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魔主?”清山不禁一驚:“這魔主可是道源級的魔頭,不過近萬年來並未見諸典籍他有何異動?為何還會留下聖印,莫非?……”
”清山妖尊之言正是問題重點,這位太始魔主,似對其人極其看中,連當時現場應有的一些關鍵時空,已被人為抹去。我只稍作衍算,就覺道基動搖,險險就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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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朱雀門修士,卻是門中少有的修習先天玄素術算之士,因此才被招請過來,參與這追查魔孽之事。
不過這玄素術算之法,缺了固然是不妥,可要想憑此道做成什麼大事,也是候都不要去想。自己能用,別人一樣也能用。更何況有太始天魔親自出手干涉天機。這事不用想就知道有貓膩,但偏偏這貓膩就是擺在你面前也讓你查不出來。
除非是天賦異稟習得先天神算的那種或許有辦法繞過太始天魔窺得一二天機,他何平明顯算不上。
“果不愧是‘絕算’何妖尊,你可能不知,那位魔孽正是魔道之魔子,託庇於群魔之首魔無天之下。當日那位太始天魔借妖血生祭之力降臨,親自出手,使當時幾位發覺魔孽意圖,並欲阻攔的上階妖仙受了重創……”
何平聽著這些不傳之秘辛心中才覺恍然,怪不得這次,那些個蒼茫界福地洞天上仙,都沒有絲毫的聲息。
那位即然已是魔子,那麼所有事關魔孽的爭鬥,就只能降到天妖大仙之下的層面。
他們若能將魔孽捕殺,那神主與魔無天,自然也是無可奈何。
可若不能拿那位怎樣,蒼茫界福地洞天的那些大能自然也同樣不能對那人隨意出手。
一瞬間何平的腦海內就掠過了無數念頭。而清山妖尊又指了指這小迷境之內:“那麼你再看這裡,又有何異樣之處?”
何平眼神裡透出毫光,瞳術凝重地四下掃望十餘個彈指,而後面色再變地掐指連算卻一無所得,連他撒出的蜃龍涎也黯淡地掉落在地,最後一頭是汗:
“這裡的天機皆被混淆,過往將來也是被封鎖,不可復見。卻不知是出自何人,好大手筆……”
難道是那位魔無天大魔修麼?
“我看非是魔無天大魔修,也非是那位太始天魔。”
那清山搖著頭,神情無比難看。他是臨仙之境,雖只是初階,可也能看出一些這機關迷境之內的玄虛,若是出自魔無天的手筆,不可能沒半點命運之痕跡,說不好聽一點,這蒼茫界擅長命運之道的,實是寥寥無已,但這幾人又偏偏不可能出手為這魔孽出手遮擋。
可也正因如此原因,才是真正令人驚棘。這恰恰正說明了,除魔無天一脈勢力之外,還另有一位勢力不遜色之人在插手此事。
“還有那公輸族老四人,就是死在這機關迷境中,何平你可又看出了什麼?”
在場諸人的注意力都被二人間的對話吸引。尤其是梅傲霜,眼神若有所思。
“屍骸全數化為灰燼,應是被吸乾了所有氣血精元而死,觀這裡的,並無戰鬥過的痕跡,那幾位族老應該是被動手的另一方完完全全的碾壓,毫無還手之力。”
何平凝眉不解,四位大乘妖君對付一名亦是大乘的魔孽,即使不敵,也不可能如這般殺雞屠狗一般。
且他雖然聽說魔修吸人精血乃是尋常事,但是如這般吸乾後連屍身都化為灰燼的卻少見得很,若是被利器所殺,卻又不見血跡,這也邪門得緊。
“清山兄是懷疑,在這裡動手殺害四位天君的另有其人?”
“除了這些我想不到別的可能。”
清山臉現不解:“按照我大孤山兩位上位妖仙推演的結果,那魔孽被俘虜之時曾受重傷,元氣大衰之故,如今最多只有大乘初期修為。而且……”
“而且那摩玄訶大妖子也不可能不在他身上施下禁制,限制其修為,他能用出多少戰力?”
清山沒說出種妖種之事,畢竟這仍是不解之秘,諸人最多也只是猜測,聽到過此種傳說而已,若冒冒然說出來,勢必會引火燒心,但他相信他說的話諸人都能聽懂。
諸人聽了清山的話,陷入沉思,何平道:“就事論事,確有幾分可能。這裡的戰鬥的痕跡,分明只片刻之間就已了結。可我想不出有誰能在同一個大境界的情況下,把高出他三個小境界的同階修士瞬間碾壓?
何平介面:“且這裡的畢竟是仙妖大人佈置,諸般法禁機關又哪裡能有這麼簡單就被人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