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血痕,又急速往右兩邊擴充套件,放大,須臾之後,白衣刀士身軀竟是分成兩片,往左右兩旁轟然倒下,鮮血怒激。
雷真真的出刀收刀,僅僅只剎那彈指的時間,連孤城自己都沒有辦法看清。對面這為六階巔峰的精英戰士的白衣刀士,卻已被這一刀,生生剖成兩半!
“譁!”所有人都怔住,不自禁地失聲驚呼!
然後都紛紛後退,明顯是被孤城的這一刀嚇到了,周圍的人洶湧著往旁邊散開。
而這個時候,在白衣雙刀修士身後,掠陣的那名手持一枚紫金翻天印的矮小修真者,也同樣是面露錯愕,惟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成承業被一分為二的身軀倒向兩旁。
這人卻是相當的乾脆,眼見孤城步步逼近,他連一眼都不曾猶豫,轉身倒退著拉開距離離。
數十米外的郝剛強更是猛地一口鮮血吐出,雙眼圓睜到嚇人的地步。
“這,該死的小賊!我……!成承業……”
語聲可謂是誅心之痛,險些掉下淚來,旁邊的鐵豺也能感同身受,這位號稱強軍的郝剛強連連折了兩員大將之後又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在這天東衛城的地位已是難保,當然是痛徹心扉。
雖然死的不是自己的人,但鐵豺這次卻看得清清楚楚:成承業連出兩刀以稍稍阻攔了孤城片刻。後者一怒之下就拔刀而斬,並一劍就將成承業的身軀從中斬開!
這一刀太快太快,鐵豺也只見刀光一閃就沒了下文,根本就看不出孤城用的是刀是劍。
其實以這一劍之快,在場諸人沒一個看得清楚,便是摘星樓的兩位巨頭之一的顧瀚海也是不敢肯定。
“好恐怖的一招,是一把劍?”顧瀚海七分肯定卻還有三分不定的看向隨雲道人。
“是一把劍,重點不在於劍,而在於出劍的時機和速度,時機恰就卡在對方雙刀蓄力到最巔峰將出未出的一剎那停頓之中,這通常不是破綻,因為當對手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已劈下,所以想要破這一招,劍的速度必須非常之快,至少是對手的五倍速度才有可能抓住這一閃即逝的時機。”隨雲道長神色不定,似是在分析又似是在感慨。
這一刀之威當真出乎意料,就連作為當事人的孤城自己,面色同樣是極不好看,因為他已經可以確定,如果有人以同樣的速度向自己斬來,自己也是如那白衣雙刀修士一樣束手無策。
“這到底是什麼劍法?”孤城自然在腦海的裡問著小家夥。他可不記得自己會這一招,自己會的就只有“弒神”這一道劍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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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本命獸會的只有主人會的東西嗎?這是怎麼一會事。
“不是劍法,更不是劍技,這是蓄力之術,將積蓄在劍上的威能瞬間就爆發出來,是一種最突然的爭鬥之法!可不是劍法哦!”
“蓄力之術?那豈不是不論拳劍都可以使用此法增幅威力?”
孤城驚疑不定,如此神威能用在所有招式上自己豈不是戰力倍增?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由於拳腳的運氣使力路線複雜,牽涉到種種功法和真元的駕馭統合,所以難度相當高,且效率低下。”
小家夥這一次睡醒過來,覺醒的記憶相當不凡,理論也是相當的豐富:
“但是用在劍上卻是相當容易,只須將真元不斷壓縮在劍式之中,比如說,你壓縮了比平時拔劍多出一倍的力量,那麼這劍就比平時快出一倍,越多越快,剛才我就是積蓄壓縮到了五倍的程度,這才一劍出就分生死!”
“人小鬼大!”孤城心中又怎麼能不知道這是小家夥雷真在誘惑自己學劍?
如此劍威,怎能不使人心生嚮往之念?
孤城原本一直以來依賴的就是拳腳,對劍術興趣不大,現在卻是有了幾分急切的意思。亂世之中能多一門本事傍身,活下去的機會總歸是大大增加。
“孤城哥哥別多心,我只是睡醒過來突然手癢了,記起了前世的許多事情,想當年,我一劍一人漂泊天地間,敢在我面前拔劍的人還真是沒幾個呢,區區一個雙刀流不入流的弟子,當真是好大的狗膽。”小家夥雷真真悠悠說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就給我好好的呆著。”
孤城在心念裡分心與雷真真說話,腳步卻不停。說話間已進擊二十多米,連續擊飛了多人。
壓抑住對劍的嚮往,他還是更習慣用拳一些。拳腳展開,這破鎮之拳更加是隨心所欲,漸入佳境。