
然後就跑開了。
望著夏月跑開的背影,我笑了起來。
“小妮子,今天終於報仇了!”
之後我給醫院打了電話,說明了地址等諸多問題後就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